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真的玩弄女人,那又怎样?你会不会管太多了?”他虽然风流、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但可都是对方心甘情愿的。
“世界上就是有你们这种男人,女人才会受骗,才会为爱伤心。”她不只为自己,更为其他遭受他。毒手”的女人抱不平。
冷冷一笑,他没有因为她的批评而感到愧疚,还无情反讽:“那也只能说那些女人自己笨,傻得以为我会为一个人放整座森林,傻得以为她们可以绑住我一辈子。”
“哼,那么喜欢脚踏多条船,小心哪天翻船淹死,”她不屑地诅咒。
“管好你自己吧,老处女!”他不甘示弱的回嘴。
老处女!他居然说只有二十三岁的她是老处女?可──恶
见到她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发自内心的觉得痛快、纵声大笑。
“笑什磨笑啊,不怕下巴脱臼啊?”
该死的臭男人,我一定要整死你,一定要让你后悔对我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刑禕晰用力地在心中咒骂他。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玩。”他非但没有停止笑声,反而愈笑愈狂妄。
她气得拿起皮包往他身上K去。“闭嘴,不许笑了。”
敛起笑容,他眼神冷冽的望着怒气当头的她。
他的凝视令她心里发毛,但一想起他可恶的行径,她便心头火起,刹那间勇气大增。“看什么看,不怕眼珠子掉出来啊?”
他缄默不语,怒火在心里愈烧愈旺,她竟然再一次的用“凶器”攻击他。
“讨厌鬼!”不悦地骂完后,她转身准备离开。
他从背后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你要去哪儿?”
“要你管,白痴!”她有股想砍掉那只该死的手的冲动。
“我要你收回刚才的话。”他将她转向自己,火大地命令。
“嘴巴长在我脸上,你凭什么命令我?”她就是要骂他,就是要惹他生气,就是要破坏他约会的好心情。
利眸微眯,他毫无预警地欺上她的唇。
她瞳目结舌,一时忘了反抗。
他原本只想给她一些教训,却没想到她的唇竟然如此“顺口”。
她既急又羞,想将他推开,他却吻得更加放肆,甚至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大手紧扣纤腰,他欲罢不能的撷取怀中人儿的甜蜜。
这一幕正巧落入莉儿的眼里,她妒火中烧的瞪着刑禕晰。
围观人群有的惊讶,有的羡慕。
“承,你不是说今天要陪人家的吗?”莉儿走到衡辕承的身边,哀怨地问道。
“听话,你先回座位去,我待会儿就过去。”衡辕承离开刑禕晰的唇,柔声哄着莉儿。
“可是人家……”莉儿担心他会扔下她和刑禕晰在一起。
“听话。”他以温柔却不容抗拒的气势命令她。
“嗯,那你快点喔!”莉儿柔顺地点头。
莉儿和围观人群离开后,衡辕承轻抚着刑禕晰微泛红晕的芙颊,性感的黑眸染上一抹邪恶。
“别碰我,王八蛋,是谁准许你、你吻我的?”她挥开他的手,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怒火在水灵灵的大眼里跳动。
“嘴巴长在我脸上,我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为何要经过你的同意?”他一脸得意的反问。
“你……”为之气结。
“笨女人!”讪笑讥讽过她后,他旋即走回餐厅。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怒气冲天的瞪着他愈走愈远的背影。
王八蛋,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才能消她心头之火。
哼,找个时间把照片寄出去,刑禕晰在心中作了决定。
※ ※ ※
享用完美食后,衡辕承和莉儿离开餐厅,来到停车场。
“承,你的车子好像怪怪的耶!”莉儿隐约看到他车子的弓檠盖上有一些有别于银灰色的色彩。
松开搂着莉儿的手,他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子。
“可恶,该死的女人!”引擎盖上的涂鸦看得他火冒三丈。
此时莉儿也走了过来,见状惊呼:“怎么会这样?”
他车子的引擎盖上被人用喷漆画了一朵花,花的旁边有颗心,再过去还有条萝卜,加起来也就是──花心大萝卜!
他一解读出涂鸦的涵义便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承,那现在怎么办?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阳明山上看夜景的吗?”莉儿满脑子只想着和他的约会。
“不去了!”他都快气死了,哪还有心情欣赏什么鬼夜景。
“可是……”莉儿好不容易可以和他有个浪漫的夜晚,不甘心就这样散场。
指腹轻抚引擎盖上的图案,他冷冷的瞥了莉儿一眼。
“不然到我家去?”莉儿刻意忽略他眼里的冷漠,不死心的问。
“分手!”丢下这句话后,他毫不眷恋地走出停车场。
“承,你不要我了吗?”莉儿跟上他的脚步,泪眼婆娑的问。
他无情颔首。
“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那么出色,她不想失去他。
“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我的规则,你很清楚,不是吗?”冷语提醒后,他拦下一部计程车。
打开车门,他将她推进后座,告诉司机地址,给了张千元大钞后,独自一人走回停车场。
怒不可遏的揍了引擎盖上的涂鸦一拳后,他拿起手机,拨回家里。
叫家中司机来接他后,他回头冷冷的看了自己的车最后一眼。
※ ※ ※
炎焱集团大楼
不带情绪的黑眸认真的看着电脑萤幕上的报表。
敲门后,江律瀚走进总裁办公室。
“听说你前些天和一个女人在沙曼莎的餐厅里起了争执?”江律瀚刚从香港回来,这件事他是从餐厅经理那里知道的。
衡辕承看着电脑,懒得回应。
“该不会又是在饭店泳池遇到的那个女人吧?”江律瀚心想八成是她,这世界敢和衡大少爷正面冲突的大概只有她一人。
“若她不是女人,我肯定揍到连她爸妈都认不出她是谁。”衡辕承离开电脑前,咬牙切齿的低吼。
“她又说了你什么?”江律瀚很感兴趣的问。
“我被女人骂,你很乐喔?”衡辕承似笑非笑的反问。
“没,你想太多了。”江律瀚面不改色的说谎,其实心里已经笑翻了。
“睁眼说瞎话!”衡辕承不以为然的瞥了好友一眼。
乾笑两声后,江律瀚再次问道:“她到底说了你什么?”
“那个笨女人居然骂本少爷是白疑、王八蛋,还踩我的脚、用皮包打我,甚至还在我的车上乱涂鸦。”衡辕承愈说愈气,恨不得马上将那该死的女人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她在你车上画什么?”努力忍住笑,江律瀚接着又问。
“一朵花、一颗心、一条萝卜。”衡辕承气愤地说,而那台惨遭毒手的车也已经被他送进汽车报废场了。
“一朵花?一颗心?一条萝卜?”加起来不就是──花心大萝卜。
“哈哈哈,够绝,真的够绝。”江律瀚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很好笑、很有趣喔!”衡辕承勉强地牵动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问。
“也、也还好啦!”江律瀚聪明的没有承认,但人却笑到快要翻过去。
“你如果还想看见今晚的月亮,就马上给我闭嘴。”衡辕承向前揪着他的领口,厉声威胁。
“嘿,别这样,我不笑就是了。”虽然暂时不能笑很痛苦,但是生命更可贵啊。
松开抓着江律瀚衬衫领口的手,衡辕承重新坐回皮质办公椅。
“对了,你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吗?”江律瀚边整理领口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