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提起那个坏痞,卜焱堽大大的不爽,不屑地冷哼了声。他是看妳很好骗,换个口味塞牙缝;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喂!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气恼地拉扯着他的发,令他吃痛地嚎叫了声。我有这么差吗?如果我真这么差,你干么还来追我?
他也没理由啊!任他千思万想,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根筋扭到了,不然怎会莫名其妙煞到她咧?这一切实在没道理啊,所以只能……赖给月下老人~~都是好乱牵红线惹的祸!
我……我当然是喜欢妳才追妳嘛!情人守则,不管里的、篮的、紫的,全给说成让她高兴的甜言蜜语就成了。妳是全天下最棒的女人,我的眼光准没错;要是妳差,就代表我的眼光更差,对吧?
单纯闻言宽慰许多。算你会讲话!
可是单纯,妳难道不觉得现在不是讲话的好时机吗?他们应该有更重要、更销魂的事可做,而不是一味地空谈。我们还没开始做欸。
脸一红,她的羞意重新爬回脸上。讨厌啦你!
我想看看妳。他爱死了她娇羞的模样,比起平口的跋扈不知可爱多少倍!
我想看清属于妳的每个部分。
你……你每天看得还不够多啊?在STAND UP里,每天都有一大堆香艳的照片和带子可以让他看到无力,例如那些被她用油性签字笔涂得乌蒙抹黑的照片,他怎么还会有此兴致?
那是工作,跟妳怎么能比?彷佛武侠小说里被打通任督二脉那般,他说甜言蜜语的功力一启动,就像是没个底似的说个没完。乖,让我看看妳。
不……不要啦。要死不死的,她的脑子里竟浮现女性私处的特写镜头,顿时慌得眼冒金星。没、没什么好看的……每个女人应该都长得一样吧?既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不看都无所谓吧?
好不好看是让别人说的,自己说的绝对不准。他觉得好笑,不容反驳地拉开她的腿。妳总得让我鉴定、鉴定。
单纯羞得快厥过去了,失神地揪紧床单。那种连自己不用特殊方式都看不到的地方,他还要看清楚! 噢!真是够了!
卜焱堽当真仔仔细细地鉴定过一遍,还不住用手抠抠摸摸,弄得她几乎神经失常。
单纯,想听听我的评语吗?待他评鉴过后,一开口就是吓死人的问句。
不~~完全是反射性地,她尖声回答。你自己留在心里面就好,千万别告诉我! 她吓得发抖呢!
没问题。噙着温柔的笑意,下一个问题更加惊悚。妳要不要也看看我?
单纯眼前一黑,之前看过带子后的恐怖噩梦立即浮上心头,她差点口吐白沫!
她合着眼,脸色苍白地要求道:麻烦你……给我一个眼罩。
干么?卜焱堽觉得奇怪,仍还是拿了个眼罩给她;那是饭店准备给客人用的。
没干么。她戴上眼罩后在床上躺平,胸口不住上下起伏。好了,你可以开始了。她不要看到他的那个,她不敢!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卜焱堽有点担忧,却又有点亢奋;他从来没有试过覆盖住对方眼睛的性爱,那让他隐隐有丝变态的期待。妳确定可以……这样来吗?
天!他兴奋得颤抖!来吧。
可怜的单纯,她绝对料不到她把自己逼入永生难忘的境地。
眼睛是灵魂之窗,不论任何生物都一样,一旦眼睛失去视觉的作用,身体各部位的感官会变得加倍甚至数倍敏感,而她,就是处在这种超级敏感的境界。
耳朵听到他呼吸的贴近,知道他逐渐靠近;然后是身体,没见到他的动作,反而让自己的脑子有更多的遐想空间。
她偶尔微颤,在他厚实的掌抚过自已细嫩的肌肤时;她也偶尔深呼吸,在他啃咬她每处敏感的源点之际;她又偶尔轻声叹息,当他附在耳际说些动听的情话……直到感觉他的温度逼近腿间的私密处,她终于忍不住急喘起来。
那种感觉好可怕,彷佛自己是颗球,被他掬在灼热的掌心里翻动,任由他爱搓就搓圆、想捏就捏扁,完全不像她出己!还好吗?虽然他没有被覆盖住双眼,但吊诡的,他竟也觉得自己的呼吸受到她的影响,一路高潮迭起。
在她紧绷地咬紧牙关之际,他温柔地舔吮她口腔里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不断地柔声诱哄,让她的不适降到最低,并耐心地等待她的痛楚过去,直到她不安地扭动~~
嗯~~好奇怪喔,痛苦过后竟是说不出的酥麻,让她有种倒吃甘蔗的错觉、先苦后甘。
好点了吗?他问得有点急,毕竟欲望深陷虎穴却又不能即刻获得纾解,对男人而一言是项极为残酷的折磨。我可以动一下吗?
虽然他想动的绝对不止一下,但至少得让她有点、心理准备,至于次数多寡,待事后再来讨价还价。
别、别问。夭寿!这种问题教人怎么回答?她可不是豪放女,那种话她说不出口。
不问怎么行?男人怎会懂得女人的矜持?尤其他认识的几乎全是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女人居多。我怕妳不舒……唔!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卜焱堽被强吻了,被他心爱的女人强吻!
她的暗示够明显的了,这足以让他有足够的动力火力全开、全力冲刺——
啊……你、轻一点……她悲惨地发现自己恍若沦为A片女主角之流,因为发出的声音和片中的女人不相上下,同样是啊欸噫喔呜,连音阶都大致相同,着实哀怨地红了眼眶。
很难吶,单纯。好不容易将她手到擒来,纳入他的淫威之下……呃,不,是羽翼之下,她当然得学会互相这两字的真谛,因为他当真缓不下来。妳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妳忍耐一下好不好?
她的温柔太温柔,他的欲望太狂猛,一结合就像干柴烈火,非得烧个妳死我活不可!
呜……无法控制躯体地随着他的冲刺上下震动,她无法漠视每一个狠力撞击之后漾起的快感,轻呜得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看她红了双眼,他隐隐觉得内疚,却不曾稍稍停下狠戾的动作。很难受吗?
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她害羞地搞住脸庞,不敢看他含欲的眼瞳。
我好喜欢妳现在的声音。性感的、娇嘐的,却丝毫不做作,令他的亢奋指数冲到最高。单纯,想快点结束吗?思及她是初夜,他不宜将时间拖得过久,深恐她承受不了地心生阴影,他开始想办法尽快解决。
什么?她轻喃,以为自己听见天籁。
叫给我听。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样,越兴奋动作就会越快,动作越快就不难缩短时间,他自然也不例外。叫大声一点、骚一点、浪一点,我们就可以提早结束了。这样她才不至于受太多苦。
叫什么?
笨!当然是叫床!
单纯胀红了脸,挣扎半晌才轻启红唇。床啊床~~拜托!他翻了下白眼,差点没因此倒阳。这个笑话老掉牙了,我不是让妳叫这个!
人家不好意思嘛!那种声音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若太过刻意,不是显得矫揉做作了吗?
好啊,妳不叫我们就做到天亮!他当然是恐吓,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冻哇固。
你卑鄙……啊!她羞恼地低咒着,不料他随即一记带着惩戒的猛力冲撞,令她难以控制地颤抖轻吟。
就是这样,宝贝,就是这样……他发觉要让她叫床不是难事,只要他卖力一点就行,这个发现实在太正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