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声中及数百名宾客震慑惊叹的注目下,语清缓缓步上红毯。石毅农牵起他的手,预备将她交给立群。
立群站在圣坛前屏息注视着语清,骄傲与快乐在他胸中爆炸,迅速扩散到他全身;他的新娘是如此美丽、深情的走向他,而且即将属于他!
立群穿著一身象牙白的窄翻领西装。亚曼尼的优雅俐落风格表露无遗。他伸出手接过语清转向圣坛。
语清原本紧张的心情在握住他温柔的大手后,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骄傲。眼前伟岸俊美的男子是她的丈夫,一辈子要晨昏共度、患难与共的伴侣,甜蜜的爱意溢满她心窝。
两人站在圣坛前,十指紧紧交握着,复述着神父的誓词及回答我愿意时,两人微笑的凝视彼此,作出肯定的回答。
他终于在万方属目下为她戴上那枚耀眼的方型粉红钻戒,在热烈的掌声下,立群低下头正式亲吻他今生最美最爱的新娘。
有情人终成眷属,耶!
※※※婚宴一结束,立群即带着语清飞往欧洲度蜜月。第一站即是巴黎。时差的关系,到达时已是下午时分。
登记好房间,请服务生搬运行李,他们就搭乘电梯坐上顶楼的总统套房。
开妥了门。立群却挡在门口不让语清进去。
“怎么了,有秘密吗?”语清甜甜笑着。
立群扯起嘴角一笑,突然一把打横抱起了她。
“现在的你轻多了,我可以帮你满足梦想!”他大步跨进门,直直往主卧室的方向走,脚步轻快俐落。
倏然间,语清落在软绵绵的床上,不到一秒,立群已经扑向她。两只手抓住她的放在头顶两侧。
“接下来我该亲哪里呢?”他故意研究似的打量她的上半身。
“全都是你的。你爱亲哪就亲哪……”她低声呓语着。爱娇的神情正凝视着他。
“我也是这么认为……”他已经低下头吻着她雪白的胸口,手也缓缓的解开她外衣的扣子,及内衣的。
火热的唇也顺势游移至她粉红的蓓蕾吸吮着:“叮当!”外面的电铃响了。
“噢,该死!我忘了行李!”立群懊恼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裤子,然后说道:“别动,就维持这样,5秒内我立刻回来!”说完便迅速走出去。
果真5秒内立刻回来。
“怎么这么快?”语清惊讶问道。
“我塞给他们一百块法郎,直接把他们踢出门,然后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立群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
“你这不是摆明告诉他们,我们在……”语清看到立群壮硕阳刚的裸体毫不遮掩的站在她身前,蓦然间红潮布满她双颊,再也说不下去。“在做爱?”他再度扑向她,握住她的下巴笑道:“小傻瓜。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耶!就算是做三天三夜。也没人敢说话?”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项,手也忙着解开她的衣服。
语清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有不停的说话。
“做三天三夜?哪有可能……”一阵酥麻传遍她全身,她一下子住了口。
“怎么不可能!我正有此打算!”他趁空隙回答她,头又俯了下去。
“嗯?你……!你怎么……亲……喔!老天……”语清全身虚软,几乎说不出话。
“嘘……,”他抬起了身子覆上她。“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时间,记住这美妙的时刻--我们都献出了彼此的第一次!”
“你是……是第一次?”她难以置信。现代有这种守身的处男实在太少了!
他扯着嘴角淡淡一笑。
“没有女人能让我有反应。”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是吗?”语清怀疑的看向立群。
“你的脑袋暂时休息一下!”他敲了她一记。“现在只要用心感受。待会儿这游戏肯定比亲亲游戏好玩多了。”
“你既然是第一次,怎么知道?”语清再度瞄他。
“傻瓜!信息这么丰富,参考书籍这么多,随便看看也知道。”立群本想说这根本是男人的本能,不必看也会做。又怕她想歪,索性随便说说。
“啊!那你是拿我当实验品喽?”她皱皱鼻头。
“这是你的荣幸,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立群不由分说堵住了她不停发问的小嘴。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允许有人担误他的快乐时间。嘿!老婆也不行!因为--她要与他一起同乐嘛!
室内春潮荡漾,摆动出一波波美妙的律动,谱成篇篇爱的旋律;窗外,巴黎早春的气息正展露羞涩的清新,宣告着--春已降临,而冬正远离。
尾声“咦?不是准备玩一个月再回来?”雪卿一早看见语清及立群来访,不禁讶异问道。“不好玩吗?否则怎么待不到三星期就回来?”
语清翘起小嘴,瞄了身旁的立群一眼。“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我觉得这一路上都好棒喔!我们去了法国、荷兰,还有比利时。尤其是荷兰,真是美丽的花都,到处都是一片花海,好美喔!我拍了很多照片哟!洗好了再拿给你们看。还有到意大利。那儿的服饰及皮件都精致得不得了。爸妈,我帮你们带了皮包及皮夹,还有皮衣,来,拿出来看!”
雪卿及毅农面面相觑,再看看女儿及女婿。女儿是一脸神采奕奕。女婿却是一脸铁青,显然心情不太好。
“杰森啊!有什么事对爸妈说,如果语清不对,我叫她跟你道歉。”毅农缓缓开口问道。
“爸、妈,没事。”他抬头勉强的一笑。“这……不是语清的问题。是我自己调适上的问题。”
“调适上的问题?是什么?”他们两夫妻完全听不懂他究竟是啥意思。
立群不语,只是盯着语清。
语清终于噗哧一笑,搂住立群的手臂半撒娇。
“那些人虽然热情,可是我都没有理会啊!你没看我一直严肃的声明我结婚了。还有我深爱的老公也在附近。”“可是他们还像八爪鱼般死缠着你。我真恨不得剁了他们那双贼手!”立群咬牙道,神情充满忿怒。
毅农及雪卿不禁失笑。搞了半天,原来是立群吃醋!
“杰森,你要相信语清。她很专一,绝不会变心。”雪卿在旁帮腔道。
“我不是担心她,只是讨厌那些人像饿狼般盯着语清,一副觊觎的模样,我就恨不得把她包起来,别让他们瞧见。这一路上只有前三天相安无事,剩下来的日子,我都在赶那些不要脸的苍蝇,防止他们靠近我老婆。才去一星期我就想打道回府了。是看语清这么兴奋,不忍心破坏她的兴致,只好再留下来。”立群还是说得咬牙切齿,看来他真是气坏了。
语清却在一旁偷笑。在巴黎那三天当然相安无事,因为他们真的窝在房间内足足三天没出门。
“我就告诉你,别理他们。我们玩我们的呀!”
“怎能不理?有个自称是知名经纪公司的负责人,拼命要游说语清加入他旗下的模特儿行列,说辛蒂克劳馥、克莉蒂亚雪佛等名模都走出自他的旗下,足足跟踪我们五天,最后我揍了他一顿才终于放弃。这些欧洲男人真的脸皮有够厚,居然敢在我面前遨语清上床,当然少不了我一顿打!这一趟欧洲之行。风光没看到,运动倒是做了不少。”立群一语双关揶揄道。
语清羞得推他一把。
“我看我还是想办法把你养胖好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来跟我抢你!”他拍拍大腿,眼睛一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