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他差点想骂脏话,“在一起这么久,你还是处女,表示他对你没有吸引力。而我一个眼神就迷倒你,显然我对你具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对他自吹自擂的话,缃绫仍只是摇头。“你不明白,他是个君子,他……”
“哼,既然他有那么好,你为什么还会被我吸引?甚至把我错认成他?我可是一再否认过,刚才的事,也不是我强暴你,你是全身火热的为我准备好,热情的迎接我……”他及时吞下不雅的字眼,选择不具杀伤力的话。“……的占有!”
缃绫咬着下唇,无法反驳他的话,过了几秒钟后,犹豫的开口,“你认识Ben的,对不对?”
发现他脸色阴沉下来,再对照之前每当她提起Ben,他的语气便显得不悦,缃绫不禁要怀疑他跟Ben之间有深仇大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过你叫萧项鹏。你姓萧,Ben也姓萧,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堂弟。”项鹏不情愿的承认,不希望她再追问下去,索性转移话题。“你好像有问我,两年前有没有去过苏活区的事吧?”
“啊!”她转开脸,当时认为很重要的事,现在已经毋追究了不管他是不是救她的人,事实都已经造成,就算证实是他,她心里就能好受些吗?
在爱情上,她对不起Ben,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背叛情感的人她可以不爱他,却不应该在跟他交往的期间,受到另一名男子的吸引,还跟对方上床。
她甚至不能用情况非她所能控制来当理由,缃绫清楚明白一件事如果当时坚决地说不,萧项鹏在试过诱惑不了她,最后还是会放开她。不知为何,她一是坚决地相信这点。
“你怎么不回答?”
看进那双锐利明亮的眼眸,缃绫知道他不问出个结果,是不罢休的。反正,她也想知道他是不是那个人,她与Ben的一场相识是不是缘于错认。
看着他,缃绫缓缓开口,“正确的时间是前年的八月,你有苏活区?”
项鹏低头沉思,很快在记忆里找到答案。
“前年的八月吗?那时候我是在伦敦,在离开伦敦的前一夜朋友找去苏活区的酒吧……”他忽然紧紧盯着缃绫看,看得她呼吸一窒。
“是你!”他眼中有抹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觉得你很面熟,那晚我盯着你看到天亮呢!”
“果然是你。”尽管已经猜到是他,但听他亲口承认,缃绫仍是激动不已。“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再走?”
听出她语气里的遗憾和沉痛,项鹏眉头绕高。
“因为一早还要到医院接爷爷,我一看你没事了,便回饭店梳洗……”
“你不是住在那间旅馆,为什么带我去那里?”缃绫困惑地问。
“我要是把你带回饭店,肯定会惹来没必要的是非。我不愿意有任何闲话传到我爷爷、奶奶,甚至我远在纽约的妈那里,才就近找了家旅馆安置你。对了,你那是怎么回事?像是被人下药了。”
“嗯。”缃绫很快将当晚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项鹏听完后,脸色一变,忍不住道:“你太不小心了,要是我没刚好撞见,你岂不是……”
未等他说完,缃绫便浑身轻颤地投进他怀里,紧紧地拥住他。
虽然事情过了那么久,每次想起来时,还是会感到害怕。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说不出来心里有多感激,只能以亲吻来表示,项鹏立刻被她热情的感激之吻亲得有些心猿意马。
“没事了。”他温柔的轻拍着她的背,“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冥冥之中像有个造物主在安排一切。那晚在酒吧里,若不是一名辣女纠缠我,为了避开她,我借着尿遁从后门出来,也不会刚好听见你的呼救声。你呀,真是太不小心了。”
“那是我第一次去舞厅,也是最后一次。”她心有余悸地说。“隔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那时我好难过……”
“难过什么?”他可没对她做坏事喔。那天晚上他循规蹈矩地在一旁看护她,确定她只是昏睡,没有其他症状,早上才放心离开。
“你没给我机会道谢。我问了旅馆人员你的身分,但除了你姓萧外,什么都打探不出来,你就不知道我……”她悲伤地低下头。
项鹏纳闷他究竟不知道她什么,但没立刻追问,只道;“一方面是不想节外生枝,一方面是急着去医院……”
“你刚才说过是去医院接你爷爷,他生病吗?”
“嗯。七月初时,我伯公,也就是……Ben……”他不情愿的喊了那个名字,“……的祖父过世,祖父和祖母一定要我来奔丧。没想到祖父在送殡之后,因二次中风而住院,情况一度很危急。等到他的情况稳定后,我回纽约处理了些事,八月重回伦敦,准备接他出院,陪伴祖母送他回他们在勃辰地的农庄休养。”
“我们就这样错过了。”她低声的呢哺里有着无尽的遗憾,“三个月后,我在姨丈的宴会里遇见Ben,我以为他是你。你们是那么相像,他又姓萧,我以为……”
“什么?”项鹏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一击,原来她之所以会认识Ben,是这个原因!他激动了起来。“你把他认认成我了?怎么可能!”
“你们是那么相像呀。那天晚上我因为被下药的关系,只能勉强记住你的脸,就昏了过去。见到Ben时,我好开心,哪里想得到这世界有另一张和你相似的脸孔。”她悲痛地为自己辩白,“你们只是堂兄弟,为何如此相像?我能拥有的线索,就是那张脸和姓氏,Ben都吻合,我当然会认错人。”
“对不起,当时我是走得太匆忙了。”现在想想,项鹏不禁有些后悔没等她醒来才离开。“我爷爷跟伯公是孪生子,又分别娶了一对姊妹花,大概是这个原因造成我们容貌相似吧。不过那家伙一张脸冷得像冰块,跟我的气质完全不同,你没有发现不对劲,问个明白吗?”
“今晚,我还不是把你错认成他。”缃绫羞愧地承认,自己的确有识人不明的错误。“那时候,我还为救命之恩向Ben道谢……”
“那家伙就假装是我,接近你?”项鹏听后,心火上扬。
“不是那样的。”缃绫被他眼里的怒火吓一跳,急忙否认。“Ben说我认错人了。但我以为他是不想提这件事,便没有问清楚。其实,如果不是我兴奋过头,一相情愿地认定是他,也不会搞错。Ben的祖父当时才过世不久,他对老人家有很深的感情,怎么可能在那时候出入苏活区的酒吧呢?即使是现在,以他的身分教养,和忙碌状况,都不可能会去……”
“你的意思是说,会去那里的人都是没身分敦养的闲人吗?”项鹏不高兴地问。
“我没那么说!”缃绫怕他误解,急急地解释。“你也知道Ben深受他祖父的影响,生活向来严谨,加上事业、课业两头忙,平常连跟我约会的时间都很难凑出来,当然没时间去酒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阴沉地别开脸,“反正在你们眼里,Ben是圣人,我什么都不是!其实,你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救了你的人,他的条件太优秀了,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他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