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她落潭前所穿的衣服,这么说……
「由我穿上的衣物,让我剥掉又有什么不对?」冷君敌唇畔的笑容更野,魔魅的大掌迅速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
「你……」戚绛影倒抽一口冷息。「不要碰我!」天哪,她全身上下早在方才就已经被他看得精光了!
「现在才要我不要碰你,会不会太迟了些?」冷君敌唇畔扬笑,撕扯著她下半身的衣物。
「你大可以去碰那些对你微笑示好的女人,不要来碰我!」戚绛影嚷喊著,娇躯仍然不断地扭动,希望能逃过一劫。
然而,他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她们我碰腻了。」冷君敌唇边有著最残忍的微笑。「而你,我是不是应该要在你离开之前,好好地享用一番?」
「你——」戚绛影再次倒抽一口气。「我不是你的禁脔!我原来就有离开你的权利!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天哪,她全身上下已经都被他剥得精光了!
「是这样吗?」冷唇敌扬眉质疑。「在你继爹放过我之前,你就没有离开我的权利。你以为他会那么好心放你这颗棋子走?」他修长的手指滑抚著她细致苍白的面容,冷冷邪笑著。
「我才不是他的棋子!」戚绛影气闷地挥开他的手。「放开我!」
「是不是他的棋子,你自己心里有数!」冷君敌狠狠一笑。
「我只是爹请来保护你的人,他也不过是关心你的一个小总管而已,这原来就是下人应该做的事。」
冷君敌眼神一厉。「你到现在还这么单纯的以为吗?」他啧啧冷笑,霍然抬首。「让我告诉你,你继爹就是那个杀掉我爹、背叛我爹的人!」
戚绛影骇然一惊,已经不知道自己的颤抖究竟是因为他的话语他的眼神,还是因为他的挑逗侵袭。「继爹说那是你受伤太深所编派出来的。」
「所以你就一直相信吗?」冷君敌扯唇一笑。「我还以为跟我跟得久了,你应该看得出事实呢!」
「事实是什么?你从来不说,我又如何能够知道真正的事实?」戚绛影悲哀地扯开苍唇,娇躯在他的挑弄之下颤动著。
「那一年,我亲眼看见那个人亲手杀了我爹。」冷君敌扬唇一笑,眸中有著前所未见的冷厉。「他不知道我看到了,却很清楚要挟天子以令诸候。你知道为什么他要夺权,却没有将我一并杀了吗?」他抬起墨眸问著。
戚绛影娇吟难停,颤抖得太过厉害,她几乎没有办法说话。「啊……为什么?」
「因为这儿所有的铸剑师都忠心於我爹,我爹死了,他们只忠心於我。」冷君敌冷冷一笑。「保全我是让他能够夺权却又能保持他完美形象的最好做法。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开始策画这一切了吗?」
「什么时候?」她的眸光颤动著,难以投定在某一处。
只觉得所有看到的,都只有他、他、他!
「从认识你之後,我终於知道,是在你七岁那一年。」冷君敌微微冷笑著。
戚绛影的呼吸乍然中止,飘移的目光终於找到定点。仍然是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打从他教你开始练武功,就是为了接近我而准备。你不懂吗?」冷君敌带著调笑的眸光看著她苍白的容颜,俊颜由下回到她的螓首畔,滑舌轻舔慢舐著她柔软的耳垂。「你从七岁那一年,就已经注定是我的了,你知道吗?」
戚绛影全身狂颤不停。「不……」她猛烈地摇著头,显然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怎么可能……不……不会的……」
「怎么不会?你从头到尾都是他的棋子,他要你接近我,根本就不是为了担心我,而是为了要跟踪我。」冷君敌唇畔仍漾著笑,但那笑意并末到达他的眸中。
「不……」戚绛影不断地摇著螓首,连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他带来的震颤而摇,还是为了他的话语而摇。「才不是……我才不是……继爹他才不是……」
「你还是坚持不相信我吗?」冷君敌寒著一张俊颜,侵入她的力量极度明显地添了好几分。
戚绛影只觉得痛楚,乍时分不清是身体的还是心灵的。「继爹自始至终都很关心你……」
「关心我?他只是怕我哪一天不花天酒地,足以夺回属於我的权力!」
戚绛影一双雾眸错愕地瞠向他,只觉得更为刺痛。「……不可能……」
「事实就是如此。你从头到尾都是一颗棋子,都是一颗你继爹要拿来对付我的棋子!」冷君敌唇畔挂著冷酷的笑容,残忍地将血淋淋的事实揭开在她面前之後,起身褪下自身的裤子。
她从头到尾都是一颗棋子……都是她继爹拿来要对付他的棋子……棋子……她只是颗棋子……
戚绛影陡然重重一震,双眸变得更为迷离,在他重新将她拉入怀里之後,低首问向他。「那你呢?我也是你的棋子吗?」
冷君敌无言,只是冷不防地将自身的昂藏坚挺没入她娇艳柔嫩的花穴之中。
承受著如此巨大撕裂般的痛楚,戚绛影却连惊喊都没有,只是紧紧地咬著唇办,几乎要将嫩唇给咬出血来,苍雪之中透出异样粉色的小脸紧紧地皱成一团,不断地渗出痛苦的汗珠。「我……我是你的棋子吗?」在身躯亲密交叠的这一刻,她更是执意要问个清楚。
「为什么不叫?你不痛吗?」冷君敌目光一烁,挑高浓眉,依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痛就一定要叫吗?」戚绛影带著凄楚的笑望向他。「我已经学会忍耐,很久很久了……」
戚绛影仍是固执地忍耐著,忍耐过一波又一波的疼痛,终於在他的挺进愈来愈猛烈的时刻崩裂了所有的隐忍。「啊——」
原来,最痛苦的并不是他初初袭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而是知道自己的忍耐终是有限,不管伪装成什么样子,她最後终得在他面前崩溃。
她的叫喊骤然引起了他某种改变,而他策略的改变让她更耽溺在与他交欢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
她向来就难以抗拒他的,更何况是在这种终於能够独占他的一刻?各种痛苦纷纷变得毫不起眼,她私心里以终於能独自享有他而沾沾自喜著。
但是,他不会明了这一点。而她也不打算让他明白。娇唇扯出一抹柔艳的笑,她心里填塞著一种绝望的欢欣,轻吻上他的唇。
柔躯仿佛能契合他的心意般,不停地回应著他的侵袭。她唇边那抹笑意味著什么?冷君敌挑高眉想问个清楚明白,却被她突如其来的柔吻给撩乱了思绪,情欲高过理性,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如此邪魅诱人,然而在此时此刻,她的精力却源源不断。是他的注入让她拥有了新的力量吗?那她原本的自己又流落到何处去了?
她没有空思索,只能一再地配合著他的律动而舞动著娇躯,沉醉在这场早已注定的鱼水之欢里。
向来冷凝的两道身躯,终於紧密地相合,缠缠绵绵,竟夜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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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初满十六岁那天,在她亲眼见识过他夜晚的左拥右抱之後,她竟然也成了他的众多俘虏之一。
虽然,成了众多之一,但她没有後悔。至少,在交合的那一刻,她是唯一独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