无论如何她的处女之身,昨夜确实让他尝到了莫大的兴奋与满足,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再来一次了。
当他长驱直入时,临仙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她又要叫得惊天动地了?这回可不行!
“不许叫!”玄羽狠狠的喝住。
“啊……”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泪水浮现眼眶。
“我说不许叫听到没有?”玄羽咬牙切齿道,“不要像个妓女一样叫床。”
临仙被他的恐吓吓到了。
像个妓女一样叫床?
相公怎么能这样说她?太过分了!
要不是他弄得她好疼,她又怎么会叫?
一想到昨夜那样呼天抢地的哭喊连香儿都听到了,她紧咬下唇,闭起眼睛,任由泪水自耳鬓流下,不敢再发出一丝叫喊声,默默承受玄羽在她体内的发泄。
等到他的冲刺终于告一段落之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却迟迟没有抽身离开。
临仙缓缓睁开婆娑的泪眼,却发现他正紧盯着她。
“不要哭了,好不好?”他突然温柔地安慰她。
他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她的心里感到一丝丝的温暖。
“我又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的声调放低,不想惊吓到她。
临仙坦率地点点头。
昨夜他简直就像要把她娇嫩的身子撕裂了才甘心一般,那样毫不留情地深深戳刺着,而今夜虽然她没有像昨夜那么疼,可是还是有一些些不舒服。
“我明白。”玄羽点点头。“别怕,以后不会了,你看,今晚是不是就感觉比昨夜好多了?”他询问道。
临仙仍是坦率地点着头。
“昨夜……”玄羽欲言又止,“我叫你不要动你偏不听,才会自食恶果。”
咋夜被临仙泪水打动的他,本来打算要温柔地对待她的,谁知道她慌张地扭动臀部,逗得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只好尽情地发泄。
瞧她那一副将自己视为洪水猛兽的模样,真教人啼笑皆非。
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笑起来。
临仙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自食恶果?
难道说昨夜相公是有意要惩罚她的不听话——叫她不要动,她偏动得更厉害——所以才那样粗暴地对待她?
但是,不管临仙懂不懂,他也不打算再多做解释了,因为此时,他留置在她体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
对他来说,能够这样坦承自己无法克制的欲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他不能再让步了,要不是今夜又被她的泪水淹没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向她吐露心中秘密的。
临仙察觉他的变化立时有如惊弓之鸟,全身发抖,玄羽感觉出她体内刻意地缩紧,让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别紧张。”玄羽勉强露出笑容。
玄羽轻柔的动作不再带来疼痛的感觉,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奇妙的、浑身舒畅的快感。
这令她惊讶不已。
玄羽发现她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不再严阵以待,不再惊慌失措,然而她先前留在脸上的泪痕却还在。
看着她由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逐渐展露出幸福的神情来,这种美丽的转换真是让人心醉!
玄羽将她的身子抱起来,让她的玉腿圈住自己的腰,接着吻上了她的唇。
虽然临仙昨夜已经被玄羽吻过,可是当玄羽的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唇时,她还是不免感到惊讶。
相公为什么要舔她?他在吃什么东西?他不是不喜欢她嘴上的胭脂吗?
感觉他的唇舌对她不停的需索,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当她不自觉地张开小嘴时,他乘隙将舌头钻进她的口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吃惊不已。
她僵硬地微张着嘴,移动舌头想避开他的入侵,但他的舌硬是纠缠着她不放。
她试着想看他的眼神,寻求问题的答案,可是他却闭着眼睛。
倏地,他睁开了眼,和她四目相对。
他唇角带着笑意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实在惹人疼爱得很。
看来她根本没被人吻过呢。
昨夜是为了制止她尖叫才吻得那样粗率,而今晚终于让她尝到何谓甜蜜的初吻了。
临仙羞怯得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我只是吻你罢了,不可以吗?娘子?”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第一次称她为娘子!他终于肯承认她是他的娘子了?
临仙突然感到一阵温暖袭上心里,她将头轻轻靠上相公的胸膛。
玄羽将她抱得更紧,下身开始律动。
她体内渐渐传来一种无上的欢愉感受,她忘我地闭上了眼睛。
见状,他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啊!他的娘子是那么的美丽、纯洁……真让他心动不已。
曾樵一面安排玄羽和米芾见面,一面准备进宫面圣的事宜。
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玄羽在米芾及曾樵的陪同下代替郑永进官觐见圣上。
当玄羽将曾樵进献的书画呈给圣上时,圣上显得非常高兴。
“没想到郑将军也是雅好书画的人!”
“不敢欺瞒圣上,这些书画乃是岳父曾大人家中的收藏。”玄羽下拜请罪。
“什么?”圣上有些震惊,“蔡太师说是郑将军要进献书画的,怎么回事?”
“启禀圣上。”曾樵也向前行礼。“蔡太师向圣上谎称此事,乃是为了要归罪郑将军。”
“有这种事?”圣上瞪大了眼睛,“蔡京竟敢欺骗朕?”
“启禀圣上。”玄羽抬起头来,“蔡太师因为家父不肯和童太师合作向圣上谎报西夏军情,所以就伺机报复。”
“谎报军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圣上一头雾水。
“请圣上降罪!”玄羽再度行礼。“今年由于兵乏马困,和西夏的战事不幸挫败,童太师却向圣上邀功请赏。因为家父不愿配合,所以童太师就联合蔡太师陷害家父。”
“啊!”圣上难以置信,“童贯竟敢如此?”
“圣上。”曾樵行礼道:“童太师一手支配军队,吃了败仗还敢居功;而蔡太师仗着圣上宠幸,信口开河,陷害忠良,两个人都是罪在欺君啊!”
“哼!这两个人竟然如此大胆!”圣上站了起来,“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有此事,绝不轻饶!”
“请圣上明鉴!臣等绝不敢污蔑太师!”三人同时下拜。
“好了,都起来吧。”圣上坐了下来,“曾爱卿,你这些书画的确是珍品,你真有意奉献给书院、画院?”
“启禀圣上!”曾樵上前行礼。“圣上的瘦金体书法乃当代一绝,若能得圣上品题,岂不是更添这些书画的光彩?”
圣上笑了起来,“若能得到这些宝物,书院、画院也增色不少啊!”
“臣以为圣上的题字再配上这些绘画与书法,正是书画双绝!”米芾也在一旁行礼。
圣上开心的把玩那些书画,一抬起头,看到了一旁的玄羽。
嗯!果然虎父无犬子,郑永这个儿子当真器宇不凡啊!
难怪多少王公贵族要和曾樵结亲,他都一一婉拒了,原来是赏识这个挺拔的年轻人,看来曾樵倒真是选到东床快婿了。
“曾爱卿,郑将军的公子就是你的乘龙佳婿了?”
“禀圣上,正是小婿。”曾樵行礼道。
“你可曾参加科考?可有功名?”圣上转头询问玄羽。
“启禀圣上,”玄羽上前行礼。“臣去年武举中第,一直辅佐家父经略西夏的事务。”
“喔!”圣上有些讶异,“既是武举高中,为何未曾任官?”
“启禀圣上,臣至今无缘得睹圣颜,亦未曾蒙君眷顾……”玄羽说起来心中沉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