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你知道朝中大臣权高位重的,还未婚的有几个?”柳语雁欣喜地问道。
“有六、七个吧!等等……你问这个做什么?”撒克拉寇尔一回答完,就直觉不妙!难不在他老婆的脑筋已动到他的大臣们?但温梦霓的事不是尚未解决,莫非她……不会把?若这样,那哈陶尔不就修了!
“我要帮他们相亲。撒旦,你快把名单抄给我,记住,哈陶尔除外。”柳语雁笑着吩咐。六、七个,嘿嘿……这计谋真是越来越完美了!有这么多相亲人选,足够逼哈陶尔有所表示了。当然,若这流水果真无情,那么这相亲人选中,该有一个配得上温梦霓的吧!
“相亲?”撒克拉寇尔一呆!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老婆真是在打这主意。这样下去,那哈陶尔不嫉妒死才怪!不过,这计谋倒是可行。嗯!难得他老婆这回想的方法的确是可行的!
“嗯!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柳语雁得意说明。
一石二鸟之计,想不得意都难。唉!威吓她这么聪明呢?
“原来如此。”撒克拉寇尔轻声自语。敢情这方法是哈陶尔曾使用过,而他老婆拿来以牙还牙?唉!可真毒啊!但话说回来,幸好他不是她算计中的对象,否则还真有罪受哟!瞧前回的火奴鲁鲁,唉!
“撒旦,你在说什么?”柳语雁狐疑地揪着他近似呓语般的声音。难道他在说她坏话吗?否则为何不大声说话?或者是对她的良谋有啥意见,啧……糟糕!他该不会将她的方法偷偷泄露给哈陶尔知晓,那这一切岂非失去意义?不成!她必须警告他别做一个爪巴子。
“我说待会再将名单抄给你,而且绝不将你的计划告诉哈陶尔,这样行了吗?”撒克拉寇尔无奈地叹道。他老婆那点心思哪里逃得过他的法眼!而为免越扯越多,耽误了他的正事,他还是尽量将话题结束。但……这爪巴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大嘴巴吗?
“我还没说你怎么晓得?卑鄙!你有用读心术是不是?”柳语雁一征,复恍然大悟地质问道。嫁给一个拥有高深法力的人,就是这点不好,心思全被偷窥,完全没有隐私权嘛!
“没有,我发誓!完全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撒克拉寇尔苦涩地声明。冤枉啊!他哪有使用读心术?明明是她那张脸压根藏不住任何”代志“的嘛!
“我的眼睛告诉你?”柳语雁一呆!人云眼睛是灵魂之窗,常常会泄露一个人心中的想法,而她老公是何等的人物,看来真是她眼睛出卖了她。恩!以后她可得多注意一下眼睛,否用她不是一点秘密也藏不住了?
撒克拉寇尔无辜地猛点头。现在他最好保持沉默,不然别说正事办不成,还无端惹来一身腥,那就“衰”到家了!更何况这可还是别人的家务事呀!
“好拉!总之你别告诉哈陶尔就行了。对了!还有火奴鲁鲁也不行。”柳语雁不再追究地再三声明。而她差点还漏掉一个问题人物,幸好她真是心细如发,不然计划尚未执行就全世了底,那她还能试出哈陶尔的真心吗?当然,若她是温梦霓,不是有句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下一个男人会更好吗?只可惜她不是她。
“那梁凤如呢?”撒克拉寇尔实在忍不住地抗议道。看看他老婆里是什么恐怖的论调?下一个男人会更好,那也未必!再说她将他们这些出类技革的男人统统视为爪巴子,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毕竟古今中外以来,女人才是道尽是非长短的开山祖师,而这爪巴子应属女人的专利,关他们男人何干?
“凤如?什么意思?”柳语雁一头雾水地问道。好端端的,他怎会会提起她?再说,火奴鲁鲁不知情,她自是也不知情的。
“她可是温梦霓的好朋友,这你不会不晓得吧?”他不着痕迹地挪榆道。
“我……当然晓得!不过,她不劳你费心,她可是站在我们这一边,所以她绝不会出买我们!”柳语雁楞了一下,随即斩钉截铁地说。没想到梁凤如会是温梦霓的好朋友,但她可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做一个爪巴子,毕竟,女人的友谊可是非男人所能想像,就像男人的友谊是一样的道理。不过,提醒一下是有必要的。
“是吗?你这么有把握吗?”撒克拉寇尔不以为然地一挑眉道。
尽管以梁凤如的个性而言,他明白她的确会是如他老婆所说的不是一个爪巴子,但瞧她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挫挫她的自信,看来前回的教训他老婆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然!”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办正事了?”撒克拉寇尔淡淡地一笑,并以饿虎扑羊之势将她压在他身下。既然她的问题解决,那现在就该来解决他的大问题了。
“啊!”冷不防地被他给扑倒在床,柳语雁惊呼一声中,银色的帷幕已然落下,一切尽在不言中啦!
* ——* ——* ——* 一走进等候上殿的朝房,而那异于往日的寒暄话家常,全转换成分组讨论,哈陶尔不禁纳闷地思付……如果是攸关冥界大事,这些同僚们大部分的态度应是上殿再说呀!如今这异常热络的氛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虽说至火奴鲁鲁处获知温梦霓对他的感觉,他从无法相信到欣喜若狂。而这三天,他使出浑身解术加运用各种关系,却全都无功而返。若只是碰壁那还好,他根本连温梦霓一面都见不着,便遑论向她诉尽衷肠和解释那日欲送她回凡界的心思了。唉!偏偏她和柳语雁是寸步不离,就连唯一能帮他说话的梁凤如也被她们给抢先一步地诏回宫中居住。而这般用心,无非是想杜绝他一丝一毫的机会。不过,他绝不死心,只是有点泄气罢了!
“哈陶尔大人,日安!”一踏进前房的男子在望见哈陶尔站在大门处发呆,他禁不住好奇地上前问侯。
“哦……是孟沙大人,日安!”回过神来,哈陶尔微笑着致意。
“哈陶尔大人,昨日王与王后摆设的晚宴,怎未见你与火奴鲁鲁将军出席?”沙孟沙提出心中的疑惑。昨晚王后宣布的事项令在场之人莫不雀跃无比,但令人费解的是——朝中最富盛名的两位大龙头皆未在场。当然,火奴鲁鲁未出席尚情有可原,因为他已名草有主,可哈陶尔呢?他应是最具资格,且应最有希望的侯选人才是,结果他竟未出席!
“晚宴?我不知情啊!”哈陶尔一呆!的确,这三天宫中竟未有任何的宴会,敢情他是没被邀请?当然,若真邀请他,他还伤脑筋哪!
“大人怎么会不知情呢?你瞧!各同僚今晨看似已谈论纷纷了。”孟沙不解地环视众同使一限。向来宫中情报第一的他,怎会错过年度以来的大消息?
“不是的。最近家中有些事相当棘手,所以宫中的宴会我大都向王婉拒,可能王就因此未来邀请我,王真是体贴又细心啊!”哈陶尔不以为意地解释,毕竟还真没有那个心情去参如宫中的晚宴呢!在如此恶劣郁卒的情绪下,他倒情愿一个人在家中喝闷酒,也好过强颜欢笑。
“原来如此。不过大人你可就错失了一个大好机会哦!”孟沙惋惜地说。昨日晚宴未到的单身汉就算丧失资格。当然,这若对志在得奖的人而言,哈陶尔的未出席无疑是给予众人一大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