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感动得无以复加,任凭他握紧她牵至牧师面前。
当他俩站在舞池正中央时,歌声乍歇,只留下钢琴独奏,轻脆优雅的回荡在室内。
“甯靖远先生,你愿意破除任何禁忌,终生照顾她、疼爱她、守护她吗?”牧师念着靖远交给他的誓词,浑无不觉词意上的漏洞。
“我愿意,而且一辈子忠贞于她。”他自动加上了了一句话,转头凝视她的眼神柔情万千。
牧师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才又继续念道:“聂青小姐,你愿意破除任何禁忌,终生接受他的照顾、疼爱与守护吗?”真是奇怪的誓词、完全一面倒向新娘,牧师一边念一边笑着。
“我愿意。”她坚定的回答。“而且也一辈子忠贞于他。”缠绵的目光紧紧锁定他。
两人胶凝的灼热目光,令牧师也有点不自在,他清了清喉咙。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这真是他证婚以来,最奇特的婚礼场面;没有亲友,没有喜篷,而且新郎新娘穿黑色的礼服,而不是一般喜气洋洋的大红色。但是,他们之间浓烈的爱意,举手投足间的相互相吸,就足够成为他们结婚的理由。神圣的婚姻殿堂,唯有真正相爱的人,才有资格携手并进。
看着他俩交换好戒指,牧师也露出了真诚喜悦的笑容。
“恭喜两位成为正式合法的夫妻。”牧师骄傲开心的宣布,为自己又帮一份真心的爱情作了见证而高兴。“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Iswear”的歌声再度扬起。他们在声声宣誓中,为彼此的终生烙下不悔的印证。
第十二章
她真的属于他了吗?
当靖远温暖的手臂牢牢的圈住她,而他占有的气息正真实地在她唇上放肆时,聂青仍恍如作梦般犹疑着。
Iseethequestioninyoureyes.(我看见你眼中的迟疑)Iknowwhat'sweighingonyourmind.(我知道你心中的担忧)You,canbesureIknowmypart.(我要你知道我是真心的)“Iswear”的优美和声仍缭绕于耳,仿佛正不断地向她宣誓靖远的真心。她知道在这个特别的重生之日,他选这首歌的用心良苦。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终于有些领悟。
所有人已全部退下,只留下乐队及一位女服务生,如果不是沉重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聂青真会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幻。
“生日快乐,老婆。”靖远满眼的温柔笑意。她真的永远属于眼前这个温柔深情的男人,真的!
聂青扬起一抹好幸福、好幸福的美丽微笑。
“老公,生日快乐。”从今以后,她是他的妻,只是个单纯爱他的女人。
“来点餐吧,填饱了肚子,你才有力气应付我们今晚的新婚之夜。”靖远笑意十足的挽起她的手走向座位。
在悠扬悦耳的音乐声中,他俩温馨甜蜜的享受一道道精心的晚餐,而他们之间幽默的快乐的对话更是佐餐良伴,直到送上了点心,靖远才从身侧拿起一份文件递给聂青。
“这是我们在证婚时,张经理帮我带进来的。”他开口先行解释突然多出的文件,然后催促着她:“快打开来看,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结婚礼物。”
聂青好奇的抽出文件,细看之下,她圆睁了双眸。
“这是……是我们家的房契?”她惊喜的喊道。看着他温柔的笑意,聂青眼中有着激动及无以言喻的感动。“你买回了它?”
“我知道这是你多年来的梦想,以我现在的能力而言,买下它是轻而易举,就当是我贿赂丈母娘的礼物。”他一径宠溺的对她微笑。
雾气迅速浮上聂青的眼眸。不是贵重的房子,而是他的细心体贴教她忍不住一阵鼻酸。她妈妈一直为了自己的疏失而造成她们母女俩顿失住所,甚至聂青得牺牲青春,超时工作来偿还债务而愧疚不已。即使她妈妈表现强装乐观,但她知道母亲至此后一直没有真正快乐过,这也是她拼命工作的原因。
在一次闲聊中,她无意中提及了做传销的原因,只是轻描淡写几句带过,没想到他却记了下来,还付诸行动。
“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何必还要贿赂……”
“我想让你更爱我,爱到一辈子也离不开我。”他微笑着以手指轻拭去她的泪痕低声说道:“看看第二份礼物吧。”
聂青再抽出第二分文件,是一间位于忠孝东路五段附近的80坪房契,所有人同样也是她的名字。
“这是我们的新居。”他迅速的解释:“我已经决定在台湾定居,所以另外再买下间房子,因为在等装潢完工,所以今天才向你求婚,要不然美国的离婚手续早办妥了,哪会等到现在。待会我们回家度我们的新婚之夜,好不好?”
聂青微笑的点头。
“蜜月等饭店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们再补度;我想带你到美国再结一次婚,穿正式的白纱礼服。而今晚,”靖远双手抓住她的,与她十指交握。“是我们俩的重生之日,摆脱世俗的规范,我们以婚姻的关系作起点,重新定位一切,以后我们的关系只有夫与妻,明白吗?”
“就是你'夫唱',我'妇随'吗?”聂青笑着问。
“或者是你'妇唱'、我'夫随',老婆全权作主。”靖远宠爱地凝睇着她。
“那我现在想放下披肩,和你跳个舞,好不好?”她柔柔的嗓音撒着娇。“说是带人家来参加party,一支舞也没跳到,为我们今晚结婚庆祝一下,怎样?”
靖远笑着向服务生招手。
乐队收到了服务生的转达后,开始奏起了抒情舞曲。靖远起身向聂青作了个邀约的动作,聂青也伸出了手。靖远迅速一带,她已顺势贴紧了他伟岸高大的身躯。
灯光也渐渐暗了下来。
“这是不是你的交代?”聂青低低笑道。
“当然。”他俯身贴近她耳语:“老婆胸前的美景,唯我独享。”
“你抱得这么紧,谁看得到。”她双手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令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以防万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令他忍不住凑近她的颈项舔吻着,一只手情不自禁滑下她的臀线。
咦?靖远陡地一楞,大手突然停住不动。
“被你发现了?”聂青像恶作剧的小孩般得意的低笑道:“除了这片薄薄的布料,我什么都没穿,里面是一丝不挂……”
“噢!你这女人!”靖远忍不住哀嚎,他已然完全亢奋,坚硬得随时作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别说到新房,可能到楼上的房问他都会有困难!感觉到了他的反应,聂青更是调皮的贴近他,引来他一声低吼。
“女人,别玩火!”
看着聂青唇边漾起的调皮微笑,靖远立刻决定更改计划。
他招手向服务生作了个撤退的手势,连同乐队。
然后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抬起聂青的下巴,准确的俯吻住她带笑的唇,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下迅速地覆上她的浑圆饱满。
靖远突来的大胆动作,让聂青有些微错愕。
“我已经清场。”他趁着换气的空档迅速说道,然后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至半人高的舞台上坐下。
靖远撑起她的双腿紧贴自己的两侧,大手则缓缓沿着她的脚踝轻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