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决地加快手指的压揉,在那片温度逐渐升高的区域中挑逗。
望进他那布满痛楚的黑眸内,小欢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一波异样的暖流刺痛了她的感官。
她完完全全无法思考,整个理智被他造成的刺激给攫取了,她无助地拱起了娇躯,娇小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起伏,只觉得自己快被那一波波无法形容,也无法理解的渴求给逼疯了。
“少主,呜……”她苦闷地低鸣出来。
“别急。”直到指尖传来一股规律的蠕动,任剑清再也忍不住地吻上她那樱红如火的唇,吞噬了她的娇喘和丁香俏舌。
小欢被他的手指带到了狂喜的颠峰,她狂乱地紧紧抓住身子底下的床褥,迷失在他唇舌的汲取中,任由舒融的欢愉泛入骨子里。
老天爷啊!少主是怎么办到的?他的手指好神奇喔!小欢半睁着迷蒙的美眸,晕陶陶地忖道。
终于,任剑清发出了粗嗄的低吼,春药的药力在此时冲上他的脑,完全掌控了他的行为。
只见他疯狂地撕裂她的衣裙,整个沉重的身躯立即压在小欢的身上,然后急迫地长驱直入。
小欢虽然已经警觉地瞪大了圆眸,但是,体内那股剧烈的撕痛仍然让她感到吃惊,几滴疼痛的泪水也溢出了眼眶。
“少主,好疼……”小欢不禁哽咽地哀叫出声。
如果只是肉体上的单纯不适,她自认为“头好壮壮”的自己还忍受得了,可是,教人无法适应的是那种陌生、火热的侵入感。
在他激动狂野的律动中,她觉得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只能盲目地跟随着体内的感觉走。
任剑清失控地在她紧窒湿热的幽径中横冲直撞,没有因为她的哀叫而稍微停顿下来,反而愈加没有办法操控自己的男性欲望,他像一头亢奋的野兽般急于在她那甜美软热的甬道中取得满足。
“啊……”小欢难耐地娇吟一声,努力地想跟上他的节奏,尤其是当那股奇异的紧绷又开始在体内灼升盘旋时。
而这回竟然比刚才还多了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激狂和快感。
※ ※ ※
云雨过后,小欢香汗淋漓地蜷缩在任剑清的怀中,只见她的双颊残留着欢爱后的红晕,眼角有未干的泪痕,那双雪白的藕臂也无力地放在他的腰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模样。
这是任剑清恢复神志之后所看到的第一个景象。
“小欢,你没事吧?”任剑清温柔地抬起她的脸蛋,一对黝黑的星眸紧张地梭巡她的脸。
“没事啊!”小欢像只爱困的小猫一样摩挲他的手掌。
除了某个地方有些刺痛外,她的身躯泛着一股懒洋洋、暖呼呼的热气,害她都快睡着了。
“可是我伤害你了。”当任剑清看到她双腿间的伤口时,他懊恼地低咒一声。可恶!他最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没关系啦!又不是很痛。”小欢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勉强振作起精神来。“少主,你呢?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嗯……少主的身体软硬适中,躺起来好舒服喔!小欢满足地喟叹一声。
“没有了。”任剑清摇头苦笑,俊美的黑眸中透出一抹宠溺。“小欢,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改口什么?”小欢心不在焉地将小脸埋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怎么办?好想“眯”一下下喔!
“你应该改口叫我的名字了,小欢。”任剑清轻柔地抚摸她那丝缎般的黑发,心中溢满了喜悦。
既然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就不允许这丫头再把头埋进沙堆里,继续逃避他的感情。
室内,突然陷入一股沉默中。
“小欢,你不可以反悔。”任剑清的口吻立即严肃了起来。“你刚才已经答应过我了。”
这丫头一向重承诺,没理由现在赖皮起来。
小欢的娇躯依然动也不动,似乎没有回应他的打算。
“易小欢,我警告你不可以赖皮,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任剑清那清雅的嗓音首次冒出一丝火气。
“唔~~怎么突然打雷了?”小欢迷迷糊糊地抬起螓首来,见到天空没有下雨,又安心地窝回原位睡着了。
任剑清顿时感到哭笑不得。
“算了!我们明天再谈吧!”他的嘴角轻扬,情不自禁地搂紧她,疼爱地亲吻她的头顶心。
第二天,任剑清一觉醒来,却发现小欢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赖皮的丫头!”任剑清咕哝一声,不敢相信她竟然跑了。她以前明明是很讲信用的人,怎么变成女人后就差这么多?
“恭喜你,少主,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百里常生的脸上全是忍俊不住的笑意,瞧少主那哀怨的模样活像是个弃夫似的。真有趣!
“百里叔叔,小欢去了哪里?”任剑清收回手腕,把衣袖放了下来。小欢的责任感重,应该不会跑太远才对!
“她一早醒来就哭丧着脸,说要去向她爹请罪。”要不是还想把戏看下去,百里常生早就不顾长辈的身分,乐不可支地放声大笑了。
他只要一想到今天早上小欢是垮着小脸,一脸难过地来找他,他就有一股狂笑的冲动。
小欢那欲哭无泪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好像要她嫁给少主是一件多么可怕、多么悲惨的事一样。
“请罪?小欢为什么要请罪啊?”任剑清不解地挑起清俊的眉。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啊?
百里常生莞尔地抿起了双唇。“少主何不跟去看看?也许能帮小欢求情也说不一定。”
以他对易大勇的了解,搞不好小欢现在正被他罚跪在祖先牌位前忏悔呢!
任剑清皱着眉起身。“小欢做错了什么吗?”
“快走吧!少主。”百里常生走在前头带路。“若是晚了,你会心疼的。”
※ ※ ※
“好了啦!大勇,快叫小欢起来吧!”阿杏双手叉腰,又好气又好笑地站出来为小欢求情。“小欢都已经跪一个时辰了,你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吧!”
唉!她再也看不下去丈夫的无理取闹了。
“哼!”易大勇怒哼一声,索性撇过头去。
“杏姨,你不要管小欢了。”小欢跪在地上,投给她一个灿烂的甜笑。“只要能让爹消消气,小欢跪再久都没关系!”
如果只是跪一下就能得到爹爹原谅的话,小欢倒觉得太便宜自己了,爹爹应该想出更狠的招数惩罚她才对,这样她就不会感到良心不安了。
“你听听,小欢就是这么孝顺贴心,大勇,你怎么忍心教她罚跪啊?”阿杏的心简直快碎了。
这顽固的死老头竟敢这样对待她那乖巧的继女!哼!今晚他休想爬上她的床!
死易大勇!你去打地铺吧!
易大勇的口气冲得很。“这丫头做错事,就是应该受罚,谁都不准替她求情!”这个“谁”当然是指他的妻子阿杏。
“是啊!杏姨,求求你让小欢跪下去吧!小欢犯的过错实在太大了,就算爹爹肯原谅小欢,小欢也无法原谅自己。”小欢忏悔地垂下优雅的颈项,开始认真地“面地思过”。
“你哪有犯什么错啊?小欢,你别听你爹胡说八道。”说到这里,阿杏就一肚子疑问。
小欢只不过是说她可能会成亲而已,大勇连对象是谁都没问一声,就不分青红皂白押着她跪在牌位前,好像她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