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心动的想往下一探究竟,却又害怕这诱人的滋味会令人上瘾……
真是令她担心。光是这么一个不足为奇的吻就令她神魂颠倒,要是跨越了那一道人生关卡,她会不会就此沉沦?
“如何?”欲火完全超脱他的控制,他必须以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按捺,他一手滑上她坚挺的酥胸,柔柔的爱抚,再压下双唇,大胆的吸吮着;眼神无尽狂野的勾着她,露骨的表明自己会给她一个激情的夜晚。
她整个人不踏实的飘在云端,脸红心跳的瞅着他,打从心里记住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难怪大伙儿对此道如此乐此不疲,原来这滋味这么诱惑人心。
难怪女人一旦被占有过之后,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要是季骐好死不死是个中好手,回去之后她不就要每天勤练收心操,才找得回自己的心?
“停……”一阵酥麻的啃咬,让她回神。
“后悔无效!”季骐欲罢不能的驳回她的动议,仍然霸道的伏在她的胸前,遍尝人间美味。
她才不是后悔呢!
她揪住他的头发,阻止欲火焚身的季骐在她身上的所有动作。
“不行……”季骐根本无法停止。
她不高兴的用小手掩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在她的胸前作文章。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有我的权利。”不这样,她如何得知男人在这场征战中的感觉和反应。“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代了,为什么我不能要求男女平权?”她酡红的脸庞娇艳无比。
季骐惊讶的瞪大眼睛,讶异于她的开放。
不过他还是顺应她的要求,他也碰过一些前卫的女人。不少热情的女人总会有欲求不满的情况出现,总认为自己来要比呆呆的等着男人摸索要来得兴奋。
就在季骐呆楞的同时,她已经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狂猛的压下头吻住他怔楞微张的嘴唇。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回想着刚刚季骐的动作,准备依样画葫芦。
但是男人的耐力有限,根本受不了漫长的等待,只好从被樱唇紧压住的嘴里发出抗议的声音。
“别折磨我……”
她胡乱的舔吻着他,然后急切的想知道他的感觉。
“怎么样?感觉如何?”
“笨死了!”但该死的撩拨了他……
季骐双手捧住她的头,反客为主,狂恣的掠住她那教人发狂的红唇。
他在教她如何燃烧男人耶!
她热烈的回应着,该死的再次沉沦其中……
再接再厉吻得天昏地暗之后,她赶紧再发问:“有感觉了吗?”她懊恼于自己的无法自拔,又急于想知道男人被燃烧的感觉。
“还没……”她干什么吻一次就问一次?
“你骗人!”他的急切和欲罢不能,一点也不像没感觉。
她不悦的离开他的身子,却被季骐制止。
“你接近我就为了知道这些?”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确实显得笨拙和青涩。
她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却执意想知道答案。“你会告诉我吗?”
季骐终于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但是他却深深爱上了这个祸水。
“其实男女的感觉差不多,只是男人比女人更敏感,更受不了诱惑。”他忍不住又吻了她。
“只有这样?”真是无趣,那这个试验不就是多余的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看看A片,凭空想象。
“当然不止这样,现在你所感受到的不过是其中的百分之九十九。”他刻意保留精华的部分让她自行猜测。
那剩余的百分之一是什么?会不会是他留了一手?
而他暗藏的正是欢爱中的精华……
第三章
雪霓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快说!剩下的百分之一是什么感觉?”她使劲的捶着他的胸膛,强迫他百分之百的坦白。
“说什么呀?”季骐无辜的揉着发疼的胸膛。“其他的只能自己意会,无法言传。”她的脾气可真是来去自如。
不过他就是欣赏她来去如风的个性。
“怎么个意会法?”要是真能意会,她还找男人做什么?受罪啊!
“你答应我全力配合,我才要告诉你。”季骐的黑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进射出灼灼的热力。
“没问题……”
季骐没让她把话说完,就急着勾下她的头,狂野的吻了她。
为什么她觉得季骐的嘴唇像涂了鸦片、海洛英似的,让她一沾就上瘾,想戒都戒不掉?
“等……等一下……”她沁红的脸色始终不曾消退。
季骐挫败的停了下来。
“你又想怎么样?”他挫败的停下动作。真怀疑她的生涩是不是伪装的?因为她很懂得如何挑逗他、使他发狂。
“你一直吻我这里,我都没试过你的……”她指着自己的丰胸,眼睛直盯着他壮阔的胸膛。
“不准!”她看似什么都不懂,却又奇异的让他疯狂,如果让她在他的胸膛上依样画葫芦,他一定会发狂。
“为什么不准?”她不依的抗议着他的不公平,声音却随着季骐的勾魂举动而逸没。
“因为男人的优越感、征服欲、自尊心、自卑心……”他还没有笨到引火自焚的地步,当然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
“你哪来那么多感觉、那么多心?”在他的狂吻下,她惊讶自己体内产生的燥热慢慢转换成强烈的需渴。
“这是两性互利共生所衍生的问题,而且在床第间不提男人的伟大,更不会倡导女性的优越,你就乖乖认命吧。”很复杂也很难懂的两性习题,所以就略过不提,先解决饥渴要紧。
在意识沦陷的同时,她将他的话当成纯“性”表白,不带感情,让她可以以速食的价值观衡量,痛快的解决渴得发痛的身体。
jjwxc jjwxc jjwxc
解放自己之后,璩雪霓终于懂了!
原来大家之所以喜欢这种花言巧语、腻死人不偿命的调情言语,全都是因为那鼓动诱惑的音律像断气般的无力,充满蛊惑的在床边喃喃吐出,能使人不知不觉的沉醉在其中。
不过好梦终须醒。
她睁开眼睛,酥懒的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起身。
穿好衣裳之后,她来到床边,静静的望着沉睡中的一夜情人。
她总算明白女人为何对花心的男人趋之若鹜。
因为这类的男人总是勤于给女人最大的耐心、最多的呵护,只要他是你的情人一天,他就会付出全部的心对待你,直到他厌倦。
虽然他不是她所欣赏的类型,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给了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经验,也给了她最最温柔的对待与耐性。
如果她不够理智,她可能会沉溺在他的魅力里无法自拔。
她不后悔自己就这么用贞操换来一夜纵情,因为这是迟早的事,也许她会和另一个人做,但是一样是做,她宁愿选择他。
为什么宁愿选择他?她不愿细思。
除去心中背负的那一层枷锁,她就像脱掉了一层皮,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
她对他心存感谢。
甩掉被他迷惑的心,她走到浴室梳洗补妆,不愿让他看见她的真面目,愿他心中长存的就是自己这副浓妆艳抹的模样。更希望他日不幸在路上相遇,期待他会认不出不施脂粉的她。
将自己一身打理妥当之后,她决定有始有终的向他告别,不愿让他认为她是落荒而逃的懦夫。
“季骐。”
摇了他半天,他就像睡死了一样,毫无动静,仿佛是初经人事的人,累瘫在床上起不来。
真是好笑,昨晚初经人事的好象是她耶!怎么他累得像条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