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渊低头看,桌上果然有一张怕人家没看到的A3大的便条纸,上面写着:
有急事去高雄外婆家。
是凯琪留的。方凯渊皱着眉拉着王慈韵一起坐进沙发。拿起电话很快地按着方凯琪的行动电话号码。
方凯琪大声报告:“哥,舅舅打电话来说外婆跌倒送到医院开刀,我和爸妈现在快到高雄了。对了,胖胖我带下来了。”
“知道了,叫爸开车小心点。也告诉舅舅,我改天去看外婆和他们。”
方凯渊放下电话,把情形说给王慈韵知道。
王慈韵点头,然后看看只有他们两人的大房子:“他们都去高雄,那今晚我--”
方凯渊环着王慈韵的肩膀,将被她咬的手拿给她看。“看你,把我当肉骨头咬。”
“哪个女人听到男友和别人发生关系不会生气发火的?我帮你揉揉。”
王慈韵将他的手抱在胸前轻揉,闹得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心想薇薇安总算有点功劳……方凯渊忽然说:“好猫。”
“你说什么。”王慈韵不解地看着方凯渊。
“我说薇薇安像奸猫。’方凯渊说人坏话时,忽然打一个喷嚏。“奇了,我药吃了啊。”
王慈韵忽然抿嘴笑了。
“你笑什么?”方凯渊捉着她问。
“强身补肾丸。”王慈韵边笑边说。
害他被计程车司机大声嘲笑,她还敢再度提起!方凯渊盯着王慈韵向上扬的双唇,忽然贼眉贼眼地跟王慈韵说:“我们试试它的功效如何?”
“你敢!”王慈韵黑顺闪着犹豫的眼神。
方凯渊有力的双臂霸气地抓紧她,低头就是一阵热烈的狂吻,让她透不过气,一股微妙的暖流自腹内窜起,让她四肢无力,全身发热……
王慈韵的粉拳不痛不痒,方凯渊吻技高竿地诱吻着她,待她热情被他点燃,给予他相同的回应后,他笑着咬她的耳朵;王慈韵轻呼一声,身体虚软地攀着方凯渊……
接下来呢?慈韵无助地揪住方凯渊浓密的头发。
激情令人失去理性,王慈的迷幻般的凄怨瞳眸令方凯渊心疼,他抱起王慈的大步走进房里,两人间的热吻没有片刻中断,手更没有闲着,在王慈韵的身上制造魔术,将王慈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下丢在地上,然后双双倒向床上……
王慈韵知道她正在做一件她从来不曾做过的大胆事!她害怕,但又不愿停止,凯渊的唇舌和双手爱抚着她的躯体,让她一次又一次咬牙忍住溢出体内的欢愉;令人脸红的呻吟竟然连续发自她嘴里,她差得双手紧紧揪住枕头尖角,将红透的脸压向枕头。
令她害羞的呻吟听在方凯渊耳里,是自然不造做的性感邀请。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捧住王慈韵红如春樱般的粉脸,~双如深潭般的黑眸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的眼睛。
“宝贝,让我爱你……”。
王慈韵含羞地闭上眼,任由他将她带向感官的激悄世界……
激情过后,王慈韵闭上眼睛,露出羞赦的微笑说:“我爱你。”
方凯渊将王慈韵挪进他的怀里,脸上满是宠溺的笑意,大手来回抚摸她的背脊。“睡吧。”
不错的枕头。王慈韵转身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中,闭上眼睛独享他男子的气息,在他的环抱下沉沉进人梦乡。
第七章
一觉醒来,方凯渊已经不在旁边。王慈韵赶快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客厅空无一人,却从厨房传出了声音。
她贴着脚尖走过去看,就见方凯渊刷锅洗盘正忙得起劲,而桌上摆着一份热腾腾的美式早餐。
“凯渊,看不出你也会下厨。”
方凯渊回头看到王慈韵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醒了?”他擦净手,上前亲热地搂住她,头顶着她的头说:“大部分的留学生都会烹饪,我更是其中高手。不要怀疑,以后我会陆续证明给你看。”
“唉,只是给我看,而不是给我吃的,那我只好‘拭目以待’喽。”
方凯渊笑着把王慈韵推到椅子上。“贫嘴!坐下吧,先吃我为你准备的第一餐,然后我拿样东西给你看。”
王慈韵得意地偷笑,边吃边问:“要给我看什么?”
