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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深情绵长的吻,道尽了两人间的情意,再无芥蒂。

  “谁陪你来?”过了许久,邵子霁忽然抬头问。

  黎安摇摇头。

  “没有?”他又问。

  她点点头。

  “你怎么搭飞机?”想起了她的气压恐惧症,他皱起浓眉,俊脸上又闪出了诧异。

  黎安耸耸肩,她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他、急着来找他,就让她忘了所有该害怕的事了。

  “算了,度完蜜月回程时,我们搭新干线到九州,再搭船回台湾……”他唠唠叨叨的径自说着。

  黎安看着他,又眨眨眼。

  他怎么突然变得唠叨了,当一个男人真心深爱着一个女人时,都会变得这般唠叨吗?

  她不知道,恐怕也没有人会知晓吧!

  当真爱悄悄地降临时,偷偷地去问爱神吧!

  第十章

  在休养了两个月后,桑音终于出院了,而婚礼也改在一个月后进行。同时,也因为住院两个月的关系,桑音与那名身高不及一五五的小护士官冷月成了好友。

  “恭喜你,今天要出院了。”官冷月微笑地对着桑音说道。但那个笑容在看到桑音身旁的饶闻时,便消失了。

  那个该死一百次的男人,宫冷月真想将他砍成十八块,下油锅。那只自大的“沙猪”在两个月前,吵架之后竟告诉院长,要他开除她。而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势力,逼她不得不向他道歉。她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情形。

  “MISS官,你得向饶先生道歉才行,不然我只好辞掉你了。”

  “为什么?”官冷月不平地问道。

  “其实,我们这家医院也是‘瞿氏企业’旗下产业之一,如果你不向饶先生道歉的话,我很难做人的。”

  “他又是什么身分?”

  “‘瞿氏’副总裁。”站在院长身旁得意洋洋的饶闻微笑地自我介绍着。

  该死!官冷月咒骂了声,看着饶闻得意的脸,她真想狠狠撕碎它。

  “饶先生,我不会诚心向你道歉的,而‘对不起’这三个字,只是因为你会让我的工作没了,所以我逼不得已才如此说的。”她也是有她的尊严呀!

  “无所谓!只要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就行了。”

  “对不起!”官冷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

  该死!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官冷月狠狠地瞪着饶闻。

  “别瞪了,小心眼睛掉出来了。”饶闻笑道。看官冷月那种将他拆解入腹的表情,他当然知道她又想起了那天的事了。从那天以后,他每次看到官冷月,她总是一副不甩他的模样。

  但很奇怪的,他就是觉得她这样很可爱,总是喜欢逗逗她,看她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要你管。”

  “真是小心眼的女人。”饶闻摇摇头。

  “是你小心眼,竟然到院长那里告我的状,真是不入流到了极点。”官冷月忿忿地说道。

  “我怎么不觉得?”

  天呀!别又来了。桑音拍拍自己的额头,怎么他们两个每次一碰面就开始斗个不停呀!

  “够了!这里是医院……”桑音好心地提醒着。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理你了。”官冷月说道。

  “大人?这么矮还说自己是‘大人’,真看不出来你哪里大了?”

  “你……”

  “我怎样?”

  “桑音,好了吗?可以走了吗?”宫辞走了进来,搂着桑音问道。

  “可以了,拜托快带我走吧!我快受不了医院的味道了。”桑音摇了摇头,看着饶闻和官冷月。“我也很受不了他们两个。”

  “那好,我们回家了。”宫辞搂着桑音离开了病房,而饶闻和官冷月则在病房里继续吵着。

  经过一阵休养之后,宫辞立即迫不及待地筹备起他和桑音的婚事。

  婚礼上。

  “怎么又是你!”

  “怎么又是你!”这两句话出自饶闻与官冷月的口中,他们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我是伴娘!”官冷月说道。

  “伴娘?”饶闻看着穿著天蓝色小礼服的官冷月,不可否认的,天蓝色是很适合她没错,虽然她矮了一些。

  “不行吗?”官冷月狠狠地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你矮了一点。”

  “有谁规定伴娘就应该很高的?”官冷月吼道。

  “政府是没有规定!”饶闻点了点头。

  “你该不会是伴郎吧?”官冷月瞇起了眼。

  “当然!”由于瞿骋和卫翼都对当伴郎兴致缺缺,所以只好由他上场了。可是他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官冷月。

  “你们两个别吵好不好?”站在一旁的宫辞不悦地警告着。“今天是我和桑音结婚的日子,你们可不可以安静一点?”要不是缺了人选,他们也不会挑中这两个死对头。

  “是啊!忍一忍就过了。”桑音也皱眉说道。请他们两个来真是失策呀,她在心里痛苦地想道。

  “哼!”官冷月哼了一声。

  “看你画得这么辛苦,怎么不请个助手?”由于婚后桑音还想继续画漫画,所以宫辞也不干涉她,而且他们的新居就在宫辞原本的房子里。

  “很穷啦……不想再花那个钱请助手……”桑音向宫辞挥挥手。宫辞告诉过她,他的钱是她的,她的钱还是她的。所以她所有的花费都是宫辞的,赚的是自己的,很快的,她的邮局存款已经从四十三万跳到五十万了。

  “穷?”宫辞接过了桑音手中的网点纸,坐在她身旁。天天看她割那些网点纸,他也会割了。

  “是呀!”

  “不会吧?”宫辞帮她割着网点。“我知道你的存款已经开始从四开头变成五开头了,怎么会穷呢?”

  “咦?”桑音张大了眼。“你怎么知道?”

  “呵……”宫辞亲了桑音的脸颊。“前天我看你一个人拿着自己的邮局存折傻傻地笑着,结果我就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翻了下。没想到才一个月的时间,就进帐七万多元,真是可观。”他摇摇头。

  “咦?你偷看我的存折?”桑音放下蘸水笔,不悦地说道。

  “没错。”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偷看?那是我的隐私吶!”桑音吼道。

  “那我道歉总行了吧?”

  “不行!”桑音摇了摇头。

  “不然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宫辞问道。

  “当我的免费助手。”桑音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有个免费的助手,画漫画也快多了,而且又不用付MONEY。

  “免费?”宫辞摇了摇头。“做手工也没有免费的,你的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一点吧?”

  “不行吗?”桑音睨着宫辞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不可以免费。”

  “不然呢?”桑音可怜兮兮地看着宫辞。

  “我的存款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你还那么狠心想挖它?”她说话的口气彷佛宫辞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般。“也不想想你每个月的薪水就比我的存款还多了……”

  “我有说要挖它吗?你想得太严重了吧!”宫辞好笑地说道。他了解桑音是个将钱摆到第二位的人,而在她心中第一位的,就是他了。

  “不然呢?”

  “帮我生个孩子吧!老婆。”

  “好哇,这简单。不过你得当一辈子的助手才行。”桑音微笑道。

  “行!成交。”

  “看你一副商人的脸,实在让我有点受不了。”桑音摇了摇头。

  突然,宫辞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抱起了桑音。

  “做什么啦……”桑音拍拍宫辞的肩膀,不悦地说道。

  “‘做人’吶……不然小孩从哪里来?”宫辞的话语里带着一点点“颜色”,而且还是“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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