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一刻我想了二十年了!我喜欢你以前的样子,皮肤白细、四肢修长。现在太壮了些,不过我还是有办法让你象二十年前一样求饶!"冉鹏雄色欲惹心地说着下流话,自己也捡起绳子紧紧地捆住江丽月的手脚。
"大嫂生的儿子可真孝顺啊!"
"把我绑在背对衣橱的位置,你护着妈,干万别过来。"冉浚中低头对她私语着。吴明蓉擦去他额上的冷汗,依他所言绑住了他。"再绑紧点!"冉鹏雄把被缚的江丽月丢到一边,走到了他们身边大声地说。
吴明蓉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冉鹏雄一眼,却被冉鹏雄用力地甩了个巴掌。"贱女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冉鹏雄拿起最后一根绳子紧紧地捆了她的手,捉住她的头把她甩到江丽月身边。他抬头看向冉浚中,笑得淫秽----
"现在没人能挡得了我了!"冉鹏雄走向冉浚中,用刀子划开了他的衬衫,伸手抚摸着他的背。
"好结实的身体。"冉浚中僵直了身子,交握的双拳几乎将自己的手骨捏断。
丢下了刀,冉鹏雄伸手到冉浚中的身子前,松开了他的腰带、拉下了拉链。冉鹏雄兴奋地喘着气,长满皱纹的老脸在他背上摩挲着......"好怀念的男人味。"
"李秘书,你可以出来了。"冉浚中忽然出声,吓得冉鹏雄回头频看。
"你骗我!"冉鹏雄抽起冉浚中的皮带,啪地一声甩到冉浚中的背上。冉浚中咬紧牙根,一声痛也不呼,反而趁机向右移动了身子,暗自踩住了冉鹏雄的刀子。吴明蓉用手遮住了江丽月的脸,不忍她见到儿子背上被抽出了血痕。
"李秘书,你可以出来了。"冉浚中又说了一次。左转右看都看不到人影后,冉鹏雄丢下了皮带,直接扯下冉浚中的长裤,露出他结实的臀部。冉浚中浑身紧僵着,强忍住作呕的感受,一任冉鹏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
"李秘书,你可以出来了。"冉浚中第三次说。
"我不会上当了。"冉鹏雄嘿嘿贼笑不两声,脱下自己的长裤,整个人全贴到冉浚中身上。
"昭文,出来!"冉浚中大吼了一声,在冉鹏雄还来不及回头时,冉昭文己从衣橱内飞窜到冉鹏雄的身后,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将狼狈的他扳倒在地上,左一拳右一拳地往他身上狠狠地开打,凑得冉鹏雄惨叫连天。"昭文,打成半死就可以了,没必要为了这种禽兽犯上杀人罪。"冉浚中甚至连头都没回,一迳噙着冷笑听着冉鹏雄的惨叫声。
"混帐!"冉昭文给了冉鹏雄最后一拳,确定他已经奄奄一息后,才放松了手。
冉昭文站起身朝冉浚中走去,捡起了那把被大哥踩在脚下的刀子。
"大哥,我先帮你松绑。"冉昭文使劲地用刀子割断了冉浚中手上的粗绳。冉浚中看着母亲泪流不止的脸庞及一脸无血色的明蓉。
"先去替妈还有明蓉松绑。"
冉昭文拿着刀子朝妈妈走去。"呀---- "冉鹏雄躺在地上呻吟着,被凑得不成人形的脸庞,像极了夜半出现的恶鬼。吴明蓉看着冉鹏雄,在揉着自己被松开的手腕时,她突然打了个冷颤。
冉浚中半侧过身,在双手还未自由前,他仰起下颚对冉鹏雄冷哼了一声:"你最好开始想接下来你要用什么方法自杀,因为接下来的日子,你会希望你生不如死。"
"去死吧!"冉鹏雄大喊一声,突然从胸前掏出了另一把刀子,朝冉浚中的背后刺去。
"小心!"吴明蓉毫不犹豫地向冉浚中飞奔而去,在刀子刺上冉浚中的最后一刻前,她用她的身子覆上了冉浚中的背。
刀锋---- 没入了她的背部之中!冉浚中举起手圈住吴明蓉缓缓软下的身子。他没听见冉鹏雄被冉昭文再次打倒的惨叫声,没听见母亲边哭泣边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声音。他只是盯着吴明蓉在扯出了一个微笑后,闭上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不!"冉浚中大喊出声,眼泪滑下了他的脸庞。
第十一章
不可以!"睡梦中的吴明蓉乍然从恶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冉浚中坐起身,呵护地把她的身子全揽到杯中。
"你没事。"吴明蓉伸手捧住他的脸庞,气息仍然不稳定。冉鹏雄事件已经过了一个月,然则被恶梦侵袭的人却变成了吴明蓉,
"我没事,你也没事了。"冉浚中伸手入她的衣衫,轻抚着她背后那道仍贴着防疤贴布的伤口。
"如果那一刀刺死了我,孩子也就跟着我去了。"吴明蓉拉着他的手覆住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已经有了近三个月的身孕、
"别说了!"冉浚中皱起眉头,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将脸埋入她的颈间,他感谢老天爷没夺走她!吴明蓉揉着他的头发,知道这些月子他也不好过。冉鹏雄再度进精神病院的几天后,就从窗口跳下,了结了他的生命。虽说所有人都为此松了口气,但是听到有人惨死,心头总是沉甸甸的。
在她和冉妈妈的坚持下,冉家厚葬了冉鹏雄,并用他的名字成立了一个防止性侵害的基金会。冉鹏雄再不肖,浚中毕竟也害他在精神病院待了二十年。况且,人已死去,恩怨亦该随风而逝。
"浚中,我晚上接到刘小姐的电话耶!"吴明蓉的手松松地放在他肩上。
"她祝我们新婚愉快,而且要我有空时去他们家玩,她很有风度,对不对?"
"当然有风度了,我放手让刘家取了大宇新公司的一席董事席位,还和他们搞了个什么策略联盟,便宜他们了。"冉浚中冷哼着,脸上有着不以为然的神气。
"竞争不如合作啊!真要有什么损失,也是你自己造成的。谁要你把婚姻当筹码跟别人谈判。活该!"吴明蓉推开他,抱着棉被朝他吐舌头。"活该,是吗?"冉浚中眉头才一挑,吴明蓉就跳到床的另一端,无奈床的范围就那么一点大,他的长臂一横、身子一扑,她就又落回了他的怀里。
"敢说我活该!"他的手抚上她怕痒的腋窝,笑看她尖叫地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哈----我不玩了----哈---- "吴明蓉伸手想推开他,身子却笑得没什么力气了。"---- 哈!今天是新婚之夜----你就欺负我---- "
冉浚中停止了大手的肆虐,头一低就吻上了她的唇----"你总算记起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了!"
有了孩子后,她容易疲倦。今天一整天的婚礼进行及婚筵寒喧,对她来说更是种折腾。因此一回家洗完了澡,她头一沾枕就抱着他的手臂睡着了。他饥渴的唇自她唇边蔓延而下,在颈间留连许久后,便一寸寸地顺势而下地尝遍了她手臂的柔腻。在她的娇喘声中,他熟练地抚弄着她柔软的身子,褪去了她的衣裳。在他的身子覆上她,即将融合彼此之时,吴明蓉却拉下了他,爬到了他的身上。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他伸手指刮刮她的酒窝,黑瞳闪着光。吴明蓉一口用力咬住他的手指,听得他闷哼一声,小拳头敲了下他的额头。"满脑子色情,我是有话要对你说!"
"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时候?"冉浚中搂住她的腰,让她感受着他下体的火热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