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在他唇上低语。
他贴着她的唇微笑。“一个少女的礼物。一个男人的宝藏。”
她感到刺痛的压力和紧张,正想告诉他她的礼物是要给他的,他已缩回手指,将她抱了起来,房子旋转了起来,她感到空虚与失落,仿佛正要坠入一个无底的深井。
“拿着盒子。”
她由欲望的漩涡中探出来,依他的要求做了。他走入漆黑的卧房,将她放在羽毛势的床上。空气由垫中发出嘶嘶声,她似乎要飘起来,悬于他如天堂的臂弯和未来的光辉之间。他的白裤子在黑暗中发亮,她着迷地注视着他将它脱到地上,然后来到她身上,手指和她的相交,温暖的小腹压着她的。
热烈、饥渴的唇吞噬她,他的气息包围她,他的男性象征爱抚她、磨赠她,她的腿本能地张开。
“茱莉,将你自己对我开放。我不会伤害你,爱人,因为你是为我而造设的。你明白吗?”
她无法说话,只点点头。
“老天!这将是永远值得回忆的一夜。”
回忆。
就像一个石头打破窗户,这话粉碎了她恍惚的陶醉。她居然忘了她的任务,躺在这儿,等待罗斯公爵为所欲为。
“别因害羞而躲开,我纯真的茱莉。别害怕。”
他听起来那么自信,那当然啦,他是个诱惑女人的专家。他也曾表演对莉安施展类似的魔力。那可怜的女孩曾怀着被这男人打碎的心,忍受着生产的痛苦吗?她是呼叫着他的名字而死的吗?
心痛使茱莉想抽身而去,可是她的身体渴望着他的爱,拒绝服从。她很自己在他的身下扭动,在他的催促下更张开自己。他的坚挺正确地找到她,以温柔但支配的力量向前推进。
“等一下。”
他停住,以肘支撑着他的重量。由外面房间流入的烛光照着这个高地浪子,照见他正以观察的眼光审视地。
她脑中的1个声音叫她保持缄默,但她不能。[告诉我一件事。”
他俯身而下,亲她的鼻子。“任何事,亲爱的。要我从一我爱你一开始吗?”
他可以看到她的脸,但他看得出他的宣称带来的欣喜吗?她希望不会。“你的孩子的母亲都还活着吗?”
他身体变得僵硬,性感的嘴抿成一线。他要怎么做?
蓝棋想跳下床,但他无法抗拒腰间的鼓动和啃噬着他五脏六腑的激情。可是在性欲和需要底下,一个寂寞的男人呐喊着要一份真爱。那却是他无法在这里发现的。
几秒钟内他就会知道穿破她处女膜的纯然欢愉。几分钟内,他会让她喘息、抓着他的背,驾着地首次的高潮。在享受她一个小时左右,他会寻到自己的解放。
在身体的痛苦和灵魂深处的失望中,他听到莉安的妹妹重复着问题。他的心变得和他男性象征一样坚硬。“不,她们都死了。”他说。
她像是如释重负地吁口气,双手像蛇似的爬上他的手臂、颈项,甚至到他的辫子,藉之拉他下来。“那么让我成为你的,爱我。”她在他唇上喘息说。
他装出一声轻笑,说:“我的荣幸。”以一迅速的轻刺,穿破她的处女膜。
狂喜的战栗窜过他的背脊,使他的脚趾弯曲。老天!在这欺骗人的女巫体内,就像是经过了漫长、疲惫之后回到家。他的身体渴望更深入,可是良心使他暂停。他咒骂自己是个高尚的傻子,但是他仍停止不动,给予她女性的肌肉有时间适应他,给她骗人的脑子有冷静的一刻。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生理需要的奴隶,暗自咒骂为何不继续和葛丝上床。可是自他看见柏茱莉的第一眼,他就不想再要别的女人。今后只要她住在苏格兰,他每晚都会享受她。不过他会很小心,因为他不想再有另一个孩子。
想到此,他由她体内抽出,戴上套子。她注视着他的动作,眼睛因激情而迷蒙,可是又因好奇而机警。
他再次进入她体内,她紧抱着他,四肢和他的交缠,某些看不见的肌肉以一种更亲密和奖赏的方式紧紧抓着他。热泪流下她的脸颊。
“我爱你,”她哭着说,无数的吻落在他脸上。“上帝救我,可是我永远爱着你。直到我死。噢,求你,蓝棋,永远别再疏远我”
蓝棋咬着唇以免吐露真情,使她对他的伤害更形扩大,她已溜入他心中,挖开了一个别的女人、水远无法填满的洞。他握紧双拳以免摇撼她,他暗自发誓即使苏格兰征服全世界,也不让她带走莉安的宝贝女儿。
纤细的手指游移过他的肋骨。以一种女性满足的愉快声音,她说:“你睡着了吗?”
他轻笑着将脸埋入她的颈项里,让身体的需要驾驭他。
享受她,他的脑子说。他的身体欣然听从。
第十三章
某种震动在茱莉的耳中鼓噪,将她由睡眠中拉出。炉火般的炽热沐着她身体的一边,冰冷的衣服在另一边。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看到他颈项上的琥珀纹章。蓝斯公爵,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边。
虽然他闭着眼,但她知道他并未睡着。他温柔地抱着她,仿佛她对他很重要。她在他怀中,头靠在他肩上,腿压着他的大腿,茱莉感到安全与受到珍爱。
兴奋的战栗出现在她的肌肤上,再次在她的胸前、手掌和女性的核心唤起酥痒的感觉。
黎明粉红的晨光透过百叶窗,成条的照在绣了花的被单上。亚麻布的被单有蜂蜜、杏仁和受爱滋润满足的身体味道。他曾用来自东方的油按摩她的背、胸和腿,后来……
“柏小姐怎么了?”若婷的声音,由关着的门外传来,打破茱莉的遐思。她全身紧张起来。
公爵的眼睛睁开来,抚着地的手臂,耳语道:“门闩住的,爱人。她进不来。”他较大声说:“柏小姐作了一个噩梦,若婷,她很好。我允许她进来睡觉,你不必担心。”
现在茱莉知道吵醒她的悸动来源:他的声音。她想离开。“我去看她。”
“不,”他拉她回来。“你留在你属于的地方。”她的乳房碰到他的肋骨。
“是鬼在追她吗?”若婷问,她的声音充满关切。
“不是的,”他亲吻茱莉的前额,温和地说。“是个更可怕、更饥渴的野兽。”
后海硬任茱莉的喉咙。昨晚她来找他,相信自己能抵抗他的诱惑,得到她需要的消息。
她唯一抵抗住的是没有说出她来苏格兰的任务,她所获得唯一有用的资料是所有女孩们的母亲都死了。
“她曾躲在毯子下尖叫吗,爸爸?我没听见她叫。”
茱莉想起他们共享的亲密、费力的喘息、快乐的呻吟,因触摸及合而为一的迫切需要而勉强的分开,和一再想做爱的渴望。背叛的欲望蜷缩于她腹中。她伸下懒腰,腿亲密地碰到他,发现他坚挺且已准备好。她连忙将腿缩回来。“我必须走了。”
“她有叫吗,爸?”
他叹口气,拉茱莉压着他,将脸埋入她的颈中。新的需要在她体内骚动。
“若婷,你是在庸人自扰。记住我说过你该待在房间别出来吗?”
“可是,爸……”
他的眼睛看着茱莉。“快教我一件可以打发她离开的事。”
她很想和他单独在一起,探索他唤起的奇妙感觉,沉浸于他安全的怀中。并查出哪个女孩是她的外甥女。“那你得告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