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致悦摇头晃脑,烦恼不已,“可是我只有对你才说得出来耶,真心真意的,怎么办?”
“哼,骗死人不偿命。”羞涩还喜,忧蓝气消了大半。
“我就爱哄你,只喜欢跟你亲热。”大好良机,反正人都醒了,他手脚并用,缠着她磨磨蹭蹭,旖旎氛围快速增温。
犹如醉酒微醺,红润润水亮亮,忧蓝娇颜散发迷人的魅采,刺激动情的荷尔蒙更波涛汹涌。
“不准吵我,人家要睡觉了。”
“那可不行,你害我那么多天没有一亲芳泽,现在我要一并连同利息追讨。”
他的唇手胶黏在她的身躯,没几下子,忧蓝衣衫半解,情不自禁的蠕动着。
秋致悦解开内衣,随即饿虎扑羊般,凶猛的大口、大口吸吮、咬弄,诱得她全身软绵绵,细声喘吟。
在情欲中翻腾的女人,任何些微的动作、声音都有核子炉放电的巨大效果,她氤红的脸颊,微张的性感双唇,令他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悸动的搜寻来到起伏不定的美丽胸部。
被看得全身发烫,忧蓝被心荡神驰的感觉弄散了平稳的理智,檀口呻吟,刺激得他心猿意马,无法克制。
“小蓝,我知道我们说好了,婚后再做爱,可是……你愿意吗?”他急切的要她,如此或许他能得偿所愿,提早两人的婚礼。
他的身体紧密的压在她上面,唇此时聪明的覆盖住她的,舌探入她口中汲取香甜,双手则沿着细腻的肌肤漫游而下。
全面而强烈的快感袭击,青涩的忧蓝毫无招架能力,只能感受那无与伦比被眷宠的甜蜜温馨。
没有反对,他当她同意了,耳边喃喃细语诱哄,赞叹的膜拜她美丽双峰,手抚上揉弄,嘴唇蜿蜒在她泛红的娇躯,留下印记。
“恩……”她低喘着。
“我会很温柔的。”
秋致悦摆脱两人所有的束缚,旋即带领她攀登情欲殿堂高峰,共谱最甜蜜契合的双人舞曲……
激烈而美丽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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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进一步关系,秋致悦理所当然的以准老公自居,就看他像只老母鸡管东管西,而且乐此不疲。
“将这一个月来的饮食列张清单,我必须找人调理、调理,看你把自己身体糟蹋成什么样。”
不就早、午、晚三餐,三天前的她都未必想得起来吃过什么,何况他连喝过的饮料也要求精准,实在烦啊!
“你乖乖的仔细想清楚,我就不烦你。”从背后搂住她,甜言蜜语说不完。
忧蓝听说过,男女发生亲密关系后,通常是女人更死心塌地,死缠烂打的非对方不嫁,她可没听过男人也会前后差别这么大。
“说话算话?”
那她随便瞎扳应付好了,一个大企业总裁像老妈子,简直匪夷所思,害她一时适应不过来。
秋致悦当她是顽皮小女孩,温笑的竖起右手食指摇一摇,“好女人不可以撒谎。”
仰天长叹呀!
“我是不是得了某种绝症,或者身体重大机能失调?”不然干么紧张成这样?
