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小跳的身躯虚软无力,得靠在尧臣的手臂上,她早就跳起来破口大骂了,哪会像她现在一样,一点架式都没有。
“有道理。”尧臣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对于她的马后炮不予置评。
“那个有眼无珠的兔崽子在哪里?”
尧臣觉得她的用语很有趣,一个成名近一甲子的老魔头居然被她形容成为兔崽。“他的尸体就躺在你的斜前方。”小跳用力撑起软趴趴的身子,想要好好瞪那个兔崽子一眼,没想到自己根本无法坐正,反而更加贴近尧臣的结实体魄,闻着他身上那股男子特有的阳刚气味。
她低喘一声,觉得丹田有一股火烫的热流像黄河决堤般迅速散布全身,她轻轻催动体内的四肢百骸给涨破,害得他既燥热又痛苦。
完了!她刚才是不是中毒了?
尧臣一感觉到她的体温又灼烫起来,不禁有些惊慌失措。“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好难受……”她娇喘吁吁地蜷在尧臣的膝头上,不停地扭动着,她不晓得自己在渴望什么,只知道这种结合烦躁、痛楚与酥麻的奇异感觉在她体内翻腾着。
尧臣完全束手无策,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只能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摇晃,试图减轻她来势汹汹的欲火。
这种千年淫药真是霸道,居然能在一眨眼间就提起小跳的欲潮,莫非它真的如阴老魔所说无药可解!就算有解药,他现在也没时间去寻找了。天!他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的不救她吗?叫他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小跳死在他面前?但是,如果要救她,就非得男女交合才成,若与她发生亲密关系,那代表着他们将厮守一辈子的承诺。
他是满喜欢这个丫头的,所以,娶她对他来讲并不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可是,这丫头好像爱上了当帮主的瘾头,她会不会埋怨他多管闲事,害她当场少了一名小喽,多了一个可以管她的相公?算了,管她愿不愿意,他先解救她的小命再说吧!
心里打定主意后,尧臣缓缓地替她宽衣解带,并且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她全身泛着粉红色泽的赤裸娇躯搁在地上。
“嗯……”小跳略为昏乱的神智本想抗议他解下自己的衣裙,但沁凉的夜风吹拂到她身躯,带给她舒服的感受,使她舍不得喊住手。
尧臣润了润突然发干的嘴唇,惊艳着小跳竟然拥有一副农纤合度、结实健美的好身材;她并不丰满,但她的酥胸坚挺圆满,玉腿修长匀称……
小跳这时忽然激烈地扭动身躯,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不耐。
尧臣猛然回神,发觉她的双眸混乱、神智已失,不禁皱起眉头来,他可不希望小跳伤了她自己,他只得加快手边的动作——把自己脱光。
他轻柔地吻住小跳的樱唇,却立刻被她的玉臂给紧紧勒住,不停地在他强健的身躯下磨蹭。
“慢慢来……不急……”尧臣断断续续地安抚道,可惜没多大用处。
因为小跳根本充耳不闻,在狂炽欲火的驱使下,她不由分说地反身扑压在尧臣的身躯上,像小狗一样,热情地舔吻他的俊脸,弄得他一脸的口水。
一切只怪她不解男女之事,偏偏又受到淫药的刺激,引起心理和生理上难以抑制的冲动,只想把它们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所以,她才会有如一只饿狗一样,拼命舔着尧臣这根“骨头”,恨不得把他活生生地吞下肚去。
不久,尧臣觉得自己被“欺负”够了,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再者,依照她那傻劲有余、技术欠佳的方式,他躺在这里一辈子可能都无法顺利被蹂躏。唉!尧臣一个有力的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反守为攻……
星月为证,杜小跳永远是他的人了——她再也赖不掉了。
嘻!今晚的树林很“香艳刺激”喔!
???
经过几番云雨之后,天色渐微白。
小跳香甜地睡枕在尧臣的手臂上,而尧臣却满脸温柔地望着她那满足的睡容。
此时,晨光透过稀落的树枝,慢慢地照洒在他们身上,小跳就是被温暖的阳光给唤醒的,她懒洋洋地睁开双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尧臣。
蓦地,她的黑眸瞪得圆滚滚的。“天杀的!原来昨晚的事是真的啊!”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唐、匪夷的春梦呢!小跳的俏脸顿时嫣红一片。
“当然是真的。”尧臣用手指轻触她粉颊,轻笑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们回北京立刻成亲吧!”
