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地长叹一口气,她无言地拿起皮鞭对空挥击数下,当耳中传来“咻咻”的声响,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拿这种危险的刑具来用为做爱的物品,而皮鞭真能让人在做爱的时感到欢愉吗?啧!又不是被虐待狂,她好笑地扬起嘴角。
当天王走进寝室时看见的就是岳飞挥击皮鞭时脸上绽放笑容的一幕,那笑容让他有一瞬间的目炫神迷,随即他为自己一时的闪神而皱起眉头地走向她。“原来你有这种嗜好,飞飞。”
慵懒的沙哑嗓音熟悉却戏谑地在室内突兀地响起,吓得岳飞差点没惊跳起来,拿着皮鞭的手当场僵在半空中。转过身,他竟已来到她面前,无声无息快若闪电的步伐让她暗自心惊,就连何时进入室内她都无所觉,这等身手她自叹弗如,因为他若要杀她实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她顿时心一紧,拿着皮鞭的手则毫不迟疑地挥向他,反正横竖均是死,与其被他玷污清白之身,她还不如跟他拼了。
“拿皮鞭你还得多学几年,亲爱的飞飞。”轻轻松松,天王就将朝他挥击过来的皮鞭给夺过来在手中把玩。行动自由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地想取他性命。不过,凭她的身手,并非他自夸,就算再给她十年的功夫训练,她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谁是你亲爱的?!你杀就杀,别想占我便宜。”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击向他的皮鞭,她还未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就莫名其妙地易主。岳飞心悸地高高抬起头,他的身手实是高深莫测,看来硬碰硬她铁定讨不了好,而软的……她不咬舌自尽恐怕难以保全清白。
“杀你?我怎么舍得?”天王轻笑着扳过她的身躯,并满意的看着她的身躯在他怀中抖颤,当她张嘴往舌尖用力咬去,他眼明手快地紧锢住她的下颚。“你想死可没这么简单。”
紧锢住下颚的手用力得令她痛得流下泪来。老天!她打也打不过他,没想到连死都死不成,她真是逊到家了,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她的眼泪让他皱眉,缓缓松开手,然后将她放在他的大腿上。“死都不怕,这点痛有什么好哭的?”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她显然还不够资格,而孙胜居然派她来对付他!他是不将他放在眼里还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才没有哭。”岳飞一震,忙用手抹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瞪着他那嘲讽的眼眸。她居然为他捏痛而不自觉地落泪!就连在接受严苛训练时她都不曾暗自哭泣,现在竟然当着敌人的面流泪,她真是丢尽岳家人的脸!
看着她“罪证确凿”却死不承认的脸,他好笑的伸手轻抬起她的下颚。她挺倔强的嘛!或许他可以从她身上获得他想要的答案。孙胜敢派她来,表示她必有过人之处,但要杀他……无疑是螳臂挡车自取灭亡。
“放开我。”她挣扎地想甩开他的束缚,他含笑的眸光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身体的亲密接触让她不安地叫道。
“不可能。”他笑着撂下话,是该完成包厢里未做完的成人游戏。他要她——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藉口和挑衅。
第三章
不可能!岳飞心乱地伸手推开他的怀抱,孰料他竟先她一步地放开手,猝不及防下她整个人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仓皇失措地仰抬起头,他以天神之姿高高地俯看着她的狼狈。
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眸光让她心悸,而握在他手中的皮鞭让她触目心惊,她惶恐地翻身下床,他竟未阻止,仅是扬起嘴角地看着她,那戏谑的笑容让她浑身一颤,不安的感觉倏地占据心灵,她旋身便尽全力的拔腿就往大门跑去。
甫跑五、六步,当皮鞭挥击在空中发出“咻”的声响传进耳中,岳飞纳闷地侧首,而这一看,皮鞭竟凌空击来,并像蛇般缠卷住她的身躯,在皮鞭触及身躯的那一刹那,她惊恐地闭上眼睛,感受那将带给身体的强烈痛苦……毫无一丝痛楚!她错愕地张开眼,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下一秒钟;她已被皮鞭强力抽回之力给卷倒在柔软的大床——他的身边。
“真可惜啊!你的身手显然不够利落,我可是给过你机会逃走,亲爱的飞飞。”轻薄地捏她粉嫩的脸颊,她满含惊诧的眼神和一脸迷惑地瞪着皮鞭缠卷身躯却未造成疼痛的表情让他不禁轻笑出声。早就说过拿皮鞭她还得学上几年,瞧,他免费露这一手,她可真是赚到喽。
“杀了我吧。”她这副德性跟吃七彩软筋散显然没什么分别,不过对他使用皮鞭的功夫倒真佩服。而在想到自己将有的遭遇,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天王笑而不语地一抽手,缠卷住她身躯的皮鞭已然被他随手丢弃在地毯上。这举动让她霍然张大眼睛,却发现到他不知何时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冷然的面容有着她看不懂的神情,她的心因他的接近而紧张地狂跳起来,她的身体又自由了,可是莫名地,她竟觉得她的心仿佛会失去自由似的。
“我不需要藉助药物也能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看到她张开眼睛,他倾身半压住她的身体,并亲昵地俯在她耳边吐气声明。芳香的女性体味飘进他的鼻息,点燃他先前为她暂时熄灭的欲火,他不禁忘情地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味道!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她。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他的耳边宣言让她心神大乱而慌张失措地抡起拳头就往他胸膛打去。敢情他还记着她先前为保身而挑衅的话语,给她吃解药并放任她短暂的逃跑又抓回,他这行为俨然像是一只猫在戏耍着老鼠,只因他要她心悦诚服地败倒在他身下。天!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对是情报人员的她,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放开你也行,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他邪笑的伸出一手抓住她的双手紧锢在头上。不过是闻着她的天然体香,就让他的身体渴望地想占有她,如果她刻意地想取悦他,他——拒绝得了她的要求吗?沉下脸,他首度心悸于一个女人对他的身体所造成的影响。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情愿死都不会让你满意。”她咬牙切齿地声明。他轻轻松松就能让她无法动弹,甚至他的体温、呼吸更让她全身寒毛敏感的颤立起来,她怕他!先前亲密的画面犹历历在目,她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他的撩拨啊!
“话可别说得这么早,至于死……我倒是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对她的话他报以轻舔她的耳垂,并一路吻下颈项,然后狂佞地冲着她狎笑。至少此刻她犹不懂得善用上帝所赋予她女性的身体本钱,否则现下的情况可以下定论。不过,多年流连花丛中,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他均了若指掌,他要她的身体为他疯狂。
“你无耻!”她想伸手掌掴他,无奈仅能有心无力地瞪着他,她愤恨地不住摇摆头部,企图闪躲他下流的舌尖舔弄她耳垂和颈项所带给身体一阵阵的燥热和酥麻感。上帝!他不过是舔弄她的耳垂,她就兴奋了,她怎会这么淫荡?
“我无不无耻待会你就知道了。”他不以为忤地褪尽她身上的衣物,目光则从她丰满如密桃般的乳房和双腿神秘的黑色幽谷来回巡礼,她的胴体的确凹凸有致,一想到她纤细的腰肢待会将环住他的身躯疯狂扭动,而那傲人的胸脯将随着剧烈运动扭摆紧贴着他的胸膛摩擦晃动,他就觉得胯间紧绷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