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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你推我挤,一个收势不住,啪啪踉跄地跌到床上,造成床板微幅动荡、发出嘎吱的哀嚎,两人以极为暧昧的姿势,女上男下地互叠在一起。
“可恶!”宫缡优全然没注意到此刻的姿势有多“不雅”,她伸直手臂,趁着他不注意的当口,抢到他高举在枕头上的纸袋。“哈!我还是抢到了吧?”她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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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到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得不偿失”,忙不迭地推拒他的肩臂,却不仅挣不开他的铁臂,还几乎让他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你做什么?放开我──”推的不行是吧?行,她用捶的总行了吧!?
“嗯!”虽然她的拳头对他构不成什么“伤害”,他仍像徵性地闷哼几声以博取同情。“该死的女人,你不会轻一点呐!”
“痛吗?怕痛就放开我……”她还在挣扎,就像被捕兽器抓住的小兔子,一点都不放弃求生的机会。
恶意地直往她脸上吹气,在她睁不开眼的混乱之中,他问了几乎令她尖叫的问题。“女人,告诉我,你为了谁买性感睡衣?”
宫缡优狠狠地抽了口气,完全不用经过大脑反射,俏脸迅速变得火红。“谁……谁买那种东西!?”该死的家伙,他竟然“偷看”!
“没有吗?”大掌惩罚性地拍了下她浑圆的屁股,惹得她轻喘一声。“那你干么急着抢回纸袋?”
“我……”她又羞又气,以手臂抵住他的锁骨不让他靠近。“我、我买的东西……当然得要回来!”
“承认吧。”他劝诱着,大掌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承认你是为了诱惑我,才买那么惹火的睡衣。”
宫缡优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变化得比多变的气候还快。“见鬼了!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他低低地笑了。“不会吗?那我们的孩子怎么来的?”既然她忘了十年前的风流帐,那么他绝对不介意提醒她。
轰──地一声,她快无地自容了!
“可恶的家伙。”她羞恼得声音都发颤了。“休想在口头上占我便宜,我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小女生了……”她不安分地再次开始挣扎,不断地扭动身躯,就为了挣脱他的箝制。
“嘶──”霍地,他狠抽口气,脸上的表情狰狞了起来。“该死的你,别再乱动了!”他已经要命地起了“反应”,她再这样扭下去还得了!?
“那你放开我啊!”她的“经验”着实少得可怜,全然不晓得自己的“行为”,已经严重挑起他男性的欲望,还懵懂地以为自己的抗拒收到成效,更加“卖力”地扭动。
“噢……”他痛苦地浅吟一声,陡地一个翻身,迅速将她翻倒在床,双手擒住她的手腕,整个庞大的身躯紧紧压在她的娇胴上。“女人,你自找的!”
宫缡优还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蓦然一个黑影压了下来,她微启的唇立刻被堵住了,吓得她瞠大美眸,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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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一个男人最残忍的方式,就是让他禁欲。自从和她重聚以来,他不曾再试图“猎艳”,并如柳下惠般推拒许多主动送上门的机会,为的就是不想背着她“外遇”;而这一切,理所当然要在她身上获得补偿和满足,他等得够久了!
发觉她不再抗拒,潜藏的欲念一发不可收拾,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灼热的唇开始往下游移,舔过她圆润的下颚、颤动的颈项,沿着她锁骨的弧线轻舔着、吸吮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印记;他喜欢她身上有他留下的记号,这代表她属于他。
“不……”感觉他急躁地拉高自己的睡衣下摆,她飘离的神智稍稍拉回了些;她抓住理智的尾巴,阻止他继续“为非作歹”。“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现在就算镇压孙猴子的五指山飞来压住他,都不能阻止他强烈的欲念。“这么久以来,你都不曾有过别人,这就表示你还在等我。”
“不是……”为何此刻的否认显得如此虚软?他们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过第二次啊!“我没有、等你……”
“说谎。”猛力撕开她的棉质睡衣,让她的娇躯在他眼前完美呈现。“你看,你的身体因为我的抚摸而亢奋──”像为了证明似的,他略嫌粗鲁地搓揉她浑圆的山丘,让她胸前的红花因他的抚触而绽放。
“啊……”生涩的她怎堪他如此轻狂,她无力阻止在身上漾开、似曾相识的激流,却又震惊于自己令人娇羞的呵吟,顿时委屈地红了眼眶。“不要……我不要你这样……”
“别怕。”轻啄她湿润的眼角,他温柔地诱哄道。“你只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热情,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
“我……啊!”惊觉他的指探入体内,她惊恐地攀住他的肩膀。“别……”
“乖,我不会伤害你。”天!她紧窒得宛如处子,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放轻松,你会喜兜摹!?
“兆,我们不该……”她好怕,好怕再次留下什么“后遗症”。
隐隐察觉到她的顾忌,他吮去她眼角的泪水,顺道一并抚去她心口上的惊惧。“你知道,其实我很爱小孩,你多生几个没关系,我想,以我的经济状况还养得起。”
她破涕为笑,被他要不得的幽默感弄得啼笑皆非。“你……真的要?”眨眨眼,眸光变得认真,更多了份慎重。
“我要。”完全不需考虑,他的答案只有一个。“不管将来会遇到什么难关,不管我们会不会再孕育出新的小生命,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重蹈以往的痛苦,相信我。”
所有坚持彷佛因他的宣告而崩塌,她的心因此而融化。“你知道,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我、年纪大了很多……”或许不再有当年的吸引力了。
“也更成熟了。”他微勾嘴角,为她的转变感到骄傲。“或许你不相信,现在的你,令我随时都想拐你上床──”
秋夜微凉、月色正美,萧瑟的秋风却带不走满室呢喃,而春色正浓……
※ ※ ※
“奇怪了,今天老妈怎么没准备早餐?”
宫咏圣巡视了餐桌一圈,不敢置信地发出疑问。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以往老妈再忙,就算熬夜,她都会为自己和妹妹准备简便的早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老妈是7-11啊?”套上袜子,宫咏诞不置可否地说了句。“二十四小时营业兼全年无休?不过才一天没做早饭而已嘛!”同样身为女性,她觉得有必要为老妈争取一点“自由”。
宫咏圣望着空无一物的餐桌,眉心不觉拧了起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咏诞。”
“不会啊。”拨了拨整齐的发辫,她并不以为意。“说不定老妈只是赖床,你自己还不是常常赖着不起来?”
“那不一样!”通常都是他玩得太晚,所以早上才起不来,但老妈从来没有这种状况。“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她怎么回事好了。”
“咏圣。”他正想往母亲房间冲去,一道苍老的声音拉住他的脚步。
他停了下来,回头望向拄着拐杖,正由楼上走下来的外公。“早,外公。”
“别吵你妈,我想她可能累坏了。”老天明鉴,他老人家可没有偷看或偷听的嗜好,实在是年纪大了浅眠,一不小心就会听到“不该听的声音”,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