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冷千恺像头蓄势待发、瞄准猎物即将扑过去的黑豹般安静,却极端危险。
他的反应令她想起婚前那一夜,他也是因雅治而妒意大起,变得好恐怖。想到这儿,曲洛凝不禁困难的吞了春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该死!雅治,我恨你!
“千恺,你听我解释,我……”
“你什么都不必再解释了!”冷千恺像闪光到过黑夜般,一眨眼光景已掳获曲洛凝的身体,将她狠狠的甩上床。
曲洛凝连叫都不敢叫,只想赶快逃走,本能告欣她大难临头了。
冷千恺怎么可能让她逃走?大手一扫,便将已溜到床缘的小绵羊又揪回床的中央,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压住她。
“想逃?别傻了,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你投奔别的男人怀抱?”他厚实有力的大手将她细白的双手箝制在头上,另一只手则用力捏住她滑嫩的下巴,双眸透着疯狂的妒恨,雇边挂着令人汗毛直竖的冷笑。
“不!”真的被吓到了,本能的挣扎,一心只想挣脱他。
她愈是挣扎,就愈撩拨起冷千恺熊熊的妒恨之火,结果非但没能得逞,反而换来更粗鲁的箝制,“你给我听清楚,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休想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不——”
她未及多言,唇办便被他粗鲁的掠夺,狠狠的吻她,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宰割。他狂妄的吞噬吸吮她的唇瓣,用傲慢无礼的舌尖强硬地挑开她的小嘴,强行侵人地侵略她的舌尖,忽会儿粗鲁的吸咬,忽会儿温柔的挑逗,逗弄得她在极度刺激与温柔激情中不由自主的轻颤狂乱。
这只是他疯狂侵略的开端。只是放肆掠夺她的唇很快就无法满足他,他捏住她下巴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往下游移,粗暴地用力扯开她的外衣,接着是内衣。
“唔——”她想反抗,被夺去的唇瓣却无法言语,被箝制的身体更无法动弹。
于是,她只能被迫放弃祗抗,任由雪白的酥胸和他稞里相对,任由地宽厚的大手,您意地妩触她圆润的双峰,摩娑她泛红的蓓蕾。
而她只能被动地在他恣意挑起的激情与逗弄中,呻吟轻颤。
他的吻像饥渴的野兽,贪婪急切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烫热的舌尖同样需索无度地攻掠她身体的每一处。
当他的唇移至早已被他褪去所有防护的下体,她不由得全身抽搐。
当她的双腿被他蛮横的分开时,她的心脏几乎要爆开。
她知道她今晚会死,死在他那疯狂的掠夺和炽烈的激情中,而她却到死都无法自己的极度兴奋、愉悦呻吟……
※ ※ ※
灿烂的光子,穿过窗台,直射紧闭的双眸,才将熟睡的曲洛凝从睡梦中,逐渐唤醒。
曲洛凝觉得全身酸痛无力,她想翻身,身体却一动就酸痛,于是她放弃翻身,想伸手揉揉惺忪的双眸,却发现左手好象被人拉住,无法自由行动。
那拉住她左手手腕的力量传来冰凉的触感,还夹杂着窸窸蟀蟀的金属声,她深感怪异的睁开双眸,赫然发现自己的左腕居然被手铐铐住,手铐的另头则铐在床头的金属杆上。
曲洛碍经过这一吓已睡意全无,慌乱的起身,坐直身子,这才发现视线正前方的冷千恺。
“醒啦!宝贝。”看他的样子,该是已在那儿坐着、静静凝视她很久。
“放开我,别开玩笑了。”
她被他嚣张的视线看得全身发烫,连忙抓紧棉被,覆里自已光溜溜的身躯。
“那可不行,一放开你,你就会趁我不注意溜走,投向别的男人怀抱,你想我有那么笨吗?”他以恐怖而摄人的音调,一个字一个字的宣告他的回答,人也跟着一步步逼近蜷在床头、动弹不得的她。
“不……别过来……不要……”渐渐忆起昏睡前的种种,恐惧迅速侵袭全身,令她背脊发凉。
冷千恺坐在她身边,强迫她面对他,眼神装满疯狂因子地下达命令:
“看着我,你为什么发抖?我有这么可怕吗?不会吧!我应该是你最爱的丈夫、唯一的男人,你没理由怕我的,是不是?”
不等她回话,他已霸占她的唇,又把她吻得喘不过气,直到她即将缺氧昏厥的最后一剎那,才饶过她早已因他狂暴的掠夺而瘀紫微胀的唇瓣。
“我告诉你,这里是瑞士,阿尔卑斯山上人烟罕至的别墅,外头是白皑皑的雪地,你的老情人不会知道你在这里的,所以你趁早死心,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也别想你的老情人会来救你,你只属于我,永远属于我,懂了没?亲爱的。”他一面以危险骇人的口吻宣告,一面贪婪的吮吻着她满是吻痕的胸口。
“你究竟想怎样……究竟要怎么样肯放开我……”曲洛凝真的好怕,难道千恺打算把她永远铐在床上,囚禁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山上?
“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冷千恺的话说得非常笃定,点玩笑成份也没有。
“千恺……不要……你听我说……我……”千恺是当真的,怎么办?
“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谎言了,我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除了我不见任何男人。”他拒绝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
“千——”
不待她多言,他已用嘴巴喂了她满口的鲜奶,“这是早餐,乖乖的把它喝光,不许剩下。我现在要带拿破仑出去打猎,你乖乖地等着,我会给你丰盛的午餐。”
他又吻了她一下,才锁上门打猎去。
曲洛凝告诉自己一定要逃走,否则事情会愈变愈糟。
现在的千恺已经妒恨得发狂,根本听不下她任何解释,所以她必须光逃走、再想办法安抚千恺。
“对,快逃,趁千恺回来前逃走。”
曲洛凝开始搜寻四周,拚命寻找可以让她打开手铐的工具。
※ ※ ※
“洛拟,你看我猎到什么了?”
冷千恺一进门,发现床上空无人影,脸色旋即骤变,像极了杀人魔王。
“该死,居然敢给我逃走……”
他立刻拿起方上架的猎枪,将子弹上膛,重步的夺门而出。
“拿破仑,走,我们猎可爱的小白兔去!”他的唇边挂着教人不寒而栗的无情笑意和骇人的疯狂。
“觉悟吧!亲爱的,你休想逃走!”
※ ※ ※
曲洛凝靠躺在一棵树下,再也走不动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一刻不停的拚命逃,否则很快就会被千恺发现找着,但是她实在太累了,加上全身酸痛无力,且冰冷的雪地又湿又滑,十分不艮于行,她真的再也动不了了。
怎么办?万一被千恺发现一定会宰了她。
一想到千恺那可怕的反应,她就心头乱糟糟,全身直打哆嗦。
呼——!
枪声在不远处响起,不久又接着一枪,三秒后又一枪,而且一枪比一枪逼近她。
汪——汪——
拿破仑幸灾乐祸的吠叫也愈来愈近。
是的,他来了!
曲洛凝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昏倒,好逃避即将降临的危机。
偏偏她这个人生来就比别人大胆,很难被吓昏,唉!
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等待死神拿着猎枪来捉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死神又酷又帅、又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应该可以死得瞑目些。
“为什么逃走?”冷千恺果然在不久后找到她,拿着猎枪,笔直的矗立在她眼前。
这样看他,她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恐怖份子会叫他‘黑色撒旦’,他那全身散发森冷寒气的模样,加上一身黑色装束,真的很吓人,像极了魔王撒旦降临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