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小的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毕海蓝吓得魂不附体,险些昏倒。
这样下去不行,这个该死的男人根本是趁人之危、故意捉弄她,以看她吓死为乐,简直是无血无泪的虐待狂。
所以她必需另谋他法……
“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不好?”
毕海蓝讨好地对雷御风猛笑。
“说说看。”他倒要看看她又想搞什么鬼。
“我说……你是赫赫有名的沙漠之狠,来此地想必是有大事要做,我一个女人家老跟在你身旁,对你无异是个麻烦……”“是很麻烦!”
死人,我客气你就跩啦?在心里骂骂就算,正事要紧。她继续陪笑道:“既然是麻烦,不如就送我回台湾吧!当然,我不会要你做白工。”不给人插断地滔滔不绝:“我们来玩个游戏,我出三个问题,如果你有一题答不出来,就算你输,你就得无条件送我回台湾;如果你三题都答对,就算你赢,那就当我没提这事。”不管输赢她都占尽便宜就对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作这么无聊的赌注?”这丫头想离开他?怒火自发性地从心底窜升。
“你也可以不赌,不过这代表你对自已的脑袋没自信,怕自己太笨答不出来会去沙漠之狼,当然,我不会嘲笑你的。”通常愈自负狂傲的男人自尊心也愈强,“激将法”一定有效,嘿嘿!
“要赌也可以,不过要修正赌注的条件。”并非毕海蓝的激将法奏效,而是他想将计就计反将她一军。
“你想怎样?”好小人,连赌注的条件也要计较,啧!
“我同意只要有一题答不出来就送你回去。”这是谎话。“反过来,我每答对一题,你就要脱一件衣服。”这才是重点。
“啊?”马上算了算,一、二、三,嗯,有三件,值得冒险。“行!就这么办。”“你可以出题了。”“我话先说在前头,咱们这可是君子协定,愿赌服输。”兹事体大,她不能不防他小人黄牛。雷御风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毕海篮自行当他是同意,窃笑在心中。哈!上当了,这下子她赢定了。她才不会笨到出正常的聪明人答得出来的问题考他,要赢当然就要出些九弯十八拐的怪招──“听好,第一题考你中文读音。”她拿上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字“(上石下犬)”,对他问道:“这个字怎么念?”死心吧!你不可能会的,因为中文字里根本没这个字,哈哈,她赢定了。
“石头打到狗,狗会怎样?”他不疾不徐的反问。
“当然是wong wong叫。”她反射性的回答。
“对,就是那个音。”他得意的笑,“你叫得挺好的,想必前生是只狗,不错不错。”
损人不带脏字他最在行。
死男人,居然拐着弯骂她是畜牲,该死!
“我答对了吧?”
“对啦!”心不甘情不愿。没道埋,他怎么可能答对?
“那就脱!”他笑容可鞠的说。
“扼?!”惨了!
“有人说这是君子协定哦!”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哼!脱就脱嘛!”虽然把外衣脱掉就剩内衣、内裤,不过为了防止他赖皮不玩了,只好委屈一点,给他占便宜、吃冰淇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
“第二题是历史题。”她又在纸上忙来忙去,这回为了一个英文字“King”“请猜中国古代一位帝王的称号。”我就不信这题你还猜得出来!
“汉文帝。”
“耶?!”他……没道理会的!
雷御风夸张地打了个呵欠,不屑地嗤哼:“英文的King是王的意思,以中文来说就是帝,直译当然就是”汉文。帝“,这么简单的问题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会,你也好意思拿来考我?”
死男人!“最后一题!”
“等一下,你还没脱。”他气定神闲地提醒她。
“扼?!”这男人怎么老是记得无关紧要的事?
没办法了,只好脱。内衣和内裤,当然是牺牲内衣了。
雷御风一双会勾魂的眼睛正嚣张放肆地盯着她长发掩护下的酥胸猛瞧,而且是用那种故意让她知道他在“欣赏她”的方式进行。
讨厌,羞死人了!毕海蓝被他瞧得全身发烫。
他的凝视并不下流也不色情,却“电力”十足,害她心儿小鹿乱踢,踢得胸部剧烈起伏,若起来像在挑逗他,害她更加窘困、难以自处。
费了好大的气力,她才有足够的力量移动身子,在纸上出第三道题日。
这题非同小可,他再答得出来就没天理!
“哪,拿去!”她把写好的第三题给他。
上面写着奇奇怪怪的四行字:(省略)“好丑的字。”他似乎不损她就觉得人生无趣。
“那不是重点。”该死!还敢批评她的字!“听清楚了,第三个题日是解出这四行怪字的意思,而且要用七言绝句造一首诗来解,解不出来你就算输了。”
“我……”“你要投降了吗?很好,愿赌服输。”赢了,万岁!她就知道他铁定答不出来。这个谜题可是她费了好一番心血才创造出来的,至今还没人能解出来,当然也没道理给这个臭男人解出来。
早知道,她该一开始就出这题的,真呆!不过无所谓,反正她赢了。
“你到底听不听?”
“当然听,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回去?我希望愈快愈好,最好是现在。”毕海蓝连眼睛都在笑。“啊!胜利的滋味真好。”
小人得势通常都喜欢东现西现一番。
“谁说你赢了?我还没回答呢!”他有趣的看着她。
这丫头怎么能天天搞出这么多鲜事来取悦他,莫非这是她天生的才能?
“你不是投降了吗?”还想赖!
“哼!”哼的意思是:不可能!“听着,答案是: 斜月三更门半开, 夜长横枕意心歪, 短命到今无口信, 肝长哭断无人来。
没错吧!”这下子笑的人是他了。“你……不可能的……”心中倒是挺佩服他的才气。为了避免她赖皮,他很好心的加以解析:“你把‘月’斜着写,是为了表示‘斜月’时分,三个‘更’字重叠意指‘三更’,而故意只写半边的‘开’字,表示‘半开’,‘夜’字故意写得很长,暗喻‘长夜’,‘忱’字横着写就是人‘横枕’的意思,‘意’的心字部份故意写偏一边是‘心歪’一边的意思,‘命’字故意写得矮短,表示‘短命’,‘今’倒着写,自然是‘到今’的意思,‘信’字缺了‘口’,暗示‘无口信’,‘肝’字写长和‘夜’是一样的手法,意指‘肝肠’,‘哭’故意上下分开表示‘哭断’,‘来’缺人的部份,当然就是‘无人来’的意思。把这些分析凑成句,就是我刚刚念的那首诗,也就是答案。你说是吗,主考官?”谅你想赖也赖不掉。
这……好厉害的家伙。这下子,她就是想赖也没机会了,怎么办?!
“愿赌服输,脱吧!最后一件我不介意代劳。”话还没敛口,他已攫获她,将她拉近自己的势力范围。
“放开我……我自己会脱,不必你鸡婆。”她不能再一次陷入他的陷阱,否则会更离不开他。
“谁脱都一样,反正殊途同归。”他应付自如地陪她玩“花拳绣腿”的游戏。
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他发现自已很喜欢她在他怀里瞎闹的感觉,所以才老爱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