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男性有力的手掌抓住她,将她带进光裸的怀抱。
缃绫抵着他柔滑如丝的肌肤,心脏猛烈地敲击胸腔,抬起的眼眸与他瞳眸里的火焰对个正着,顿时觉得浑身烫热得有如着火了。
“Ben,求求你……”她发出乞怜的哀求,女性的本能意识到他的企图,畏缩了起来。
“我会让你求我,但不是求Ben!”他如丝的嗓音顿时激愤,狂妄的宣称。
缃绫愕地瞪大眼,望着他漂亮的嘴巴抿成残醋的一字型,眼神中有一种令她到害怕、又期待的情绪在酝酿。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Ben!”他恼火的,目光锐利的盯着她。
“你不是Ben?”
“对,我不是,你最好记清楚这点!”他眼中的火焰大盛,嘴唇如鹰隼般快速准地攫住猎物,重重的复住她的。
缃绫顿时陷入火海之中,晕沉的理智在他巧的挑逗下浮沉,她感觉着他的舌在她唇上描绘出一道徐缓湿热的痕迹,并趁她逸出喘息时,潜入嘴里攻城掠地,需索着女性的反应。
头好重,身体好热,全身都呐喊着想要更多。但不行,在心底的疑惑未能理清之前,她不想胡里糊涂的交出自己。
他为何说他不是Ben?如果他不是Ben,又是谁?
双手紧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缃绫先是惊讶地发现他留着一头性格的短发,跟Ben的长发完全不同,她几乎是本能的一把扯下他的面罩,那英俊而恼怒的脸容像Ben,又不像Ben。
这是怎么回事?她感到头晕目眩,胸腔里猛地一窒的心跳,仿佛正预告着答案将超出她所能负荷。
她怔怔的看他,心念一动。但这个意念对她的冲击太大了,她一方面在想,她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会冒出这么怪异的想法,一方面用着难以置信的眼光梭巡那张性格俊美的脸庞。
“看够了没?”他语气狞恶,如法炮制地将她的面罩也摘下,粗糙的指头抚着她细致的肌理。
“你不是Ben……”她破碎的声音里有抹求救的意味,仿佛在要求他否认。
可惜,他心如钢铁,绝不愿被人错认,尤其是她。
“我不是,你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吗?”他嗓音浓浊地回答,手指隔着她单薄的衣物,爱抚她女性化的曲线,男性的嘴巴凑向她的脸,撒下灼热的细吻。
缃绫深深吸着气,想借此压抑下被他挑起的欲望,将他独特的男性气息嗅进鼻腔,让心跳更急促,体内的欲望燃烧得更狂野。
“你是谁?”她绝望地攀住他的肩,脆弱的娇躯在他老练的挑逗下,不断的轻颤。
男子深沉的目光冷锐的盯着她,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那两片薄抿的唇瓣缓缓地吐出三道有力的音节,“萧项鹏。”
“萧项鹏……”将这个陌生的名字含在嘴里念一遍,缃绫的心情顿时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似酸似甜,又苦又辣。
他姓萧,有着一张和Ben酷似的脸,他的味道似曾相识,他的眼神跟记忆深处如火般炽烈的眼眸相似,他是……噢!
