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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页

 

  "谢谢月老,小的怠怱职守,还望月老在玉帝面前美言几句。"值日星君谦恭的请求着。

  "好处?"月老调皮的像个要糖吃的顽童。

  "美酒佳酿一大壶。"整个天界都知道月老平日有小酌的习惯,而且不是醇酒佳酿不饮。

  "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月老乐得心花怒放,挥挥手道:"你走吧,玉帝那儿有我。"

  "那就麻烦你了。"值日星君将记事簿交到他手上。

  看着月老喜孜孜的模样,用肚脐想也知道他铁定是捞着了什幺好处。

  "又拐到什幺好货?"玉帝低声问道。

  "美酒佳酿,的确是好货呀。"月老也毫不讳言的道出,"晚上我们两人可得好好暍个两盅,过瘾、过瘾。"

  "你喔。"玉帝笑着摇摇头。"不过,还真有你的,我会叫人准备几样配酒小菜,来个不醉不归。"

  "就这幺说定了。"月老也笑得阖不拢嘴。

  美酒佳肴,这可是一大享受呀!

  至于婉儿和梵樗……那就看他们晚上喝酒的心情再决定了,不过可以预期的是,那决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第九章

  "嗳!天天这幺卿卿我我的,也不怕别人看了长针眼。"骆年恩望着庭院中那对紧偎相依的恋人轻啐着。

  曲隶边整理手中的档案,边提醒着。"你也可以去找喜儿姑娘呀。"一想到明儿个就要返回京城,他的兴致就很高昂,连说话的语调都少了平日的沉闷。

  "你知道吗?当采花蝶遇上假花,会是什幺情形?"骆年恩皱着眉,两肩松垮垮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曲隶摇了摇头,他还没看过这情形,所以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

  "自讨没趣。"骆年恩瞪了他一眼,意兴阑珊的又低头在纸上胡乱涂鸦。

  "欵!别浪费王爷的纸,这些可是上等的宣纸,浪费不得。"曲隶眼明手快的将桌上街未惨遭毒手的纸张抢回来。

  "我就说你们左翼府很抠咧,连纸张都怕客人用。"骆年恩夸张地叹着气。

  "这可是我家王爷特地为婉儿姑娘准备的纸张,好让她画画之用,就连侯爷本人都舍不得用这幺好的纸呢。"曲隶宝贝似的将纸张一一收好。

  "喔--"骆年恩没好气的长叹一声。"见色忘友,也只有你家侯爷才做得出来。"

  "不准污蔑我家侯爷。"曲隶原本和善的眼眸瞬间变得犀利如刃。

  骆年恩不以为意,狐疑的侧着头看他。"你倒是挺维护你家侯爷的嘛!"

  "没有侯爷,就没有今日的曲隶,侯爷待曲隶恩重如山,曲隶就是拚了性命也难报王爷的再造之恩。"

  想当年,梵樗刚到尚书府时,在一次元宵花灯节庆中看到差点饿死街头的他;心感两人有着同样悲惨的身世,遂对他伸以援手,将他带回尚书府,央求外公李浩风以书童之名,要他陪着他一起读书;让他以护卫之名,伴他一起习武,若非如此只怕他早已饿死在那场干旱瘟疫之中了。

  那份恩情如同再造,曲隶是一辈子也偿还不了了。

  "他还真是找到了个宝,有你这样忠心不贰的部属。"

  "你也是我家王爷的好朋友,否则就不会陪他一同来浙江了。"曲隶也回以激赏的眼光,不过他有一点是他看不过去的,那就是花心。"不过对女人,我家侯爷可比你专情多了。"

  面对曲隶一会儿褒扬,一会儿眨嘲的话语,骆年恩一脸的哭笑不得。

  "你去找喜儿姑娘吧,我记得以前你在京城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怎幺对她反而少了这份温柔?"

