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她感到又热又难受,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若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是你撒谎吗?」他终於暂且放过了她,仅居高临下地盯著她如水的眸,「因为我不想让你再跟江晨皓在一起……」
不想让她跟皓皓哥再在一起了?那又是为什么?
「若若,你还不明白吗?」她懵懂的表情尽收他眼底,费阙伽苦涩一笑,「因为……我想要你!」
他他他……叶梨若就算再笨,此刻也全然明白了。
但不知为什么,本该生气的她,却怒火全消,绷著的小脸顿时舒展,隐隐有一丝微笑拨云见日。
费阙伽当然马上捕捉到了这一丝微笑,他重新俯下身子,湿软的舌滑过她的胸,滑过她那心跳得飞快的地方,停留在敏感的肚脐上。
一圈又一圈,舌头打著转,在她的小腹上来回亲吻。叶梨若从未经历过如此致命的欢愉,辗转的吟哦从口中发出,手不自禁的揪住他的发,而指尖插入发心抚摸著。
他感觉到她的柔情,舌头更加放肆了,不再满足於小腹地带,而是深入直下,探入她最隐密的禁地。
「啊——」叶梨若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连脚趾都绷紧了,感觉一股暖流涌出,如海水般的潮湿。
「若若,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嘶哑,抬起头,一双火般闪亮的眸子立刻投向她。
「准、准备好什么?」未经人事的她满脸疑惑。
「让我要你……」他猛地一挺身,硕大而硬挺的炙热瞬间进入她的柔软。
叶梨若只感觉自己疼得快昏过去,一边哭喊求饶,一边向后退。
而他则握住她的俏臀,不让她退缩,狠心的将一道道强劲的火热推入她灵魂的最深处。
第五章
「呜……呜……」
梨花带泪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双肩颤抖抽泣。
身体好疼,而心里则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哭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一丝不安。
从小就立誓非皓皓哥不嫁,却这么轻易地跟另一个男人上了床,她真担心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费阙伽倚在她的身后,环著她的腰,低柔的耳语附在她的颊边。
她嘟起嘴巴,装做生气的模样不回答。
「是这儿不舒服吗?」他的大掌抚著她心脏的位置,别有深意地邪邪一笑,「又或者……是这儿?」大掌像拨弄琴弦一般,流畅地到达她身下的隐蔽之处。
「费欠佳,你这只色狼,少动手动脚的!」叶梨若狠狠拍开他的大掌,「你强暴了人家,还不许人家哭?」
「嘿,我强暴你?」他好看的薄唇扬起,「大小姐,说话可要凭良心,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
「总之以后做、做这种事之前,要徵求我的同意。」她强辞夺理。
「可你也没说不同意呀。」他不容分说地跨过她的身子,逼她与自己面对面,目光炽热的射向她的肌肤,抓过那冰凉的小手,引她轻轻抚摸他壮实的胸肌。
叶梨若顿时觉得寒凉被趋散,双颊的绯红刚刚褪去,此刻又再次涌上,呼吸更为急促了。
「小姐,你盯著我的模样,像是非常渴望把我吃了,」他的俊颜逼近,「现在还敢说是我强暴你?」
「人家哪有……」她刚想反驳,小嘴便被吻住。
这个吻并不强硬,倒像一阵风儿轻拂著,他的拥抱并不沉重,只是轻轻覆住她的身体,给初经人事的她以泉水般的抚慰。被子是绸缎制成的,柔滑亮泽,一边感受到他的爱意,一边用脚尖磨蹭著这柔滑的质感,她仿佛闻到了忘忧草的芬芳,感到心旷神怡。
闭著眼睛,费阙伽熟门熟路地触碰了一下床边的音响,一首曲子便流淌而出。
又是先前听到的那首摇滚乐,虽然叶梨若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放些轻音乐,但这首曲子似乎也不错,打破了她对摇滚乐的印象,并不震耳欲聋,反而节奏明快,像是阳光洒在清晨的露台上。
「这首歌的歌名叫什么?是谁唱的?」她不由得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它的歌名……」继续吻著她,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很好听,」她点头称赞,「我还没听过这么舒服的摇滚乐呢,唱它的人一定很有名吧?」
他忽然停止吻她的动作,「你真觉得好听?」
「当然!」他奇怪的表情让她感到不解,「我又不认识唱歌的人,为什么要吹捧他?这当然是肺腑之言。」
他一阵沉默,「我认识这个唱歌的人。」
「真的吗?!」叶梨若兴奋地坐起身,「快告诉我他是谁?」
「他……」费阙伽的表情变得凝重,「他是我爸爸。」
「啊?!」她惊奇地睁大眼睛,「费欠佳,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一个歌星爸爸!」
「呵——」他苦笑了声,「他不是歌星,实际上,他不过是在酒吧驻唱罢了。」
「可是他的歌声很好听呀!」叶梨若迷惘地蹙起眉,「为什么没有制作人发现他呢?」
「大大小小的酒吧有这么多间,你以为那些唱片制作人成天没事干,只坐在酒吧里挖掘歌手啊?」
「但他既然是你爸爸,一定也长得很帅吧?」
「长得帅又怎么样?」
「费欠佳,你放心,」叶梨若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凭我俩的交情,我一定叫我爸爸投资,捧红你爸爸!」
「已经晚了。」他黯然地摇摇头。
「不晚、不晚!」她信心满满的说,「你是怕他年纪大了,歌迷会不喜欢是吗?你放心,他长得帅,歌又唱得好,年纪大一点则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可惜这个好消息他是听不到了,」费阙伽懒洋洋的往床头一靠,「几年前,他就去世了。」
「这么年轻就……」叶梨若惊讶的张大嘴巴。
「谁叫他遇人不淑呢!」他淡淡的口气仿佛在谈论一个与己无关的人,但眉尖微微的抽动,说明了他并非完全无动於衷。
「遇人不淑?」她感到很好奇,「他遇见了谁?」
「我母亲。」母亲,相对於「妈妈」,听起来疏远得多。
惊爆的答案让叶梨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缩进他的怀里,以示安慰。
「母亲会答应嫁给爸爸,是因为他长得帅,但结婚以后才发现,丈夫光是长得帅、会唱歌,根本就不够,於是她离开了,爸爸很想她,便选择在酒吧里驻唱,顺便喝些免费的酒,刚开始只是一点点,后来越喝越多,身体也越来越不好……」
三句话便讲完了一个故事,虽然简短,但背后隐藏的悲哀,就像冬天里的浓雾,无边无际。
「他们分开的时候,你几岁?」叶梨若不由得有些哽咽,遂伸出手触摸他的俊颜。
「大概八、九岁吧。」
「而你跟著母亲吗?」
「不,母亲不肯要我,她独自回了娘家,并装扮成一副清纯玉女样,再嫁给别的男人,而爸爸则用在酒吧唱歌的钱养我,虽然他知道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却不得不每天都去,但去了,又忍不住伤心;伤心了,又忍不住喝酒,因为当初他和母亲就是在那间酒吧认识的。」
「可怜的小男孩。」她反手紧拥著他。
「不,我不可怜,爸爸比较可怜。」费阙伽耸耸肩,装作一脸满不在乎,「好了,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事了,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她知道自己的拥抱化解不了他的忧愁,但又不知道别的能逗他开心的方法,只好顺从他,也装出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