他本来是个没啥明显喜怒哀乐的人,但一想到这小丫头凄惨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发噱。
“不要!”小跳鼓着圆圆的腮帮子拒绝了。“我情愿你做我的小喽,而不是天杀的相公。这样损失太严重了!”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无辜的人,不过是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地失去帮中一名大将。
他不知道这丫头会这样想——她不哀悼自己失去的清白,反而对没了小喽耿耿于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姑娘家呀?
“这才不是损失,你应该觉得这是天大的‘收获’才对。”
尧臣背对着小跳,起身地着装,为了就是怕小跳会感到尴尬。
谁知他说的话让小跳引起莫大的兴趣,根本没注意到尧臣在穿衣服,她好奇地追问:“为什么是收获?”
尧臣回过身来,见到她一点娇羞忸怩的神情都没有,男性自尊受到非常严重的打击。
他抹抹俊脸道:“因为我们成亲后,我还是可以做你的专属小喽啊!而且这样对你更有保障,如果有其他条件更好的帮派邀我入帮,我根本不可能加入他们嘛!因为你我还有一层更密切牢靠的关系存在。你说对不对?”他试图用歪理来诱骗她。
小跳听了他头头是道的明确分析后,整个小脸都明亮了起来。
“哇!你说得好有道理喔!我们立刻到北京成亲好了,反正我也要顺便去那里办点小事。”她恨不得马上与他成亲,免得他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帮派抢走。
“什么小事?”
尧臣心疼地看到她脸蛋突然疼痛得揪成一团,但仍然十分有风度地转身,让她穿戴衣裙,心里打定主意,回客栈后,一定要帮她涂沫药膏,减轻她昨晚要了数次的痛楚。
“没什么,就是我阿爹忽然在洛阳失踪,所以,我家人派我到北京找一个叫什么母鸡门的,请他们打听我阿爹的消息。”她的动作因为全身的酸疼而显得缓慢,要不是她对昨晚的“亲密”记忆犹新,她会怀疑是那个家伙偷偷打了她,还好,幸运的是她的宝贝“黑皮”没有不见。
“可是,哪有门派会帮自己取那么难听的名字?那个门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因为那门派的人个个都像老母鸡一样吱吱喳喳的?”她骄傲地发现全江湖可能就属她的“无敌帮”听起来最威风。
尧臣本来是不想开口纠正她的,可是听到她愈讲愈开心,他实在忍不住了。
“‘凤篁门’,不是‘母鸡门’。如果他的列祖宗在九泉底下有知,听到未来“凤篁门”的门主夫人这样批评他们,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还不都是鸟类!”小跳红肿的樱唇吐出不服气的咕哝声,但仍然尽力地打点好自己,就在她在拿在原本铺在地上的外袍给尧臣时,赫然发现上面有一坨干了的血迹。
“你受伤了?!”小跳大大地感到内疚与抱歉,都怪她昨晚那么粗鲁。“你哪里被我咬伤了?”
“没有,你伤不了我的。”他的身上是有一堆抓痕、咬痕和瘀青,但都只是皮肉伤而已,过几天自然就消失了,况且,在昨天那种激情的时候,他忙着控制小跳过于疯狂的情欲,根本没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伤。
“不对!你别逞强,你明明受伤了。”小跳抓着染有血迹的外袍。,绕到他面前指给他瞧。“你看吧!”
尧臣恍然大悟,接着,他露出一抹邪笑。“这是你流的血,代表你是处子之身。”
这丫头不懂得这些事情是可以理解的,一般来讲,只有等到大闺女要嫁到夫家时,她们的娘亲才会支支吾吾地告之这些知识。
“哦——”小跳满脸怀疑地瞅着他,一副不怎么信服的模样。“我回去一定要问小溜,看你说的对不对。”
“小溜?”怎么她家的名字都那么奇怪,亏她还有脸取笑别人的帮派名称。
“她是我妹妹,全山寨——不!全武林最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