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烟姊,你忘了要和我一起合开婚姻介绍所吗?你不能食言……不然你会变胖的。
经过三个小时的急救,陶月烟的手指动了动,彷佛是说她听到了。
陶憩仪、陶醉文、陶净纭和陶流瑶见状,全都兴奋地大声欢呼!连陶院长也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施御肴伫立在一旁,心里自责又庆幸,他握紧拳头。
他是罪魁祸首,若不是他,月烟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这令他十分痛恨自己,如果可以,他愿为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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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陶月烟不顾陶醉文她们的阻止,第二天便恢复上班。
开着车,她习惯地瞧了瞧照后镜,沿看见那辆近来老跟着她的黑色轿车时,她竟有些失望。
自嘲地笑了笑,她摇摇头,加速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这样也好,就让这件事画上句点,两人再也不相干,她可以过平静的生活,而他也可以继续过日子。
不过心里也有些失望,但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她不是拒绝回应他任何的动作了吗?真是矛盾。
陶月烟准时上班打卡,可上班不到一个小时,便被总经理叫了去。
“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总经理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为难,咳了几声才道:“是这样子的,你前阵子不是生病了吗?总裁想让你多休息几天,因此放你一个月长假,所以你现在可以回家了,一个月后再来上班。”
“什么?”陶月烟愣住了。
天底下有这么体恤员工的上司吗?
虽然说商路曜和她算是学长与学妹,但中间隔了好几届,所以在学校时两人压根儿没见过。
要说有牵扯到的部分,也只有他们是同一所大学毕业,而—且他最近想追净纭,如此而已。
这样的关系就让他放她长假吗?
哦!不!现实让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下这种决定呢?
她忍不住问道:“请问,为什么要放我假?”
“哦,这是因为你在公司的资历深,没有迟到早退的纪录,然后每年的年假也没休,算是本公司的模范员工。”
“所以我才有此殊荣?”陶月烟有些啼笑皆非。
“嗯,算是。”总经理笑道。
陶月烟从他沉稳的脸上,实在着不出任何端倪。
她已经替他工作了三年多,虽不能说对他很解,不过她还是隐约感觉到事有蹊跷。
不过她没再多问了,因为她知道,若他不想告诉她详情,那她再怎么问,也无法从他这里挖出任何消息来。
“好,我知道了,那么我手上的工作该暂时交给谁?”
“等一下人事部会派一个小姐上来,你就先把事情交代她。”见事情解决了,总经理不禁吁了口大气。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整理一下。”陶月烟礼貌地合上门离开。
总经理不由得摇头惋惜,她真的是个尽职又负责的好秘书。
可是对方提出这么一个奇怪的合作条件,他们也不得不遵守啊!
将工作移交完毕后,陶月烟搭电梯至地下停车场,心中有些茫然。
这一个月要做什么?她实在一点概念都没有。
但她总会想到的,比如说帮净纭带相亲团、办活动,或者跟醉文四处打工赚钱,不然和流瑶一起学做菜也行。总之,一个月的时间是过得很快,她不该想太多。
坐上车后,她顺手扭开音响,将车开出停车场。
心倏然一悸,让她回头看着高大的建筑物,忽然有些依依不舍,像她真的不再回来了一般。
陶月烟不由得嘲笑自己实在是庸人自扰,马上踩下油门,加速离开。
可她才回到家附近的巷子,车子的屁股却冷不防被后头的车给狠狠地撞击,让她咒了句三字经。
“怎么回事?”陶月烟从车窗探出头来,看了看对方车主的反应,但对方并没有任何反应。
皱皱眉,她只好自己下去查看车子了。
幸好,车子后头仅仅被撞凹了一小部分,漆也只被刮掉一点,不过这仍然会花她不少钱修理。
可是再回头看看那辆高级轿车……哼!不愧是百万名车,一点儿都没事,但肇事的人可不是她,她是可以要求些赔偿。她忍不住去敲黑车的车窗。
“对不起,请你下车一下好吗?”
未料,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禁有些火大了。
她又敲了敲车窗,然后走到后座去。她猜想,这种车的主人一定都是坐在后面,她直接跟他谈好了。
“请你下车好吗?”她两手擦腰说道。
黑色的车窗缓缓地降下来了,陶月烟眼里净是满意,把头靠得更近,这:“你们的车撞到我的车了。”
但当她看清里头的人时,她掉头就走。
原来这竟是施御肴的车子。
“等一下,月烟!”施御肴下车来了,不过她根本不想理他,继续往前走。
陶月烟岂止气极了,他居然敢撞她的车,他简直……简直太过分了。
“月烟!”施御肴自后头抱住她,将她往后拖。
“等一下!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陶月烟想大声呼救,虽然这里是人烟稀少的巷道,但是她一呼救,总有人听得到吧。
“不,你得跟我一起走。”好不容易能再度将她拥进怀里,施御肴根本无法放手了。
他紧紧地将头埋进她雪白的颈项,嗅着她淡雅的香气,不禁沉醉。要他这辈子再放过她,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他以生意交换,让商路曜放她长假,他决定带她回美国,然后用尽一切方法赢回她的爱。
“放开我!放开我!”这根本是绑架!于是陶月烟豁出去地大声叫这:“救命啊!救命……唔!”
施御肴捂住她的嘴,朝车里的人使了个眼色;费赤墨立刻苦笑地下车,跑到前头去,将她的小白车开到路边。
他们要把她的车丢在这里?顿时,陶月烟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他们真的要绑架她?
老天啊!
第七章
陶月烟坚持不见施御肴,让他忧心忡忡得连觉都睡不好。
他今天又去了一趟医院,但被陶醉文赶出来了,她说月烟需要休息,无法接受他的探病。可他知道,月烟只是不见他而已。
该死!该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懊恼地走进姑姑家,经过前庭时,一无意间听到表哥和他那几个狐群狗党的谈话。
施家没落了,粱煌金却没有停止挥霍,这令施御肴不满地皱着眉头。
但他没有权利管别人的事,现下只有月烟才能获得他所有注意力,不过他似乎听到他们提到月烟的名字,这令他驻足。
“煌金,你真的开了这种玩笑?”
施御肴躲在柱子后,看到个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推了梁煌金一把,惹得大伙儿笑成一团。
“是啊!”
“那你上到她了吗?”众人又是一阵嘘声。
“哼!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梁煌金爬了爬头发,不屑地说道。
“怎么说?你不是骗那女人说,你表弟要她去卖身吗?那怎么还会不成?”
几个人把这当作笑话说,让施御肴气愤地握紧拳头。现在他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但是那女人根本不让我碰她,哼!也不想想我是在帮她,居然敢拒绝我的好意。”
梁煌金话才说完,施御肴便立刻从长柱后冲出来,把他压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狠狠伺候。
“哦!我的天!”
“别打了!”
女人们慌乱地尖叫着,但是男人们似乎连劝架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在一旁鼓噪,“好啊!继续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