  "没办法呀,对谈情说爱这种事,她宛如白痴,还真令人为之扼腕。"骆年恩一脸懊恼。

  "可是上次在巡抚邸……"

  "你就不能当那天是我发了癫、自作多情吗?"骆年恩虽然语气恶劣,可是言语中仍难掩英雄气短的无奈。

  "要不要我家侯爷帮你?"曲隶由衷的关心道。

  "算了吧,他现在忙得很,以后再说啰,反正就要回京城了。"骆年恩瞥了一眼庭院中俪影成双的恋人,哀叹着。

  曲隶望着一脸哀怨的他,摇头叹息,寄予心中无限的同情。

  ************

  "回到京城,我们立刻成亲,永远也不分开。"他双臂收紧,黑眸中深情款款,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以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红唇,间或在红润的唇上偷香。

  婉儿注视着他,眼神就像被锁住了似的,再也栘不开。"这是代表你的心,所许下天长地久的承诺吗?"从他那炽热的黑眸她看到他的心,可是她却无法看到两人的未来,因为触犯天条,她自知两人是没有明天的,可是她说不出口,她不忍见他伤心的模样。

  "生生世世,永不离弃。"他温柔地在她唇上亲吻着,以坚定的口吻许下誓言。

  感动的泪水自她眼眶涌出,软弱地依偎在他怀里,嘤嘤啜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哭。"梵樗怜宠的揩去她的泪水,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爱你,只希望见到你笑,你的哭泣会令我心碎。"将她揽入胸膛,让自己温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住。

  这就是梵樗,对感情执着、对爱专一。

  "分离是为了等待重逢的那一刻,如果哪天我离开了,我要你知道,我爱你的心绝不亚于你。"捧住他的俊脸,主动的在他的薄唇上亲吻着,以脸摩挲着他的脸。

  "你说什幺?"太专注于她的吻,以至于没听清楚她刚刚说的话。

  "没什幺,只是告诉你,我爱你。"她望着他,笑得温柔而美丽,双手勾向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让两人的气息融合在一块儿。

  用力将她拥在怀里,低头锁住了她的唇。"我想,我等不及想要你了。"

  "这儿?"婉儿惊呼一声,连忙的将他推开,螓首猛摇,羞红着脸娇嗔地抗议。"不行啦,现在是白天,这儿又人来人往的,我才不要。"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梵樗乐得狂肆大笑。 "你以为没我的命令谁敢进来?"

  婉儿咬了咬唇迟疑着,半晌后,她松懈地瘫软在他怀里。

  "什幺都依你,以你为天,因为你是我的夫君。"

  梵樗微笑着端起她的下颔,温柔的亲吻着,呼吸由浅转深,由淡转浓。"你是妻,我是夫,一起相依相偎,只羡鸳鸯不羡仙。"他的手欺上了她的胸前,缓缓地解开她胸前的盘扣,握住她胸前的丰嫩,柔情挑逗着。

  她开始喘息,对他的爱抚,她根本无力抗拒。

  晨光中,两具赤裸的身躯在百花齐放的花园中交缠着,他颀长高大的身躯紧扣着她娇小玲珑的曲线……

  砰的一声,离他们不远处的书房,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啊……啊……他们居然……"骆年恩眼眸爆睁,一个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一只烤鸡了。

  草地上的两个人动作一僵,婉儿低声惊呼,赶忙躲进梵樗的怀里。

  梵樗看了一眼书房,怒声嘶吼着:"骆年恩!"高亢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驿馆。

  "啊!"骆年恩也惊呼一声,回头想找来曲隶当替死鬼,谁知书房中早已失去他的踪影。"完了、完了,这下不死也要被扒层皮了!"他像踩着了马蜂窝似的,整个人跳了起来。

  他……他怎幺知道,他们会突然演出这幺令人血脉偾张的激情画面,刚刚两人不是还在亭子谈天,怎幺一下就克制不住情欲,连回房都等不及的就在花园内演出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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