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会以为妳在挑逗我。」他嗄声逗她。
「人家──人家才没有!」弄懂他的意思后,婳璃羞红了脸。
「真的?」他挑起眉,然后撂开手。「那妳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你说过不赶我的!」她反手抱住他,像个孩子一样突然耍赖。
不料,太过激烈的动作却撞到他的「重要部位」──他倒抽一口气,痛苦的表情把 婳璃吓呆了。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该死的,妳想谋杀亲夫?!」他低吼一声。
婳璃满脸愧疚的伸出手想弥补。「撞到哪儿了?很痛是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呀﹖ 」
一听到她傻气的话,他简直想大笑。「当然痛了,妳差点要了我的命!要是不好好 揉揉,我会打妳一顿屁股!」
他威胁她,同时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胯部──这回换婳璃倒抽了一口气!
「你、你……我、我……」
她结巴了半天,瞪着在自己的心手里慢慢肿大的「那话儿」,脸蛋儿早就红的像熟 苹果。
「还不快动手?」他撇撇嘴,握住她颤抖的心手开始摩擦他胯下巨大的阳物。
婳璃两眼瞪着地面,羞的不能喘气……「这样、这样可以了吗?」她娇柔的声音发 颤,脆弱的简直五音不全。
「不可以!我还没觉得舒坦。」他恶劣地欺负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有些习惯她傻呼呼的孩子气,甚至──开始喜欢欺负她的感 觉!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舒坦?」她可怜兮兮地问他。
「妳尽管揉就是,等我舒坦了……」他咧开嘴。「妳自然会知道!」补充道。
婳璃停下手,红着脸、睁大了眼睛瞪住他。「原来你欺负人!」
她说什么再也不肯揉了,原来他是作弄她!
「妳觉得吃亏?」他挑起眉眼,笑得好邪气。「那我也替妳揉揉──」
「不要──啊──」
婳璃尖叫着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想跑?我这个人从来不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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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对自己失控的自制力皱起了眉头。
「我希望咏春回来陪我。」
他脸色沉下来。「不可能!她能带妳去偷会黑塞斯,就有下一次!」
「咏春不是有意的!只因为从前在京城里黑塞斯一直很照顾我,这点咏春是知道的 ,所以她才会──」
「不必废话了,我不会答应。」他拒绝得很干脆。
「咏春是我在这里唯一能说话的人了,」婳璃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我求求你 让她来陪我好不好?」
「我已经找一名会讲满话的丫头陪妳了。」他指的是燕喜儿。
「那是不一样的──」
「随妳吧!妳想要哪个丫头就要哪个丫头,以后这种事别再来烦我!」他突然暴躁 起来。
婳璃以为他是因为咏春的事不高兴。
她不再吭声,两人间的气氛又紧张起来。
「妳出去吧!这里是洽公的地方,以后不许擅自到这里来!」
转眼间他又冷漠的像是另一个人。
婳璃心头一阵慌乱,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再一次盘据她的心房。她默默转过身离开议 事厅,没敢多问什么,就怕惹他不高兴,刚才的争执又会重演。
第九章
咏春回到婳璃身边那天,她带来黑塞斯托她交给婳璃的信。
「格格,这是贝子爷托我转交给妳的信,他希望妳能好好看过这封信。」
「信?」婳璃犹豫地接过咏春手中的信笺。
「妳不打开来瞧瞧吗,格格?」咏春看婳璃拿到信后只是瞪着信笺发呆,似乎没有 打开它的打算。
「不看了。」半晌,婳璃摇摇头。
「为什么?」
紧锁着眉头,她的心事咏春当然不懂。
「没什么……等想看的时候──再看吧!」
咏舂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
回到婳璃身边转眼过了十日,这日晚间咏春到水泽边洗衣服的时候,看到几名储宫 里的丫头在另一头洗衣服,却不时望向她这头指指点点的,脸上的模样儿不安什么好心 眼,一伙人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咏春衣服洗到一半再也受不了,她收拾好篮子里的衣物正准备要走,却看到燕喜儿 朝这头走过来。
「燕喜儿──妳来得正好。」她唤住一见到自己,掉头就要走的燕喜儿。「妳干嘛 见了我就走?」咏春问她。
「没、没什么啊!」
对头那伙人又哄笑起来,还不时指着同咏春说话的燕喜儿,表情有些轻蔑。
「她们说些什么?」咏舂皱着眉头,朝那伙人势了努嘴。
「……也没什么。」她转动的眼珠子出卖了她的心口不一。
「妳别骗我!她们肯定在说格格的坏话吧?」咏春在宫里待久了,自然懂得察言观 色,她一瞧就知道燕喜儿在骗自己。
「没有啊──」
「咱们都服侍同一个主子,将来格格更好了,妳不也沾光吗?妳的心该向着格格这 边的。」咏春对她晓以大义。
「我……」
「她们欺负格格和我听不懂蒙古话,如果真是有关格格的事,妳可不能装聋作哑、 假装不知道啊!」
燕喜儿苦着脸,犹豫了半天终于松口。「我……我只是犹豫该不该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就算说了也没用。」
「到底是什么事?」咏春逼问她。
燕喜儿叹了口气,终于一五一十地把这两日听到的消息同咏春说了。
奔回格格住的屋里,咏春还来不及歇气,就一路冲进屋后──「格格!」
蹲在衣箱前的婳璃正在沉思,一见到咏春,她绽开微笑。「咏春,我找不着那件月 牙白的衣裳,妳来帮我找找好不好?额娘说过我穿那件顶好看,额驸一定会喜欢的。」
「格格……别管那些了,妳过来这边坐,咏春有话要同妳说。」突然间,咏春喉头 有些哽咽。
「噢……」看到咏春的神色凝重,婳璃听话地合上衣箱,走到咏春身边坐下。
「怎么了?」她眨着大眼睛,抬头看咏春。
「格格,有句话咏春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妳说啊,怎么同我生分了?」婳璃依然笑着。
咬着牙,咏春狠下心道:「我──我听说瑞莲公主来到科尔沁部的目的是为了…… 」
「这件事我早就听黑塞斯说过了,原来他也告诉妳了!他信里头还是要提这事儿吧 ?」婳璃的笑容消失不见。
「贝子爷?」咏春的表情显得很困惑。「不是啊,这话不是贝子爷同我说,是刚才 我在水泽边洗衣服的时候,听到几个丫头说的!」
婳璃愣住了。「那、那肯定是空穴来风,妳也明白下人们最爱嚼舌根,那些闲
话没什么好听的。」
「可是,格格,妳一点也不耽心吗?」咏春不是喜欢大鷘小怪的人,同自从她回到 格格身边以后,有些事她实在看不过去了。「妳说额驸喜欢妳、所以为妳布置了这间屋 子,可是这几日咏春根本没看见额驸到这儿来看过妳。」
婳璃心口抽痛了一下。「他是亲王,有许多事要他处理的。」这也是她安慰自己的 理由。
因为库尔不让她去找他,婳璃怕惹他生气,所以听话的每天守在自己的屋子里等他 。
「再怎么忙也不会运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皇上够忙了,可他再忙,每夜也要上冷 宫私会兰妃娘娘!」
皇帝私会冷宫禁妃,这事儿在北京城早已人人都知道了。皇帝是婳璃的阿玛,她自 然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