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琴儿!」这下是最高机密,他之前不是闭口不谈吗?现在又忽然松口,哼!情况真是大可疑了。「妳在想什么?怀疑我吗?」他光盯着她的小脸.就懂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她傻傻的接口道:「你怎么知道?」她赶快捂住嘴.暗骂自己白痴,居然又上他的当了。
他根本就是会读心术嘛!
「我会找琴儿练琴是要查案。」他解释道。
「又是道一句?哼!这叫解释吗?」她会满意才怪。
「妳知道太多事真的对妳不好!但我心中只有妳的这件事不容妳再起疑心。」他斩钉截铁的告诉她。
「那你们怎么会互相手碰手?」她暗自窃喜.偷笑在心头,这男人就是要人家逼他才肯说。
「没这回事!」是谁在无中生有?
「我可是有证人的!」她一副「你休想骗我」的模样。
「我的琴术并不比琴儿差.何必要和她手碰手?」他稍稍透露。
「你会弹琴?」他怎么这么棒?
「改天弹给妳听。」
她怎么看不出来他的深藏不露?「你飞刀的技术精湛,又会琴……你的琴术绝不是普通而已,你……到底是谁?」
「不要太崇拜我!」奇怪?他弹得比她好,她怎么都不会惭愧啊?
「我才没有!」咦?他怎么又不说了咄!没关系,反正她的消息来自四面八方,总查得出。
但目前她知道琴儿和他并没有怎样就好,于是她欢天喜地的搂着他的脖子。
那刚才那激烈的争吵是吵好玩的吗?她怎么三两下就被人收伏了?呃~~古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物克一物就是这个道理。
她皱皱鼻子,虽然不是挺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但也不排斥。
「啊,,我记起来了,方才我体内突然发热,你却见死不救…‥说!是不是你对我下了什么蛊?」
「不要再擅自作主去找琴儿了。」她眉上的毒己消,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却表现出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模样。
「琴儿?」怎么突然扯上她?
「听我的就对了。」他处心积虑的隐藏他的底子,为的就是要将琴儿一网打尽。
原来盐务案始终破不了的关键就在于琴儿委身于春色无理的妓院里,她只要使出一贯的迷惑手段,那些军机大臣或查案的官员就被迷得团团转.啥也查不了,连带的底细也被挖得一乾二净。
真是高竿!
「是琴儿搞的鬼?可是她弹的琴好好听。」她会一听就一直沉醉、一直沉醉。
「我弹得更好听,下回再让妳欣赏。答应我别再去找她,改天我会大展身手给妳看的。」他和她交换着条件。
「好哇、好哇!」她欣然接受。
开心的心忖,他弹琴时会是什么模样呢?她抬起他的手细细的端详,嗯,,好修长的手指喔!
「妳又在干啼?」居然摆出一脸陶醉的模样!
「研究你的手指啊!」反正她闲闲没事做。
「妳的也不差。」他由衷的道。
「唉!我有几两重我自已知道,光有模.本不好有用吗?我的琴艺……不提也罢!」她哀伤的替自己辩解。
他当下记起她那次弹琴时「为天动地」的场面。「妳越来越有自知知明了,算我没白白美化妳。」
「如何美化?」她一听,眼睛顿时闪着晶亮的光芒,原来,她也是有好的一面呀!快说、快说。
「妳耍白痴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惹我生气时也常常把我激到差点吐血身亡……」他思索着,还有什么她的弱点呢?
她却立即大叫,「这哪是美化?」根本就是恶意中伤。
「哦,,不是吗?」他假装虚心求教的模样。
「这叫毁谤!」她才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无三小路用的人呢!
「我形容得字字恰当。」一点都没有太超过。
「你又在耍我。」害她白白期待着会被人称赞。
「这些全是妳的优点啊!说起来、妳的优点根本就是包罗万象,说不完的。但如果用一句话来说明的话,妳的优点就是妳的缺点实在大多。」他说的头头是道。
「你还说!」她快抓狂了啦!
「不要太难过.我就是喜欢妳这样。」他安慰着。
「真的吗?」他没唬她?那她就不跟他介意这么多了。
「是的!」他学她说话的语气。
这样也好.浣矞不想动头脑的打了个呵欠.眼皮渐渐垂下,「我好高兴……」不胜睡虫的干扰.她已合上了眼。这小妮子!即使是睡着了,唇角还染着甜甜的笑意.教他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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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一小张不起眼的纸条,她进春色无边那天,嬷嬷把它交给她后,她便漠不开心的随手塞在袖子里。
要不是她不好意思在春色无边里白吃白喝兼自住,心血来潮时会到厨房帮忙,不小心让纸掉入监堆里,起了若干的变化吸引住地的注意力,她根本就不会去理会它。
看似不起眼的纸张里头竟暗藏玄机!
到底是什么?她怎么有看没有懂呢?
闪动的烛火映在纸张.
咦?她突然发觉,怎么搓出一大堆人的名字?!和碰到盐时好象是地图的模样又不同,只是资料都不齐全。
她这才发现,纸张边绿有精细的撕裂痕迹。
此时.门外有两道黑影正在交手.但浣矞却浑然不知,遇是沉溺在疑惑中。
琴儿暗中观察她许久,发现她很没有警觉心,一般人一见到盐务案的人员名单,绝对会大为吃惊,而要是这份资料落入那狗皇帝康熙的手土就更不堪设想了。
尤其那骁翔跟她亲近,绝对是因为想取得这份机密资料,所以她势必要夺回。
正要下手时.骁翔却先一步阻止了她!
他只出了三成力,便将她打得落花流水。
浣矞回过头.觉得似乎听见奇怪的声音,她随手放下小纸张,正要去一探究竟,门却打开了。「骁翔,你今天好有礼貌,居然会敲门!」她天真的道。
骁翔朝她笑笑,「妳今天过得好不好?」
这个神经大条的笨格格,刚才那根本不是敲门声!而是琴儿中了他一掌,受伤而逃的嘈杂声,但他知道她会再回来的。
「好!」
「都做了些什么?」他好喜欢听到她清脆的声音。
浣矞偏偏头.「去了厨房,恶整了老大。」唔~~她又不打自招了,他禁止老板老大同她有来往。
「怎么整人家?」他奇迹似的以很温和的语气问道。
「你不生气?」不是该来个大发雷霆或是鬼吼鬼叫什么的吗?
「坦白从宽。」老实讲.他心中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给它介意起来。
浣矞跳上骁翔的腿.偎进他的胸膛。
「妳去厨房惹事生非吗?妳又不会煮东西。」她会啥只需用手指就数得出来,这叫了若指掌。
他轻瞥了一眼桌上的纸张.心知浣矞是不会明了它的重要性的,但对他而言就不是这样了,有了它,他便能找到盐务案的线索。
这张纸会在她这无厘头的人身上.他的确讶异了一下,看来,浣矞似乎是在不小心的情况下发现它的秘密的。
难怪琴儿要对她下手。
他就说她知道的事大多对她绝对没有好处,反而会替她引来杀身之祸。
看来,他得加速办案的脚步了。
「我没有请事生非!骁翔,我告诉你.我发现了一件事!」她没反唇相稽,反而想起重要的大事。
「这是什么?」
「你看你看.这张纸!」她抓起纸张。
「这很普通啊!」他只顾着汲取她身上的幽香,完全没在意那重要的证据。
「起先我也是这样子以为,但它真的很神奇耶!它一碰到盐就会变成地图,干了又变成一堆人名!」她翻动着那张纸.一副很惊讶却又很雀跃的模样.彷佛她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看得她的眼睛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