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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子厚被骂得莫名其妙,他并没有看她出糗的意思;如果不是她揍电脑出气,他根本不会把她犯的基本错误说出口。更不会再次激发她的恼怒。

  “你明知道我是电脑白痴,就买你谌我,我也不晓得是吧?”她羞急地直戳他的胸口,显然彻底被气疯了。“没摇摇头?这么差劲的理由你都得出。就算我是三岁小孩,也知道用电脑要插插头啊!”无论如何,她就是不想承认。

  “西瓜你冷静一点……” 阎子厚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顾着安抚她的激动,任何指控他都没有反驳。

  “你又叫我西瓜!”她的美眸冒出火花,狰狞的表情像要撕了他似的,“我说我憎恨那个字眼,你为什么就是不懂,还每天西瓜,西瓜地叫!”

  “敛,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阎子厚被她的指责逼退了又退,直到脚跟抵住她的床铺,再也无中可退。“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罗凯鉴恼了。“没有故意跟我不对盘,没有蓄意取笑我,没有恶意刺激我?!我才不信呢!臭猴子!”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阎子厚不是担心自己吵不赢她才不跟她吵,他只是不想把气氛弄得那么僵,毕竟现在大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更何况他每回跟她吵,都得认真的吵到输,不然她会记恨……

  “我无理取闹?!”这下可糟了,罗凯鉴的火气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没注意到阎子厚已经被她逼得无路可退,一只玉指更是不饶人地猛力直戳。“你好啊!越来越会损人了嗄?无理取闹?你连这么不讲理的话都说得出来……哇——”

  阎子厚实在被她戳得快得内伤了,他索性放软身子往后一倒,很干脆地倒向她柔软的床铺,因为他早有心理准备了,罗凯鉴可就惨了,她没料到阎子厚会变成“软骨头”,全身的重量几乎全放在那根戳刺他的指尖上,因此这一躺,连带的她也重心不稳地往前扑,正巧好死不死地压在他身上。

  刹那间,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这一压,压光了,挤掉了,只剩下两人贴近的鼻间,隐隐的,暧昧的传递着彼此的鼻息……

  阎子厚锁定她的眼,陡的没头没脑地问:“你饿了吗?”

  “嗯?”她的鼻息间充满着他清爽的男人味,瞬时迷乱了她的神智,“什么?”

  “我不晓得你的胃口这么大,刚吃完晚饭,现在又饿了。”嘴角扬起一抹笑纹,很浅的笑纹,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来很。“可惜我不是小绵羊,没办法当你这只母老虎的可口消夜。”

  罗凯鉴僵硬了下,迷醉于他男人味的眼逐渐恢复焦距。

  后后后……这句话她听得懂,意思是说她“饿虎扑羊”——他把自己形容成小绵羊就算了,但说她是母老虎,那就不可原谅。

  她登时弹跳而起,屁股大剌剌的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伸出两只“魔爪”,将他英俊的脸拉成菱形。“你该死了你死猴子,你竟然敢说我是母老虎?我你这么饥不择食的女人吗?”

  “待饿了时呕玉没鹅雪得的。”攫住她的手腕,他艰困地让自己变形的嘴发音正确,可惜效果不彰。

  “你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她像个女暴君,骑在他身上命令道。

  “矮矮以西晃开哦(好歹你先放开我)!”用力拉开她的手,他感觉自己的脸皮被她拉得都松弛了,忙扭动下颚整整面部肌肉。

  “嘿!”罗凯鉴的注意力又转移了,她开始觉得嘴巴无法正常张合时,说的话特别有趣。“好好玩,你之前说的那句是什么?”

  “我说,太饿的时候是没得选择的!”没好气地扭着嘴,他再次“重复”一遍。

  她童心未泯地问:“不是这句,我说的是后来那一句。”

  “哪一句?”这女人什么毛病啊?

  “拉开我的手时说的那一句。”她还好心地提醒。

  “你真的有问题。”这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两个之前还在吵架咧!“走开啦!你都不晓得自己有多重,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肥的西瓜。”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此刻,他的心跳有多快。

  从高中开始,他就懊恼的发现自己的一颗心,早已不知从何时就遗落在这头小雌虎身上;他无力挽救,因为不知从何救起,只能无力的任由自己陷落。

  有时,他安慰自己,总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的心意,可惜的是,她毫无所觉,一年又年地任由他的感情枯萎,他却无法不再守护她。

  虽然她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但还好,她不曾接受过任何一位男子的爱慕,这让他放心,也更为担心,不知道何时她会遇上令她心动的男子。

  “我肥?你一定是瞎子!”罗凯鉴一副天快她塌下来的模样,她不安分地在他肚子上磨磨蹭蹭。“我的饿身材多标准呀,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宇宙无敌霹雳地魔鬼身材,你竟然还敢说我肥?”

  如果她是蓄意让她吃点苦头,那她还真是选对了方法。

  “嘶——”阎子厚沉重地抽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逆流,而且有汇集在某个“尴尬部位”地趋势,双颊忍不住充血泛红,额头甚至冒出冷汗。“别闹了你!快下来!“他沙哑地警告着。

  “不要!”罗凯鉴可得意了,她变本加厉地扭动,一双小手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胸口。“除非你收回说我肥的那句话!”

  “罗、凯、鉴!”他的脸越来越红,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扶着她的纤腰,担心她跌下床。“怎样?要不要把话收回去啊?”难得见他有吃疮的时刻,她乐得忘了两人之间的姿势有多不妥和暧昧……

  “咳!”门口传来轻咳声,立即引起“一人一马”的注意。

  罗凯鉴回头一看,双眼变得更为晶亮。“姐?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她忙跳下“马肚子”,直奔罗凯鉴身边抱住她。

  “你是不是抱错对象了?”罗凯倩憋住笑,淡淡地调侃由床上起身的阎子厚。

  “哪有?”罗凯鉴堪称全世界神经线最粗的女人,她直向行驶的脑袋听不出罗凯倩的揶揄。“除了你,我哪还有人好抱?”

  “没有吗?”罗凯倩的眼对上阎子厚微黯的眸,她怜悯地朝他耸耸肩。

  阎子厚无奈地露出苦笑,上床缓步越过她们两姐妹。“你们聊,我去忙了。”

  “子厚,不跟我们一起聊吗?”罗凯倩喊住他。

  他顿了下,伸手打开罗凯倩婚前住的房间,也就是现在他暂住的房间。“不了,我在赶工作,改天有机会再说。”说完,便起进房并关上门。

  “我们姐妹俩聊天,你约他一起来干么?”罗凯鉴嘟着嘴,对姐姐邀请阎子厚的动作不满到了极点。

  罗凯倩好笑的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间。“那你让他待在你房里做什么?”

  “我叫他来帮修电脑啊!”她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是吗?”罗凯倩似非似笑地瞅着她。“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她傻不愣登地问:“你看到的是怎样?”

  “看到你压在人家身上啊,恶婆娘!”罗凯倩捏住她的鼻子,惹得她哇哇大叫。

  好不容易挣开罗凯倩不人道的酷刑,她像在躲蟑螂似地跳到床上。“姐,你别再捏我鼻子,从小被你捏到大,我的鼻子已经够挺、够美的了,不需要重来一次‘整形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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