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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是,高压电……”明知没有用,她还是想向八姊求救。

  “哎!这有什么。来呀!把它给我剪了。”曼丘映没当一回事的指挥着忍者。

  这两名忍着不发半句怨言的跃上围墙,正要壮烈成仁,以完成这项伟大而神圣的任何之际,电流陡地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曼丘武讶异的问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把电注给切断了而己。”曼丘格慢条斯理的指着手上的控制器。“你们以为我会拿小妹的性命开玩笑吗?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四哥,对不起!虽然你恶贯满盈,可是你对我那么好,我不该怀疑你的。”曼丘葑满是愧疚和歉意的向他忏悔。

  “没有关系!你只要记住,你既然要定嬴政,就坚持到底,贯彻始终,不畏任何阴阻的勇往直前,否则只会给予敌人可趁之机的,知道吗?”曼丘格语带玄机的教诲着。

  曼丘葑受教的点了点头,谨记在心头。

  “老四,这铁丝网的高压电不会是你装的吧!”曼丘武又开始质询了。

  “没错!你猜得真准。”

  “你征求过他的同意?”

  “没有!可是他会明白我的用意,我只不过是在帮他赶走一些不长眼睛又没大脑的苍蝇罢了。”

  他抬头望了一眼隔避二楼的阳台。长落地窗,随风摆动的重重帘幕之中,若隐若现的夹杂着一个硕长挺拔的身影,不动如山的静静等待着。

  在曼丘映和两名忍者大费周章的帮助曼丘葑爬墙之际,曼丘武则不安的顾左右而言他。

  “你花了两千万港币买下这种烂房子,不觉得太亏本了吗?”

  “我不觉得!把它拆了重盖,想自己住就留着,不想要,我可以拿刘仲行为号召,随随便便卖它个四、五千万港币,这年头有钱无处花的多得是,转手之间,可以赚进两、三千万港币,这么轻松又有搞头的事,我何乐而不为呢!”

  “你每样事物都一定要有代价,才肯松手吗?”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我跟你订的那份契约,我想拿回来。”

  “那个啊!”曼丘格诡异的一笑。“来不及了,我已经拿它做最有效的利用。”

  那一边,获得帮助的曼丘葑,正顺利爬过围墙,满心欢喜的直奔向情人的怀抱。

  这一边,曼丘武被推向万丈深渊,求救无门而只得绝望认命的等着,提心吊胆的防着,为过去的冲动而深深忏悔自责着。

  第八章

  甫踏进屋内,放下外套和随身行装的嬴政,正想喝杯水,解除体内的旱灾时,意外的在茶几上发现曼丘格特别留给他的短笺,他轻快的扫过,不由得发出了会心的一笑,随即用左手将它揉成纸团,扔进了茶几旁的纸屑篓里。 按照曼丘格的指示,他来到了二楼的起居室,为避免破坏兴致,他无意打开大灯,只就着几盏不太明亮的嵌灯,半倚在窗边,隔着薄薄的、淡得朦胧似才的纱制窗帘,他饶富趣味的欣赏着隔壁庭院里,那一出正闹得不可开交,吵杂纷乱,兄弟姊妹阋墙的人伦大喜剧。

  “行仔?是你回来了吗?”

  唉!总是这样,当你要看戏的时候,就一定会杀出程咬金来挡住你的视线。当你想看书的时候,就一定会有三姑婆跑来咬耳根。当你想睡觉时,总会有人想尽办法不让你安眠……诸如此类,很简单的,就会发现,世上没有顺利美满的事,人时时都接近妨碍和考验。 嬴政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勉强动了下,转过头来望着好戏的破坏者。

  “松筠,是我回来了。”

  “哦!”刘松筠淡淡一笑。

  她身着白得似雪的丝质睡衣,缓慢而优雅的移动着,不发出半点脚步声,如同飘浮在半空中的幽灵。

  在昏黄的灯光映照烘托下,她那张完美无瑕、姿容艳丽的脸庞,以及那不沾染丝毫尘埃的动作,疑是天仙娉婷柔美的身形,宛若冬末初春,寒冬深雪尚未融褪尽时,一株不畏冰霜严寒的桃色松红梅,形虽似古梅,却没有梅枝干的苍劲挺拔,反而柔弱纤细使人忍不住想怜爱她、保护她。

  她轻轻的坐在摇椅上,双眼晶莹剔透的望着嬴政。

  这时的她,却又像是月下的夜合花,淡淡的散发着幽香,给人心安、舒适的感觉。

  “你,又作恶梦了……”嬴政取过丝质的手巾递给她。“像那种目光短浅的男人,你根本不该把他放在心上。”

  她微微一笑,不带丁点力气的擦拭着额头沁出的汗水,声音细细如同风中银铃。

  “他很好,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个不要脸的混帐,根本不值得你为他说好话。”嬴政气愤不平的说:“明明是他移情别恋,他却把所有的过错往你身上推,还开记者会批判你的不是,搞得人云亦云,绯闻满天飞,媒体、影迷和社会大众都不谅解你,说你是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到最后让你无可立足之地,被逼得忍辱退出了艺能界。我想帮你解释,你却又抵死不肯,你这到底算什么?”

  “我不想连累你。”

  “连累?”嬴政闷哼道:“你连累我了吗?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刘松筠,是我姊姊;我刘仲行,是你弟弟,可是没人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没人敢当我的面批评你的不是,只是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就会影响我的事业?我不信!我绝不信那个畜生能把我怎么样?”

  “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她无力道。

  “过去?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你一病不起?”

  “行仔!你听我说,我真的不在意他和其他人如何看待我,所有的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罪有应得的。”

  “你到现在还在为那群短视近利、抛弃你的男人说话?”

  “你不是帮他们说话,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们,他们是很真心的爱着我、疼惜我,是我辜负了他们的深情。”

  “我不明白。”嬴政摇了摇头。

  “从很早以前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男人存在,除了他,我的心、我的生命容不下其他人,每晚他都会在我的梦里出现,用他那双冷漠满是怨恨的眼眸望着我,而我连动都无法动一下,只能在他冰冷的目光包围下,一点一滴的去明了我和他之间的牵绊,去感受他那若有似无的情意。”

  她望着他,目光虽是落在他身上,焦距却在遥不可及的彼方。

  “记得吗?我说过你很像他的。”

  “记得!”嬴政面无表情的回道。

  “初见面时,我以为你就是他,兴奋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但随着时光流逝,我慢慢发现,你不是他,也许外型长得一模一样,内在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刚硬,你柔和,他冷漠,你热情,你和他简直就是天南地北,完全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吗?”嬴政喃喃自语道。

  “越是想忘了他,我就越是无法把他从我脑海里把抹去,我想找其他男人替代他,可是我办不到,我发觉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我只能对他们说抱歉。”

  “他不该这样折磨你的。”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不!不是他折磨我,而我在折磨他……”

  终于,刘松筠克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串串泪珠滑过她雪白不带半丝血气的脸颊,把她妆点得如同朝阳下盛满露珠的花朵,又似雨夜下碎落满地的残红,令人不忍心去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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