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
「还有去看看奚伯伯。」
「嗯,奚裕生就不必看了。」
「已经看到了。」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见他的?!」男人不悦地眯起眼。
「没呀,你看,那不是他吗?」
「你说他一间铺子一间铺子走进走出,在做什么?」
「买卖东西?」
「不,你看他两手空空。」男人眼一眯,抓住个路人问。
「你说奚少爷呀?他每月这样,一家家铺子去付帐,听说他的妻子有顺手牵羊的偷窃毛病。」
「哦?怎么不休了她?」男人戏弄的眼对女人眨了眨,女人含笑瞠他。
「这谁晓得。听说奚少爷把他那偷儿娘子当宝,恩爱得很呢!这世界什么人都有呀!」路人叹道。
「多谢。」男人给了路人一锭碎银,回头挑高眉说:「听到了吧?」
「听到了。咦?你这是做什么呀?」
「我们亲近点,让别人瞧瞧我也把偷儿娘子当宝,恩爱得很呢。」
「你胡说什么!我可没偷过你东西。」女人粉颊羞红,在大街上被男人搂得紧密。
「你偷了我,还敢狡辩。」男人咬了一下女人红润的颊。
「……你也偷了我呀。」女人不服娇嗔。
「那我们可谓是志同『盗』合喽!」
呵,好个志同「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