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很俊,俊得让人心痒痒的,恨不得一口把他吞到肚子里去。
尤其是那张眠紧的薄唇,唇形好性感而且充满了诱惑力,不断的散发出「吻我吧! 赶快吻我吧!」的诱人气质,很容易让女人意乱情迷。
这么性感诱人的唇,吻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何翩翩愈看愈心痒难骚,愈看愈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趁人家生病睡觉偷吻人家,这不是淑女该有的行为。
管它的,只要不给人瞧见,又有谁知道她做了不淑女的事?
不好啦!万一季洋醒来怎么办?
别瞎操心了,世界上哪会有哪么巧的事?何况他睡前才刚吃感冒药而已,通常感冒 药都掺有安眠效果,所以季洋不可能会突然醒过来的。
她只要小心一点,轻一点,偷偷的吻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滋味就好了。
「对!就这么办!」
何翩翩说做就做。
她深吸一口气,为了预防万一,先探出手轻轻拍了拍龚季洋的脸颊,小小声的连唤 了数声:﹃季洋!季洋!快醒醒!季洋!」
此时,装睡的龚季洋在心中想道: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听她那种叫唤的口气,露 骨的透着不愿他真的醒来的意图,全然是做事前的保险探试而已。
所以他使继续装睡,看看她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何翩翩换了他数次,见他毫无反应,心情大好,开心至极的喃喃自语:﹃果然 睡 死了,真好!」
这么一来,她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于是她再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小嘴蹶了起来,像鳄鱼嘴一样,瞄准龚季洋性感的 薄唇,急速逼近。
当接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时,何翩翩的双畔自然而然的开了起来。
停!她的大脑及时发挥作用,对自己问道:为什么我要闭眼睛?我可是前卫进步的 时代新女性,怎么可以连接吻都像个传统小女人一样,羞答答的把眼睛闭上,那多没志 气!
何况这会儿还是她主动出击吻人家,更没有理由是她闭眼睛啊!
「对!不要闭上眼睛!」
何翩翩小小声的替自己打气,紧接着便做第二次尝试。
哪知结果还是一样,她那双该死的眼睛老是在节骨眼上自作主张的开了起来,而且 还屡试不爽。
「该死,怎么会这样?」
何翩翩懊恼的连番低咒。
装睡的龚季洋从她的动作和言行知道了她想做的事,一想到她那可以想见的滑稽表 现,他就有种想睁开眼晴偷看她顺便爆笑出声的冲动。
但是为了接下来的乐趣,倘还是强忍了下来,只是很有风度的笑在心坎里,暗笑得 都快得内伤了。
不过,老是停滞不前也不是办法,所以他决定加点催化剂,好让这个有趣的丫头加 速接下去的行动。
只见他故意呻吟了一声:﹃嗯!」接着又把脸侧向面墙的一边。
这招果然奏效,何翩翩低叫了一声:「怎么可以这样,快把头转过来!」否则她就 吻不到了呀!
她屏住呼吸,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脸扳回仰睡的姿势,龚季洋当然是很听话 的配合她。
固定他的脸部位置,并确定他已再度沉睡,没有醒来之虞后,何翩翩才暗松一口气 。
好险哪!差点偷香不成。
经过这场虚惊,她的想法有了改变。决定不再管闭不闭眼的事,赶快偷吻他才是最 重要的大事。
因此她重整旗鼓,再一次獗起蟑鱼嘴,瞄准他的唇攻了过去--温温软软的,而且 心中的感觉是前所末有的新鲜奇妙。
这是她蜻蜓点水的轻吻了龚季洋的唇,又火速弹开之后的感觉。
「不过怎会没有人家说的知痴如醉的感觉呢?」
何翩翩百思不解的自言自语。
一双色眼则意犹未尽的朝龚季洋的唇猛瞄个不停,大有再试一次的企图。
所以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合情合理的好理由:「一定是吻的时间不够长的缘故! 」
因此她又发动第二次偷香行动,那神情看起来绝对是超级女色魔一个。
嗯!感觉比第一次还舒服,不过还是没有如痴如醉的感觉!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兴 奋却随着偷吻的次数愈多,而愈来愈强烈,让她一次比一次吻得长、吻得重,简直到了 欲罢不能的地步。
而龚季洋也乐得大享美人恩,唯一遗憾的是被她撩拨得爱火乱飞的激情,碍于惰势 不对,无法反被动为主动的恣意狂飙,只能暗爽。
何翩翩不知偷吻了人家几次,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吻人家吻到后来, 已经不只是轻触人家的唇,还进一步的把人家的唇含进自己的小嘴中吸吮,而且愈吸愈 用力,险些用力过度把人家的唇给吸得瘀青了。
呵!感觉真棒!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接吻这玩意儿!
何翩翩约莫是吻累了,嘴也有点麻了,才娇喘着休战,趴在床沿休息,改用观察法 欣赏睡美男诱人的侧脸和刚遭她「蹂躏」的性感薄唇。
看呀看的,一颗心更为奇痒兴奋,感觉新鲜刺激极了。
慢慢的,她的色女视线已经无法只安份的锁在脸部,而渐渐沿着颈项往胸口移动, 最后停格在被薄被覆盖的胸膛上。
她的心又开始不安份的大发色念,一种新萌生的意念在心田急速成长茁壮。
段孟翔给她的资料上说,龚季洋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混 血儿,换句话说就是:龚季洋可能也长了胸毛。
虽然她并不喜欢被西方人标榜为性感的男人象征的胸毛,总觉得胸口长了一堆像杂 草的毛,看起来既呕心又有碍观瞻。
「真不知道西方人在想些什么,怎么会以为有胸毛是一种性感的象征呢?那根本是 未进化完全的证明,看猩猩和猴子就知道了。」
何翩翩每每独处时,便会习惯性的把正在心中想着或思考的事,挂在嘴边念念有词 。
所以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一张小嘴喋喋不休个没完。
「嗯!为了将来打算,我还是来检验一下季洋是不是真有胸毛!」
有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她做起事来可就神气多了,虎虎生风。
当探出的手即将抓开薄被时,何翩翩那一直打盹的良心和理智忽然醒过来碍手碍脚 的--「不行,季洋正在感冒,突然掀开被子,可能会让他再一次受凉,还是不要比较 好。」受到理智和良心支持的她,如此的喃喃自语。
「没有那么夸张啦!季洋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女人,才稍微掀一下被子对病情不会 有影响的啦!」受到色欲与冲动支持的她另有一套说法。
结果,冲动战胜良心,她的胸毛探测计划便敲定了。
于是乎,她便身体力行的立刻伸出迫不及待的手,缓缓的掀开龚季洋胸前的薄被。 一见他穿的是前钮式上衣,何翩翩不禁兴奋得窃笑不已。
「太好了,是前铜式的,最方便脱了。」
才说着,她因兴奋过头而抖着的手指,已自告奋勇的向那些紧守岗位的扣子们单挑 ,并以势如破竹的强势每战皆捷。
因此才一晃眼,龚季洋上衣胸前的衣扣已经全给她打开了。接着,她眼中色波流转 的挑开两边的衣襟,龚季洋光滑而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便完全裸里。
「哈!没有胸毛,真是太好了!」
何翩翩高兴得频频低叫,一双色眼直盯着人家的胸膛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