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行、招堂,共牵自己的马,我们赶路了。”
离开了落脚的客栈,官昕云随即将官火儿接上自己的马黑旋风,令官火儿惊呼:“ 它不会又载着我们回官家庄吧?”
“不!不会,难道你希望它载着你回官家庄?”
官火儿当然是火速摇头。
“谁要回去啊?”她答道。
官昕云豪迈地大笑几声,才策动马儿。“那不就对了,有我在,它不会载着你到处 闲逛。”
“这麽说来,上回是你的杰作罗?”官火儿的水瞳瞪着他道。
官昕云摇首。“当然不是,不过这是我给它做的训练,是专门对付偷儿用的。”尤 其,是对付你这个偷儿。
“那还不是一样!”她红着脸反驳。
官昕云还是大笑不止,策马快奔了起来,逼得官火儿不得不抱紧它的腰,无暇再生 它的气了。
***
“什麽?你们把人给追去了?”
官长笑重掌官家庄的主权,用力地拍桌,骂着那几名被他指示追踪官昕云的男人。
“真对不住,我们在雪地里失去了他们的踪迦。”领头的男人跪着说道。
“你们┅┅我不是说过了,如果抓不到他们几个就不要回来。”官长笑毫不留情地 骂道,今那名为首的男人暗下眼押。
“抱歉,但是我们已经尽了全力,而且令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功夫┅┅”
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官长笑给截断。“好了!自他步田官家庄,他就不是我官 某人的儿子,用不着说什麽令郎,听了真厌恶。”
话里,官长笑毫不隐瞒他对官昕云的怨恨,彷佛他不是它的儿于。
官昕云离开了官家庄的当天下午,官长笑就把庄里被官昕云重新命名为浮云啊、霞 云的匾额拿下,换上原来的单一匾额“长笑”。
这说明了他们父子之问的斗法,个性相克。
半晌,正当官长笑还想骂他们办事不力,一旁的房间里,一名男子正推出一个脸部 被严重灼伤,且身坐在新制木轮椅上的男子。
“爹爹。”那名男子正是官富民。
“富民,你怎麽起来了?我不是要你再好好休息一阵子吗?你可是爹爹的心头肉, 唯一的宝贝,不好好休养怎麽行?”
说着,官长笑又招手要他身後的男子推他回房休息,但是官富民并不愿意。
“爹爹,你抓到那个火妖女了吗?”
“富民,原谅爹爹,爹爹雇用的那些蠢蛋手下居然让他们给逃了,不过爹爹会再派 人出去逮他们回来,任凭你的处置,你说这样可好?”官长笑安慰道。
“爹爹,那你什麽时候可以抓到那名火妖女给我?”官富民脸上的恨意相当叫由於 他留经向官长笑描述过,官火儿是如何把火“放”到他的身上,焚烧他的身体,所以每 每跟人谈话,他绝不提及官火儿的名字,而叫她“火妖女”。
官长笑闻言狂筑了几声。“乖,富民,爹爹等一会儿就派人去找寻昕云牧场的位置 ,将火妖女给抓回来,所以你要乖乖养伤,明白吗?”
“富民晓得了。”
***
奔波了好几天,官火儿还是没有习惯马上生活,仍是给逼得每天上马每天吐。
官昕云看了自然是心阚不已,到了下一个小镇,马上就给她换了个较为舒适的马车 ,没有想到一天下来,她还是连吐了好几坎,吐得身子骨都瘦一大圈。
唉!想不到当真给官昕云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她真的不太适合长途奔波。
直到官昕云再也忍受不了官火儿的日渐消瘦,隔天她一上马车,就条地点了她的睡 穴,要她昏睡一整天。
刚开始官火儿当然是气得要命,一张小嘴也骂个不停,但是只要官火儿不再苍白虚 弱,官昕云就算是耳朵听到生茧,仍是笑弯了唇。
不久,官火儿就胖了些,但是晚上却再也睡不着觉。
弄得官昕云只得舍命陪爱人,彻夜和她闲谈一些牧场的事情,白天却有一点精押不 好不容易,牧场已近在眼前,官昕云也终於可以松懈,在落日以前好好地休息一下他倾 身向策马在他左侧的白国行吩咐:“让你领着,我先迭火兄回去。”
说罢,官昕云就骑着马儿至後头的马车旁,施展上乘轻功跃了进去,不一会儿,就 抱着一路被他点了睡穴的官火儿,打算先行回牧场了。
于招堂目送着他们离去後,颓丧地垂下头,白国行大力拍了下他的背,差一点害他 摔下马去。
“招堂!振作点,天涯何处无芳草啊!”白国行安慰道。
于招堂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谁教自国行突然拍他的背,吓了他一大跳。
官昕云则快马加鞭回到了云天牧场里的庄院,将黑旋风交给了吃惊的马僮之後,就 要下人马上去打扫他的隔壁房间。
“当家的,这个女孩是┅┅”
云天牧场的总管是他娘的弟弟水跃生,叔叔见到他突然回来,怀里抱了个陌生的美 丽女子,不禁好奇地探问。
“跃生叔叔,她叫火儿,是我的女人。”官昕云骄傲地宣布。
他对自己相当喜欢的东西或人,都是如此表示。
水跃生瞥了官火儿无邪的睡脸一眼,几乎是马上就喜欢了这个即将成为官昕云妻子 的女孩。
他笑了笑,对官昕云说道:“也是你该定下来的时候了,先帮她解穴,带她去见你 的母亲吧。”
“谢谢跃生叔叔。”他对他点了点头,抱着官火儿,就笔直地往母亲居住的院落行 去。
水跃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明白他的这一个优秀的 子,完完全全为他怀里的佳人 着迷。
官昕云快速地拐过长廊,走进了母亲房间的外厅,遣退下人,才帮官火儿解开身上 的睡穴。
“唔┅┅嗯。”官火儿可爱、迷蒙地张开自己的水瞳,以她睡得沙哑的嗓音问道: “这里是哪里啊?我们到家了吗?”
他啄了她的嘴,今她生气地想打他。
“火儿,我们到家了。”在躲过官火儿的粉拳攻击後,昕云又靠过来,在她的身畔 轻语打趣道:“等一下我要带你去见我的母亲,你能不能暂时放下你的猫爪呢?”
官火儿红着脸瞪他,娇慎道:“我哪里有什麽猫爪?”
可心里还是为了要去见它的母亲而紧张着。
万一┅┅万一他的母亲不喜欢地怎麽办?啊!她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她又不一定要 嫁给他,如此担心着,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白痴。
“好!好!好!你没有猫爪,你只有可爱的让我想亲吻的红唇,这样可以了吧?”
他的这句话,让她从脸上一直红到脚趾头去。
天啊!他说这话不会害躁吗?
她狠狠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你说话可不可以正经一点啊?”警告说话愈来愈露骨的他收敛些,奈何她愈说他 脸上的笑意就愈不正经。
“好!我正经一点。”他举起双手投降,只不过唇畔的那抹笑还是太皮,教官火儿 一点都不相信它的话。
待她又想开口骂他一顿时,房内传出了细柔的女音。
“云见,是你回来了吗?”这声音正是官昕云母亲所发出来的。
官昕云笑着朝里头答道:“是的,娘,是我回来了!而且这一次回来,我还带了上 回跟您提过的那个女孩子,让您评鉴一下。”
官火儿闻言,心泺差一点停了。
他上回就和他的母亲提过她?那麽他说的是好是坏?为什麽又要评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