“我去英国拍的相片。冲洗店很近,老板又是朋友,早上趁着你还在睡的时候,硬是去敲门拿到的。”
王慈韵接过相片,一张张看得仔细。
漆黑肃静的天空,覆盖着厚雪的白色马路,仁立街头的艺术路灯蜿蜒不见尽头,从天空飘落的雪花片片,布满整张相片……
王慈韵抬头问:“这就是下雪啊?街上怎么一点都不热闹?”
“你不是说想看下雪吗?所以我就利用到机场之前的空档,在饭店附近的街上拍的。”
王慈的感动地看着他。“难怪你从英国得了感冒回来。不早了,我赶快吃完好让你去公司。”
“你呢?”方凯渊撑着下巴,黑眸温柔含情地看她。
“回家喽。”
“回家等我?”
“嗯。”甜蜜的笑容里有迷人的腼腆,教方凯渊看痴了。“凯渊,你发什么楞呀?”王慈韵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挥舞。
方凯渊突然抬高她坐的椅子,只让两只椅脚上地,王慈韵失去平衡,吓得边叫边笑,倾身向前紧紧抱住方凯渊。
方凯渊慢慢收敛脸上的笑容,黝黑的眸子里满是柔情笑意,令工慈韵主动献上温柔的香唇。
方凯渊满足地叹口气说:“慈韵,我至少要和你相守五十年。”
王慈韵眼波流转。“那五十年以后呢?”
“你真贪心。”方凯渊放下椅于,双手将王慈韵搂进怀里,笑着摇晃她。“五十年以后,我们就是七八十岁的人瑞了。”
王慈韵硬是在鸡蛋里挑骨头,顽皮地解释说:“我懂了,等我们七老八十的时候,你就不要我了,准备去找年轻貌美的美眉啦?没关系,到那时候我就叫我的孙子带我离家出走。”
方凯渊听完哈哈大笑。“离家出走不浪漫,等到那时候,我们还跑得动的话,我保证,我一定带你私奔。”
“我记住了。”王慈韵笑眯了眼。“好了,凯渊,我把盘子洗一洗,你送我去车站。”
“多住几天,等我休假再送你回家。”
“不了,我在这,你怎么专心招待薇薇安呢?毕竟人家才是远来的客人。”
“很高兴你能信任我。”方凯渊伸手眷恋地抚摸王慈韵婴儿般的粉颊,露出欣赏的凝视。
“答应我,不可以爱上薇薇安或别的女人。”王慈韵很严肃地告诉方凯渊,然后放开他,把盘子带到水槽清洗。
方凯渊走到她背后,双手围住她,嘴巴凑在她耳边笑说:“傻瓜。”
好痒,王慈韵笑着闪开。“别闹了,把药吃了,领带快点打好,等下别说我不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药?”
真好笑,说到吃药他一下就变得不情不愿的。“太了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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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方凯渊说薇薇安要回去了,王慈韵特地北上送薇薇安到机场。
趁方凯渊替她划机位的时候,薇薇安拉着王慈韵的手笑着说:“爱一个人也可以选择离开。慈韵,等你不要他的时候,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我会马上飞来补你的空缺。”
“薇薇安,我真的很高兴跟你做朋友,但是我永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王慈韵用力握着薇薇安的手,带笑的眼眸很坚定地写着“你别作梦了”。
“真残忍!”薇薇安大笑,摇头拥抱王慈韵。然后以她一贯的热情告诉工慈韵:“记得,要和凯一起来英国找我,我义务当你的向导。不骗你,英国的乡间美得让人心情舒畅,中国近代大诗人徐志摩要是在淡水就写不出《再别康桥》这么感人的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