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鸡皮疙瘩直起,腿上酥酥麻麻的,不禁伸手拨开他的虎掌。“别这样,痒痒的。”
“是吗?”东方逸不理会她的拒绝,一意孤行。“你的腿好细,甚至不及我的胳臂粗。”他顺着腿部的曲线来到她的足踝。
“逸哥……”她娇嗔的抗议,更像是勾人魂魄的催情符般撩拨着他体内蠢动的欲望。东方逸抓起她的脚细看,云凤身体不稳地向后倒,还好她及时用双手往后撑住。
“这么小,”他沙哑地赞叹着,“这么白,这么嫩。”他将晶莹雪白的玉足按压在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了吗?”
“什么?”从脚底传来的一股战栗,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扑通的心跳。”东方逸的眼中迸射出潜藏的欲望火花,他抓着一双莲足顺着自己的颈线移向下巴,来到他的唇,还伸出舌头舔着柔嫩的肌肤。
“别……”云凤惊喘一声,被脚底酥麻的感觉吓坏了。她觉得从小腹燃起一股火焰,窜烧进她的四肢百骸。
他不顾一切地将她的脚趾含进口中轻咬着,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腿摸向藏在长裤里的大腿。
“不要,逸哥。”云凤含着泪哭叫道。她体内的感觉,还有东方逸火热的碰触,都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
那满怀忧惧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理智,东方逸将头埋进水里,想要降下体内的欲火,可是那把火却是他无能平息得掉的。他将她的脚按压在胸膛,火热的颊贴住她的小腿,任他的欲望在水里发泄。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他真的很想将自己埋进龙儿的体内,想要龙儿是个他可以爱、可以占有的女人。然而龙儿却不是。
他猛然抬起头来,瞪向那嫣红的脸颊、颤抖的樱唇。东方逸头一次发觉自己竟然把龙儿想成女的,并发现龙儿就像他一样充满欲望。
“逸哥——”她怯怯地喊他,一滴泪珠自她的眼角滑下。
他如受蛊螫般地放开她的脚,内心的愧疚牵动他潜藏在心底的恨意。“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他发出低吼声,然后用力地划着水,背着她越游越远。
云凤愣在当场,泪水止不住地直往下掉。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涉过溪水回到岸边。
她从腰间掏出手帕擦干自己的脚,手指不由自主地抚着东方逸刚才亲吻过的脚趾。那火热的回忆炙痛了她的心,让她难过得抱着膝痛哭了起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让逸哥这么生气。她几乎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恨意来。
东方逸上岸时,只见龙儿坐在草间垂着头,那楚楚可怜的背影让他感到罪恶深重。他飞快地穿上衣物,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的。”他歉疚地抬起她的下巴,却为她满脸的泪痕心疼不已。“对不起……”他将她搂进怀里。“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事实上,他真正想做的是吻掉龙儿的泪珠,还有吸吮那令他渴望的红唇,可是他不能一错再错。“让我们把今天的事忘掉,把一切的不快都忘掉。”
只是——他忘得掉吗?
“不要恨我,逸哥,不要不理睬我。”她像个受尽委屈的小情人般在他怀中啼哭,那低切的恳求再度扰乱了他的心。
东方逸抱紧他的龙儿,将脸贴在那乌黑的发上,泪水终于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第五章
半个月之后,东方逸开始懊悔当初答应龙儿带他到华山的承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赵世伯和伯母的,竟然同意他俩一起去华山,那简直是……太危险了。
这十几天来,东方逸一直避免到赵家拜访,而且还拚命到花街柳巷寻求刺激,希望能发泄完他体内积蓄的所有欲望。结果呢?他竟然对那些娇媚撩人的妓女没兴趣,甚至暗暗作呕了起来。
她们脸上的胭脂涂得太厚了,吻起来都是粉味,哪及得上龙儿的天香国色?他甚至叫她们脱掉鞋袜,让他欣赏那一对莲足,可是都令他倒足胃口。
没有一个及得上龙儿的雪白柔嫩。那晶莹、粉红的指甲,那软绵绵、柔得掐得出水来的肌肤……这一切的美竟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他甚至怀疑是老天弄错了他们两姊弟的性别。因为如果赵云龙就能让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那么赵云凤岂不是要令他颠狂昏倒、神志迷乱?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禁止自己再去想龙儿那白嫩的脸颊,可是体内的一股骚动却不断地提醒他留有过的短暂甜蜜回忆。
他记得当他试图擦干龙儿的泪水,指尖轻掠过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时,差一点就忍不住俯下头来咬上那么一口,若不是他及时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他相信自己真的会做出伤风败俗的举动来。
他在马上不自在地挪动着身体,偏过头窥向那辆豪华马车。
他相信赵伯母对华山之行是持反对意见的,这辆马车就是最好的证明。她非常坚持儿子应该搭马车,并不准他骑马旅行。她的原因既正大又光明,让任何人都无法挑剔。
因为她的宝贝儿子从未出过远门,怎能耐得住沿途的风吹雨打?那羸弱的娇躯是敌不过炽热的骄阳,也受不住马上颠簸之苦的。所以赵世伯让了步,命人造了这辆马车,供爱子和侍女乘坐。
虽然同行者当中有人对这件事加以嘲弄——就是那个讨人厌的赵云虎。东方逸早就瞧出他对洁玉表妹不怀好意——不过,东方逸却和明瑶抱持着相同的看法。
他怎舍得让他心爱的龙儿受到一丁点的苦?想到那炽热的阳光会如何折磨他娇嫩的肌肤,还有骑马时会磨破他柔嫩的大腿和玉臀,就让东方逸心疼不已,并且欲火中烧。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龙儿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白嫩香滑的。如果一个人的小腿都长得那么美丽,那其他的地方不就可想而知?
当然,他是绝对没机会去证明这点的,或许等到龙儿和洁玉表妹成婚后,他可以偷偷问洁玉。
这个想法令他懊恼地挥动缰绳,马儿撒蹄狂奔,他赶到队伍的最前头。
这次他们是和东方家自丝路回来的商队一起旅行,将在到达华阴县后分道扬镳,到时,他将陪伴赵家的人马到华山寻找白鵰的踪迹。
黄昏时分,他们终于来到华阴县,投宿在县城里最大的客栈。
将赵家的人安顿好后,东方逸带着贴身的小厮和商队里的人准备到妓院饮酒作乐,谁知道才走出房门口,就和龙儿撞个正着。
“你要去哪?”她眼中的天真无邪突然惹怒了他。
“我要去妓院,你要去吗?”他故意轻挑地问,但一看见龙儿苍白的脸色,和眼中闪过的受伤神情后,他就后悔了。
他张着嘴想说些什么话来弥补,可是她却轻叹了口气,转身回房。
东方逸望着那单薄的背影发呆,他多么想留下来陪伴龙儿,可是他不能。因为在他体内窜烧的欲火已灼得他头脑发昏,他不能保证自己有足够的理智可以不伤害到龙儿。如果他再任由自己的欲望得逞的话,这一次他一定会占有龙儿,把所有的道德规范和洁玉表妹都拋到九霄云外。所以他咬了咬牙,狠下心肠离开,带着对龙儿难以割舍的相思情怀,去喝他生平最醉的一次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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