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是如此畏惧他的碰触,却轻易让其他男人握住她的手。更可恨的是,她竟然对着别的男人笑,还笑得那么灿烂。
结婚这么久,她连一抹笑容都吝于给他,却把这么甜美的笑颜轻易给了别人。
该死,该死的女人!
“你看到什么?我们只是聊聊天什么也没做。”她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可是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他。就算他听见凌耀惠向她示爱,那她也明白地拒绝了,他没有道理这么生气啊!
难道就为了一束花?
“看来你似乎忘记谁才是你的丈夫。”俊目中交织着愤怒和嫉妒的烈焰,他咬牙切齿展现出一副想掐死她的模样。
“我没有。”她委屈地辩驳,完全想不透其中的逻辑,因为喝杯咖啡收一束花,和他是她的丈夫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冷笑,“你过来。”
瞥见他亟欲杀人的目光,她害怕都来不及哪还敢靠近。
“我叫你过来!”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使得失去平衡的她整个人扑跌在他腿上。
“啊!”他的力量之大几乎拧断她的手臂,更教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不待她起身坐好,他已将她雪白的衬衫用力撕裂开来。
啪──
衬衫上的钮扣落了一地。
“你要做什么?”她虽感到惊恐万分,还是强作镇定,尽可能不在他面前示弱。
“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冷笑中,他已扯脱她身上的贴身衣物。
是的,他不会再等待。
这些日子他已尽可能抽空陪伴她,为的就是等她习惯他的存在、适应他的一切。
试问,他唐家傲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她杨芷君肯定是唯一的一个,而她对他的回报竟是和其他男人过从甚密!
他到底在等什么?等着她被其他男人抢走?等着她和其他男人上床?
“不要,我不想在这里。”从他粗暴的动作看来,她完全明白他的意图,说什么她都不要让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淹没在他愤怒的狂潮里。
和其他女人一样,她也希望在浪漫的气氛下把自己宝贵的贞操交给心爱的人,尤其是他最近的表现让她如此期待着。
“要不要是由我决定,不是由你。”他硬生生扯开她的衣物。
她惊恐地挣扎,内心所有浪漫的幻想至此已全数化为泡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
她感到万分委屈,难道只凭她收了人家一束花就判定她有罪?
“是不是要捉奸在床才算做了什么!”至此,他已不打算再纵容这个女人,他要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
“你不要随便污蔑我!”她含泪抗议。
“是不是污蔑你我心里有数。”
“呜──不要。”发出一声哀鸣,她身努力挣脱他的箝制。
“不准再对我说一个不字。”挫败的怒火溢满胸口。
“啊──”丰润的玉唇已渗出血丝,夹杂着纷纷滚落的泪水,她首次尝到血泪和流的咸湿苦涩。
痛苦的时光似乎特别漫长,身心的折磨彷佛永无止境。
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缓缓抽身离开。
而他们彼此的身上已沾染了斑斑血迹。
“你!”他讶然,想不到她竟还是个处女。
这是怎么回事,展家杰那个花心大萝卜居然没有碰过她?
他随手整理好自己,眼睛下时瞟向她纤柔的娇躯。
杨芷君早已背着他蜷缩到座位的角落,一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颤动的躯体和短促的气息完全掩饰不了她正在啜泣的事。
他竟冲动地想将她搂进怀里疼惜、安慰一番。
“下车!”过了一会儿,老陈已将座车停在家门口,唐家傲随即抑下冲动硬着心肠冷然道。
她茫然地望向窗外,才发现车子已停驶于家门外。
“我叫你下车!”他再次喝令。
听见冷厉的驱逐令,她慌乱地拉紧撕裂的衬衫,雪白的肌肤却于缝隙中若隐若现,落在他眼中显得外碍眼。
“笨蛋,遮好你自己!”他愤怒地拿起随身携带的外套丢到她身上。
表面上居家四周并无其他人,其实到处布满暗哨,他不打算和其他弟兄分享自己老婆的好身材。
抖着手,她勉强披上他那件过大的外套,甚至连鞋子都没穿上就狼狈地下了车。
车门一关上,唐家傲立即按下开关降下隔开后座的玻璃板。
“开车,回公司!”他对着老陈低吼。
虽然老陈不清楚方才后头发生什么事,但从照镜中看见老板的怒颜和太太踉跄的脚步,他多少明白两人之间一定有过冲突而且冲突还不小。
不过他什么都不能问,开车才是他的工作。
“太太好像昏倒了。”当他从后照镜中瞥见杨芷君坐倒在大门前的台阶时,忍不住呼出声。
什么?
唐家傲心一惊,口中冷冷道:“多管闲事开你的车!”
“是、是。”老陈唯唯诺诺地应允,只能握住方向盘继续开着车,暗自替太太感到难过。
昏倒?怎么可能?难道说她的身体还没有复原?或者又出什么状况?
“开回去。”沉着一张脸,唐家傲突然下令。
“什么?”看老板的态度反覆不定,老陈有些无所适从。
“我叫你把车开回去!”他大吼。
“是,知道了。”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老陈立刻掉转车头,皱皱的老脸上不敢泄露半点情绪,心里头却暗自替杨芷君高兴。
他的老板还是关心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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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着栏杆,杨芷君坐倒在台阶前,不过是十级的台阶,她竟然走不上去。
她不愿意开口呼唤林太太帮忙,因为说什么她都不要被别人瞧见这狼狈样。要是让人知晓她落到这等可悲的境地,教她以后要怎么做人啊!
她双眼红肿、满面泪痕、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甚至赤着双足。
一副活生生被人打劫过的凄惨模样。
而打劫她的男人却像赶狗一样地将她轰下车,彷佛她只是某种卑贱的工具,在使用完后便可随意被丢弃。
没有夫妻间的怜惜疼爱,只有报复式的践踏发泄,想到无辜的自己竟得到这样的对待,她的眼泪便情不自禁地涌出眶外。
他的所作所为已将她的自尊伤得体无完肤。
抑制不住哭泣的冲动,她索性趴在膝上抽抽咽咽地哭个痛快。
一道煞车声教她得抬起头,泪眼朦胧时,她瞥见已然离去的座车又驶了回来,而唐家傲竟走出车身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他回来做什么?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东西?还是气没出够,又想对她施加什么酷刑?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缩向栏杆,小手将外套抓得更紧。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娇小的她。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惊骇地推拒着,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还想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如果你打算让别人看笑话,增添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那就尽管鬼叫好了。”他轻松地抱着她走进客厅,“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
她顿时安静下来,可见他的话已击中她的要害。
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抱着她走上二楼的房间,将她放在平整的大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去而复返?为什么要如此照顾她?
直到他从浴室拿来热毛巾为她轻拭怖满泪痕的小脸时,她忍不住按住他的大手,喃喃低语:“家傲。”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呼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