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热的眸不掩饰他所有的火热欲望。
“我不知道。”她爱娇地捶了下他的前胸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幸福得想哭。”
呼吸着他男性化的气息,她沉静地回想一个月前所发生的意外——陈年华落网、陈雨铃在三天后结束了她年轻而悲惨的生命。
“不知道他现在好吗?”她轻声问。
“他已经在接受精神治疗,我们己经尽力了。”他放下手中的餐盘,搂着她在秋千上轻轻摇动着,感觉她香软温热而真实的身子。“差一点,我就失去你了。而谁又会想到怀疑他呢?他是子谦的老师。他甚至连我可能会询问他来看谁的答案都想好了,况且没想到他是男扮女装。”
“医生说他其实一直以母亲的身分自居着,他和妹妹一直相依为命的长大,他当然无法忍受失去她。就像我们无法失去彼此一祥。”她仰着头,亲吻着他的下颚。“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子濂问,他什么时候会有小妹妹?”他抚着她的唇,挑逗地滑弄着。
“那得看他爸爸有没有能力......”她轻笑了声,伸手想挡住他惩罚的吻。“嘘,好像有人在图书室。”她回头看看右后方的一间小屋子,觉得自己听到了很细碎的声音。
“另一对情侣吧。”他不在意地吻着她美丽的锁骨。
她突然拉起他,跳下秋千,因为此时从窗户间看到的景象让她脸红,“我们得快躲起来。”
“到底谁在里头?”他止住她的前进,不妥协地想往小屋子走。
“允中......”她乍然想起前些日子曾印入眼中的一幕——龚允中抱着一名长发的女子走入旅馆。
但是,此时在龚允中亲吻抚摸下忘情迷乱的那张脸孔,是华宁宁啊。
她视若母亲的院长曾是位出名的舞蹈家,华宁宁即是院长的学生之一——二十六岁的华宁宁目前是世界知名的芭蕾舞者。但是......打从她们十岁时认识后,宁宁的发式向来是梳理成典雅的发髻,以前是如此,今天来的时候亦是如此啊。
然雨,在方才的一瞥之中,宁宁的发却是飘然地垂落一肩啊。
“你是怕他看到我们?”龚希一吮住她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她轻颤。
“不是啦,他和宁宁在里头。”她拉着他往前走,还是觉得侵犯了别人的隐私。
“华宁宁?那个芭蕾舞者吗?”他略感震惊地说道:“她和柳伊棱没有七分像,也有五分。”他的脑中浮起那张与柳伊梭五成相像、却更加清逸脱俗的美丽自信脸庞。
“允中以前那个未婚妻?”她张大了眼。
“没错。”龚希一颇感兴味地扬起唇微笑。那位华宁宁美则美矣,但看来不爱笑、不爱搭理人。她与允中?是因为她与柳伊梭的相像吗?
“他们进展好快哦,”她有些谅讶地吐吐舌尖。“宁宁这两年都不在国内,而她才回来两个礼拜而己哩。”
“也许......他们早就认识了。”
乍说出口的猜测,让龚希一镜面下精明的眸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也许......允中对伊棱的过分内疚,其来有自……
不过嘛,他期持着那个即使泰山崩于前,亦会微笑地安抚所有人的允中,卸下那张世俗化的面具,找到属于他的那一份真正完整感情——如同自己一样。
龚希一停下脚步,用着最真挚的心,深吻住怀中兀自好奇的她。
相同的时间、相近的空间、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女人、不同感觉的爱。
爱情,难以阻挡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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