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轻压她,灼热的肌肤相触,激起更多的火花,他每一个动作都要令她几欲发狂,他继续挑逗着她湿润的核心,直到她疯狂地摇着头,身体本能地弓向他,在她再也受不了时,他的唇封住她的,同时他的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低吼一声,挺身冲进她体内,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一股舒允儿未曾经历过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咬紧下唇,唇畔逸出痛楚的呻吟。
他体贴地停下了动作,表情有着深深的自责。「很疼吗?」他心疼地问着,在她紧窒的花穴包围下,他昂扬的男体有欲奔驰的快意,但他却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将它忍了下来,他在等她适应他的存在。
他如此的温柔,舒允儿不禁有泫然欲泣的感觉,看着他额上斗大的汗珠,她明白他在为她而忍耐。
一双星眸含羞地轻抬,她嚅道:「不疼的,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疼。」她鼓舞地动了动身子,没想到换来他一声浊重的呻吟。
「弁裔?」她紧张地以为做错了。
他朝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然後再也无法压仰地抱紧她的身躯,开始他强而有力的抽送。
「允儿,我的允儿!」他一边冲刺一边喊着她的名。
「啊……嗯…………」
在他声声的呼唤下,允儿感动地淌下泪来,她成了女人了,成了弁裔的女人了!
弁裔紧抱着她,低吼一声,抽送的节奏又加快了,在他强而有力的律动下,允儿的疼痛渐渐被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
「啊……弁裔……」
她的呻吟很快的被他含进嘴里,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几乎使她融化。
他的舌紧紧的纠缠着她,他的手则疯狂地抚遍她每一寸肌肤,他们沉浸在爱慾的狂潮里,透过他的冲刺,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蔓延到允儿的四肢百骸。
他不断地念着她的名字,并继续加速,一阵又一阵地激情在她体内涌动,似无尽头,她颤抖着,一股爆炸般的快感进发。
他愈来愈深,最後他抓住她,大吼一声,终於在她的体内释放……
第十章
隔天,大街小巷到处都张贴出一张官府缉拿飞贼的告示,而上头的画相正是久马。
二寨主由街口撕了一张回来,急忙破门而入。
「你们快来瞧瞧,这是怎麽回事?」
所有人都挤了上来。「耶,这不是久马吗?」
久马皱起了眉头。他哪有长得那麽丑?要画也不画张漂亮点的,真是的!
「你被通缉了?!这是怎麽回事?」
大夥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弁裔和舒允儿一前一後出来,弁裔见众人齐聚,便走了过来,问道:「怎麽回事?」
二寨主赶忙将告示递给弁裔看。「官府出告示要抓我们家久马,你说是怎麽回事?」
弁裔对着那张告示沉吟。
「弁裔,你看这……」
「是个引子。」
弁裔才刚向舒允儿回道,外头立即又出了状况,一名负了伤的禁卫军冲了进来,就与外头试图阻挡的兄弟们打了起来,那名禁卫军口里还直喊着:「我要见三爷……」
所有的人又飞快地奔了出去。
「槐桑?」弁裔惊喊了一声:「快住手,这个人我认识!」
众人停下手来,身负重伤的槐桑跌跌撞撞地跪到弁裔面前,弁裔即奔下台阶去搀扶他。
「出了什麽事?你怎麽了?」
槐桑又要跪下,弁裔阻止。
「槐桑无能,槐桑救不出大皇子,又保不住三爷的家眷,槐桑该死!」
所有的人包括弁裔在内,均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弁裔身子一晃,踉跄了几步才站了稳,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沉痛地喃喃道:「……到底难逃一劫!大皇兄……死了?」
槐桑慌乱地再道:「不,还没有!」
弁裔这才定下神来。「说,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本皇上对处决大皇子一事仍有些迟疑,但八爷与六爷的动作频频,陆陆续续又举出了多起不利与大皇子与三爷您的罪状……」
「他能有我什麽罪状?」
「六爷在三爷您的东院里逮着了数名动乱分子,他们齐口在皇上面前指称听命於三爷,又说三爷目前正在策画,於近日准备发动大规模的叛乱,一举攻上京城……」
弁裔咬着牙打颤。「没想到他们计画如此周密,手段如此绝情!」直视着槐桑,痛声再问:「皇上信了?」
槐桑垂下头去。「信了!皇上一怒之下,当场就下了圣旨命六爷和八爷负责缉拿三爷,并同时抄了三爷的四座府第、六座粮仓!大皇子则被处以极刑,三日後午时处决!」
「抄了?!全抄了?」
弁裔只觉头嗡声作响,其他情绪都提不上来,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舒允儿。
「弁裔——」舒允儿想劝什麽,但却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只能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鬼见愁这时走了上来,他一手搭住弁裔的肩说:「跟我回水浒寨吧!」叹了一口气,又道:「水浒寨地势奇特,易守难攻,固若金汤,只要咱们回到了水浒寨,就算是皇上也奈何不了咱们!」
「我要去救大皇兄。」弁裔很平静地说。
「不成,这不是拿命开玩笑吗?」久马冲了上来,「你是脑子坏了不成?!现在,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就准备逮你,你居然还想回去送死?」久马大声吼着,就怕弁裔脑子不清醒。
「就算是送死,我也必须回去。」弁裔只凝视着舒允儿一人,他看着她,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如果他们真有心置我於死地,我又能逃到什麽时候?」
「你想死没有关系,但你难道就不顾允儿了?」久马气得又吼。
弁裔的手滑下,握住舒允儿的细滑柔软的手,捏着她的手心,深情地凝着她,问:「你会原谅我吧?」
舒允儿点点头,阖起双眼,脸颊轻靠着他的肩头,柔声道:「天上地下,去哪都好,只要跟着你,逃与不逃,全都无所谓。」
「你们……你们是想气死我啊!」久马已经快气疯了。
鬼见愁沉思了一会後,问:「那么你倒说说,你有什麽想法,难道你想就这麽杀进京去劫囚救人?」
「爹?」
鬼见愁吹胡子瞪眼睛的。「爹什麽爹?难不成我的女儿和未来女婿要去送死,我这个做土匪老子的,能睁眼不管吗?」
「爹——」舒允儿红了眼眶,奔过去抱住鬼见愁。「谢谢爹,谢谢爹——」
「谢什麽谢,你这傻丫头!」鬼见愁用力地搂住了舒允儿,牛脾气的他也红了眼眶。
***
所有人聚集在大厅,聆听着弁裔的返京大计。
弁裔已派槐桑连夜赶回京城,联络其他亲信,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当时在皇上面前招伪供之人,并搜查有关六爷及八爷结党营私的罪证,他希望能一并举发,然後直接面圣,求皇上把这一切弄个清楚,释放大皇兄以及一干因莫须有罪名含冤入狱的无辜百姓。
「三天的时间,够不够呀?」有人提出质疑。
舒允儿看向弁裔。「这样行吗?为什麽我们不乾脆直接到法场劫人?」
弁裔摇摇头,眼光扫向所有人,最後直直地注视着舒允儿。
「一开始,我确实曾有此打算,但经仔细思考後,又觉不妥,若直接到法场劫人,就代表我承认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也等於承认了大皇兄篡位的野心,我想大皇兄也不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