“胡言乱语,童言无忌。”
凶狠吻得她大呼吃不消。
单单这项话题,秋致悦的坚持,让他们已来回谍对谍大半天,她一不乐意,他绝对发挥伟大的耐心哄她开心,当然连带夺了许多吻--浅吻、啄吻、缠绵悱恻的深吻……
她投降了,否则一整天又耗过去。
记得住的,大致猜的,忧蓝总算交了差,心里还是怀疑他有何用途。
秋致悦回公司。
路上便已命令汉强追查下去。
没到下班时间,他又自动到井家报到。李岚心喜欢和忧蓝过不去,所以他放心不下,紧迫盯人是最直接的保护方式,也会让有心人士顾忌、收敛一些。
应付李岚心一会儿林黛玉似泪挞挞,一会儿八爪章鱼似黏功惊人,等进去忧蓝房里已过了二十几分钟。
秋致悦看她绷着脸,故意不理不睬。
“其实你昏倒了,照理应该住在医院,等国恩确定你没事了,我也比较放心。”没几句话,他故意老调重弹,其实也是真的担心啊。
她赌气,“我清楚自己的状况,我偏要在家里修养。”
真不明白,明知道她不爱他和李岚心有纠葛,可是他好像明知顾犯,总是表现出一副绅士风度,来者不拒。
心里急呀,更怕哪天岚心诡计得逞。忧蓝基本上是悲观的,尤其幸或不幸决定权在他。好恐怖的不确定感!
“说得也是,忘了你也是医师。”
秋致悦突然顾虑到,医院里恐怕此时已流言四起,小蓝不去听这些是非,比较不会影响心情,反正到美国日子近了,出了国就没事。
秋致悦这么好说话,她反而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事被瞒着。
“你干么这么看我?我知道,好几个钟头没见,相思万里长嘛,对不对?”
大野狼垂涎的笑着,扑向甜美的忧蓝。
“厚脸皮。”白眼瞪他。
从没发现他严肃温文的商业形象是可以这般被扭曲,忧蓝喜他无隐的对她呈现自我,又恐他是心口不一的善变性格。
“我喜欢胡思乱想的小亲亲……”
搂着她,秋致悦乐呵呵的揉乱她乌黑亮丽的发,手揉上她柔腻的乳房,打算好好犒赏自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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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休息过几天,趁着秋致悦上班,忧蓝不理他一再的告诫,打算今天回医院工作。赴美在即,只剩两天时间交接清楚。
“别高兴太早,我现在还没抢到秋致悦,是因为他尚未厌倦你,大家等着瞧好了。”李岚心自信满满,杵在她前面耀武扬威。
“多谢提醒,”被击中弱点,忧蓝却坚强的大笑,那幸福光彩好教人忌妒。打死她都不愿让岚心得逞。“不过,致悦这样喜欢我,我也没办法。至于以后嘛,我再学你多使写女人的手段,相信你期待的那一天不会太快到来,只好辛苦你喽。”
“你……”处处踢到铁板,李岚心恨恨的瞪她。
“小蓝,不要浪费气力和她争吵,不值得。”原纶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连看都不看岚心一眼,直接关心的大量忧蓝。“不错,精神、体力都好很多,讲话中气十足。”
“哼!”恨恨冷嗤一声。井忧蓝的死忠帮手来了。
这也是岚心引以为耻的前例,不管怎么施魅诱惑,原纶这跟木头完全不为所动,而且往往不给面子的摆脸色给她看。
“你们最好不要惹火我,否则大家玉石俱焚,要死一起死,我会整得井家鸡犬不宁,在社会无法立足。”
“她这是什么意思?”忧蓝添了疑虑,看岚心决绝的背影。
“不要管她了,这种女人只会危言耸听,会相信的人是脑袋秀逗。”
“当初的外遇事件已落幕,她还有什么把柄可以兴风作浪?”李岚心的狠戾不像虚张声势。
“你们井家对她已算是仁至义尽,所以无须烦恼这些了。我看她是‘梢想’秋致悦到流口水,偏偏又看得见吃不到,才恼羞成怒。聪明人听过就算,自寻烦恼才是中了她的计。”
顾人怨已走,忧蓝犯不着再强撑,嘴角微垂,不若原纶的乐天。
“不会吧,难道你还不能完全信任秋致悦?”
忧蓝很难解释,尤其当身边有个人虎视耽耽要掠夺她的幸福,相信秋致悦又如何?总是会忍不住担心呀!这种生活她过得好累、好辛苦。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他还要继续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