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的药丸是他为了帮助—些现代尚无药可医的绝症病患所研发的,希望能以时间来换取他们的生存空间。
当然,这个恐吓对巫梨心而言,可能也只有短时间的喝阻力,她不会那么乖的……但。又如何?至少以后的这些日子,她应该不会这样搞不清楚状况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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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阿得斐斯村如同往常一样的平静,只是待嫁女儿心的阿丽尔却面临她人生的最大难题。
纯朴的住家内,菲十文刚刚送走前来说亲的曼凯,他和阿丽尔是青梅竹马,从阿丽尔十四岁开始便年年过来说媒。
菲士文在妹妹的面前坐下身来,关切的问:“你还是不点头?”
她不悦地抿抿唇,“哥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法老。”
他叹息一声,“我们和法老比邻而居多年,谁都看得出来他这辈子不会娶任何一个女人的。”
“我不需要他娶我,我只想当他众多的女人之一。”她—脸不耐烦。
“阿丽尔,爸妈早逝,长兄如父,为了你的幸福,我实在不忍看你一年又一年的蹉跎青春。”
“我不要嫁给曼凯。”她态度坚决。
“可是你已经十八岁,村子里有哪一个女孩到你这个年纪还没嫁人的?”
她咬着下唇,直视着他道:“哥,你把我献给法老好吗?”
“你……”
“就当是村子里感激他这么多年来不收分毫医药费的献礼。”
“你把自己当礼物?”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无所谓,只要能接近他,当什么都没关系。”她真的爱得很痴。
菲士文摇摇头,“别过于一相情愿,还记得一、两年前,你故意将自己搞得大小病不断,要哥带你去看法老,结果呢?病是看了,药也拿了,但从头到尾,法老都没有正眼瞧过你。”
闻言,她的神色变得黯然。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不舍的拍拍她的肩膀,“听哥的话,曼凯很爱你,我相信你嫁给他会很幸福的。”
她沉默不语,而菲士文很明白那便是无言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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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雨别宫的礼拜堂内,年近五旬的神父博也达凝视着前来祷告的木村沧雨,思忖着该不该将—些藏在心底的话跟他谈一谈。
因为这—个月来,他整个人显得很不一样,有时火气很旺,有时又陷入困惑,而他相当明白会将法老搞成这样的人就是那个困在冷室,但隔三差五就跑来找他解闷的巫梨心。
低头祝祷的木村沧雨抬起头来,正巧遇上了博也达关注的黑眸。
两鬓飞白的博也达有着一张沉稳慈爱的容颜,当初木村沧雨决定离开日本来埃及定居时,一直在他的人生中扮演着谆谆长者的博也达也跟着他来到这儿,继续担任他的“心理医生”。
“我没事的,神父。”木村沧雨站起身,走到他身旁。
“是吗?我想你正因某人介入你的生活而陷于矛盾之中,对吧?”博也达决定还是将话题挑开。
“何必说某人?巫梨心对神父而言也不陌生,不是吗?”他俊颜上露出一丝苦笑。
那个女人还真是能撑,不仅继续窝在冷室,还变得聪明多了,虽然仍四处闲逛,但总是会适时的在他前脚踏进时,她就后脚离开,一个多月来,两人倒是没有面对面的撞见过。
博也达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苦笑道:“我想也瞒不了你多久,只是我想跟你说的是巫梨心有—颗纯净的灵魂,你对她不需有太多的戒心。 ”
木村沧雨凝视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必须承认,她有一股难以招架的魔力存在,否则富腾和你不会这么快地去接受她。”“你也被她
的这股魔力给乱了方寸?”
“哼!”他忍不住的轻嗤一声,“你明知道我将女人视为绝缘体,留那几个女人在这里也只是为了生理需求而已。”
博电达深知木村沧雨的过去,因此对他的心结—直感到无力,“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像你的母亲—样抛夫弃子,也不是每对相爱的男女到最后都会恶言相向,大打出手,当然更不会将怨气出在自己小孩身上。”
木村沧雨没有回答,往事历历在日。
他那对外人称羡的贤伉俪父母,一回家不是唇枪舌剑便是相敬如冰,然后,两人开始肉搏战,拳打脚踢,而他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到后来还成为爸妈的出气筒,身上常常青一块紫—块,而最讽刺的是,这便是他大量阅读医书研究的开始,因为他不想看到别人在看到他脸上伤痕时的怜悯目光,所以他努力的研究可以让伤势快速治愈的药……
“法老,梨心跟我讲得很白,她说她舅舅并没有要她来偷取皇室黑帮的机密文件,她只是想接近你。”博也达轻声的道。
木村沧雨浓眉一扬,笑容亦冷亦怒,“看来她要收服一个人的心可真容易,但绝对不包括我在内。”
“法老,如果你的心情不会受到她的半点影响,那为何不敢让她接近你?甚至成为你的后宫嫔妃之一?”
他神色丕变。
“她也是情报局派来的女人之一,可你为何独独将她放诸在左、右室之外?这是否意谓着在你的心中,她根本就是特别的?”
他的脑子轰地一响,神色变得苍白。
“其实你知道她对你的‘感情’有着浓浓的威胁感,所以你才想将她遣得远远的。”旁观者清,尤其对陪同法老多年心路历程的博也达来说,他的改变相当明显。
“不,不是那么一回事,对我而言,她只是一件我不想要的新衣服而已。”木村沧雨不相信自己真的对她多了一份不该有的感情。
“对你而言,女人如衣服,是新是旧根本没有差别,若真的不需要,你也有的是方法将地扔离这儿,可是为何一直没有动作?”
他抿着薄唇强辩,“她在这里,富腾似乎很快乐。”
“而你呢”
他大大的吸了—口气,嘲弄道:“怎么,神父这会儿是逼我告解?”
博山达摇摇头,慈爱地道:“你明知我是真的关心你。”
木村沧雨点点头,语带玄机的说:“我会向你证明那件‘新衣服’和其他的‘旧衣服’是一样的。”
语毕,他转身离开,留下—脸不解的博也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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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我解禁了?”巫梨心开心的大叫起来。
富腾田中笑嘻嘻地看着这个漂亮女孩,“当然是真的,法老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他说他也绑不住你的脚,而你也可以继续当我的学徒,不过他还是只吃我煮的饭菜。”
“那不是太没口福了?”
“说真的,我也不大敢吃你煮的菜,不过,我知道你的努力。”
“那还有什么好消息?怎么我觉得你还保留了一件大消息”她眸叫,带笑的凝视着嘴角咧得开开的老管家。
“你可以离开冷室了,还可以住进左室呢!
“左室?那不是那群老窝在房间里的女007们住的地方?”
“没错,不过你真的是特别的,虽然也住那儿,但就算没有法老的命令,你还是可以四处晃,但她们可不行。”
“这……”她柳眉一皱,“这意思是我要当他的女人?”
“没错,编号正巧就是007。我会常做手脚,让你去陪法老的。”
“做手脚?”她愈听愈迷糊。
“因为我要女人时,是富腾帮我叫号码的。”木村沧雨的声音冷飕飕的在两人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