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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相公说……」汪紫薰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可惜脑袋瓜子里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快说。」

  袭自琮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像是一记闷雷,把汪紫薰吓得泪水在眼眶里乱转。

  其实,刚才他听见他们两人在外头的交谈时,心里便已认定她参与了这项阴谋,只是当时他正在运功压下腹中的无名火,无法开口拆穿他们,而当他运功告一个段落后,她已经进来,门也上了锁。

  汪紫薰的泪珠在眼眶中滚了几圈后,还是滑下了脸颊。「相公说……只要睡在这里的……床舖上,就会怀有身孕……」她抽噎了几下。「可是我……我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把门……锁起来?他是不是忘记你还……还没搬出去啊?」

  鳴……要是被人发现她曾经与他共处一室,那她的名节就毀了……

  「你裝得还挺像一回事的嘛!」袭自琮那严厉的眼眸凝聚着逐渐加温的欲火。「你跟衍威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袭衍威对他下春药,难不成真的只是要他的种而已?还是另有图谋呢?

  「没……没有啊!」汪紫薰哭丧着俏脸,可怜兮兮地问:「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美眸四处瞟动,努力地想要寻找一个脱困的出口,可惜唯一的窗子在他身后,她不敢随便过去看个究竟。

  袭自琮闭上已掩不住情欲的黑眸,再次运功压抑住从小腹熊熊燃烧起的火燄。

  他怎么不说话了?

  汪紫薰困惑地眨了眨美眸,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动静——

  她先是听到他的鼻息声愈来愈粗,接着是他粗重的喘息,而且他那厚实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像是突然生了重病一样。

  「你……你怎么了?」

  汪紫薰同情地瞅着他瞧,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袭自琮抿着严肃的双唇,光是听到她细柔的嗓音就令他灼热地挺举起来,刚才的努力完全白费了。

  他的男性身躯又紧又热,欲望在他的体內狂野地肆虐,威胁着要爆发出来。

  「呃……你想不想喝杯茶?」汪紫薰那娇小的背部紧帖着门板,试着表现出女主人的友善。

  谁知他不领情,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汪紫薰嚥了嚥懦弱的口沫,然后鼓起勇气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朝他走过去。「这杯茶给你,你喝了就……就会舒服一点了。」

  袭自琮突然睁开炯亮的黑眸,饥渴且不悅地瞪视她。「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汪紫薰吓得小手一抖,茶杯差点掉到地上去。「我没……没有。」

  她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偷偷猜测他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会变得那么不讲理。

  一滴滴冷汗从袭自琮的额头滑下,他立刻把目光移开她的脸,接着,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瞪的竟是她那白嫩无瑕的乳溝,顿时,他的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腫痛的下体也跟着胀动……

  「你的脸好红,好像发烧了……」汪紫薰担心得暂时忘记恐惧,她伸出冰冷的小手覆住他的额头——

  「别碰我!」

  袭自琮低吼一声,猛地拍掉她的手,他有些艰难地起身,同时纵咬紧的牙縫中迸出几声几乎听不到的咒骂,然后像暴风一般往床舖走去。

  「你要是要命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他真的不太对劲!

  汪紫薰蹙了蹙柳叶眉,紧张地把溢出大半的茶杯放回桌上,然后站在桌子旁倾听他在床舖上的动静。

  她害怕万一他支持不住,死在那张宝贵的床上,她就无法向家人交代了。

  她听到帷帐內传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还有低吟声,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样。

  汪紫薰脸色骤变,仓皇不安地奔到门口求救,但是任她喊到嗓子都哑了,依然没有人来。

  袭衍威在树下露出阴险的冷笑。由于袭自琮的身分尊贵,所以被安排住在这间独立的廂房中,它离主屋较远,环境幽静,自然没有人听得到汪紫薰的呼救声。

  「这样子不行,再这漾痛下去,他……会没命的……」汪紫薰惊皇也喃喃自语起来,一时忘了他的警告,脚步踉蹌地跑到床边,忧心忡忡地掀开帷帐。「你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来将她拉到床上去。

  「啊……」

  汪紫薰吓得哭了出来,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但是,一个沉重的身躯立即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你自找的!」

  袭自琮发出粗嘎如野兽般的呻吟,牢牢地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上,接着撕裂她的衣衫。

  「桃花散」的药效掌控了他的男性身躯,在火热的欲火席捲下,他徹底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嗚……你干嘛……撕我衣服……」汪紫薰惊吓地啜泣出声,泪水像雨滴般唏哩嘩啦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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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云雨过后——

  袭自琮抱着她已筋疲力尽的娇躯翻身过去,不自觉地以粗壯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并将汗湿的俊脸埋进她的颈窩间。

  「对不起。」短短的三个字道出了他心中的歉意与內疚,他虽不确定她是否无辜,但他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是明显的事实,他难辞其咎。

  他神智清醒地躺在床上,仔细地思索今晚所发生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汪紫薰悠悠转醒,残酷的现实一点一滴地回笼了,两股之间的刺痛与全身痠疼的肌肉让她瞪圆水眸,而橫在她腰间的那只铁臂则把她吓哭了。

  「嗚……放开我……」

  她胡乱地扳开他的手臂,惊惶失措地爬到床舖的角落,将双膝抱在胸前猛掉眼泪。

  「你别怕,我不会再碰你了。」

  袭自琮面色平静地坐起身来,同时拉了一件衣物蓋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免得让她看出他体內的「桃花散」之毒又发作了。

  汪紫薰根本没把他的保证听进耳內,只见她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顫抖,那双呆愕的双眸散发着浓浓的恐惧。

  「你先别掉眼泪,我还有事问你。」袭自琮将床上唯一的一条被子丟给她,承认对她的眼泪一点办法也没有。

  汪紫薰泪眼汪汪地瞅着他,见他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才飞快地捡起被子,不安地裹住全身的肌肤,哀哀切切地哭问:「你为什么……嗚……要伤害我?」

  一想起自己险些被他杀死,她的泪水就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心里害怕极了。

  袭自琮叹了一口气。

  「衍威在我的膳食里下了一种春药,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伤了你。」

  无论他怎么瞧,她这柔弱胆小的爱哭模样都不像是工于心计之人,袭衍威的阴谋应该与她无关才对。

  「春药是……是什么?」

  汪紫薰那哭红的双眸透露出一丁点好奇。

  这教他怎么解释?

  「你与衍威成亲挪么多年,为什么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袭自琮的俊容夹杂着矛盾复杂的神色,索性不解释了。

  汪紫薰的小手紧紧揪着锦被,莫名其妙地偷覷他一眼。「我不是啊!我与相公常常睡在同一张床上啊!」他的问题好奇怪喔!

  听到她与袭衍威常睡在一起,袭自琮竟然感到一股荒谬的醋意。「衍威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会让你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

  该死!他是怎么回事?竟然对他们夫妻睡在一起的事感到醋意大发?难道只因为刚才的亲密行为,就让他对一个女人产生破天荒的占有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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