缃绫倒钳口气,项鹏的嘴又一次辗过她,让她的思绪因激情而昏眩。模糊地意识到不能任他继续下去,否则就……就怎么了?天呀,他……他……
那老练的手从她腰上攀到她胸脯,隔着两层布料揉搓着那,她感觉着乳尖坚硬起来,在他有韵律地拨弄下,浑身痉孪。
“不可……以……”她艰难地别开嘴,喘息粗重。
“可以!”他霸气地道,灼热的嘴巴沿着她脸颊撤下细吻,吻上她小巧的耳朵,以吉尖性感的舔洗,将一把火焰燎烧进耳里。
缃绫的气息更加的紊乱,他不仅用唇和手攻击她,也用男性的全部身躯厮磨着她,一逼种性感的袭击岂是单纯的她抗拒得了的。
不行了,当火焰自外包复住她,呼应着她髓内被唤起的欲火,缃绫的神智在这场情欲之火里饱受煎熬,艰辛地挣扎。
她应该要推开他,她应该要阻止他,可身体完全背叛了她,淫荡地在他的爱抚下拱向他,让两人贴得更紧实。当他的另一只手摸到她背脊,缓慢性感地搜寻背后的隐藏式拉,她难以忍耐地在他怀中扭动,引发他一连串急促的吸气声,抵着腹部的男性坚挺烫热如火,寻找拉链的动作粗暴了起来,刷的一声,攻破她的防御的同时,也敲响了她脑中的警钟。
她抓紧手下坚实的男性肩膀,一双因欲望而格外明亮的眼眸望进他眼里,看到的是绝不罢手的坚持,与狂野的欲火,缃绫在绝望中勉强集中思绪。
“两年前……苏活区……你在那里……”
他的回应是再度倾身吻住她,狂飙的火焰自他烧向她,烧掉了她保护的外衣,烧起了她所有的女性热情,也烧了她残余的理智。
缃绫的脑子呈现真空,无能再去追究他是不是那个人——甚至觉得那再也没有意义,也没法去管继续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只是像只被人牵引住的飞蛾,即使知道火焰将灼伤她,仍无法克制的投进火的诱惑,任他的吻、他的爱抚,构筑成她无力脱逃的火网,罩住她,包围她。
当两具身躯再无隔阂地赤裸相对,一切都难以挽回了。但缃绫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了,空虚的躯体在他的抚弄下,不断发出类似哀求的啜泣声,那不是她,不像她,却又是她。
缃绫在欲火里饱受煎熬,等着他的满,当他发出压抑般的低吼一举冲入她体内,她本能地因这人侵而抗拒,奋力扭动身躯,哀求着要他离开,但他只是咬紧牙关悬着在她上方,以唇舌舔吮着她柔嫩的胸脯,并将一只手移到两人结合之处爱抚她,一方面是刺激更多的灼热液体滋润她还不够湿漉的通道,一方面则是分散她的注意力,等待她的适应。
当她终于由抗拒变成接纳,迎向他弓起身躯,项鹏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不再迟疑地开始律动,感觉着自己进出的女体像丝绒般地包裹住他,湿热、紧绷的快感刺激他的欲望如泛滥的长江大河般波涛汹涌,又像一场蔓延千里的森林大火般燎原难以控制,除了怀中的美女外,他无法感觉其他事了。
火焰燃烧着他俩,缃绫在激情中低唤出他的名字,那美妙的呼唤使得项鹏在惊喜下,泄尽最后的自制力,撞击出最炽热、狂野,也最美妙的花火,灿烂地燃放在两人的情欲天空。
Ooo
项鹏瘫在软玉温香般的女性胭体上喘息,感觉着两人的心脏隔着各自的皮肤剧烈跳动,心头涌上一阵温暖与满足。
他微微心惊。
满足?他是从刚才的性爱中得到满足没错:但温暖?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抱起来挺温暖的。既然这样,有什么好心惊的?
但他不仅觉得惊讶,还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并觉得这些陌生的情绪挺不适合他,深深为之困扰。
的确是有些奇怪,他不由自主地往深处想。
在狂妄桀骛不羁的青少年阶段,他有过放浪形骸的生活,随着年龄增长,对那种没有情感,只有发泄的肉体交欢逐渐不耐。近年来,他虽称不上是清心寡欲,但已经很少干这种在舞会里钓女人的事,今夜是怎么了?
项鹏翻身离开柔软诱人的女体,当男性的一部分抽离湿热的幽穴,一阵含糊的低吟声吸引了他的目光,眷恋不舍的感觉油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