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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杰格痛的皱眉,却不学教训。他报复性的把她扯到自己身上。

  女孩欣羡的合起掌。“你们默契真好,我想你们一定很了解对方。回头我跟我男朋友也要向你们看齐。”

  加菲欲言又止,觉得相当痛苦。

  “我肚子不太舒服,可能是刚刚吃了太多零食,失陪。”尿遁去也。

  汉高祖虽然狡诈,但兵不厌诈本就是战场上的常事嘛!再不溜,她就是笨蛋,拉项羽去跳乌江算了。

  不能逼得太紧,他没有追,因她终究得要回来。

  饶河街夜市是有名的美食区。

  下午拍完了CF,收工后,参与工作的人员便相邀到夜市干一杯。

  累了一下午,每个人胃口都不错,吃完一摊又一摊,直到深夜才各自作鸟兽散。

  他们大多数人都喝了点酒。但最近市警局取缔酒后驾车取缔得紧,负责开车的几个人被勒令酒不得沾唇,要喝可以,只能带回家喝。

  加菲喝的有些醉意。酒量不差的她在与大家一起起哄拼酒时,被灌了好几杯,不醉也难。

  上车时,她几乎坐不直,整个人软趴趴的软在杰格身上,像只猫一样,腻在他大腿上。

  “杰老爹……我头晕晕的,我要睡觉……”她是先行动了,才咕哝的知会他一声。

  “你不该喝那么多酒。”若不是他制止,他怀疑她可能会喝到醉死。

  幸好她没有吐,没有发酒疯,只是爱睡觉,否则他会丢她下车。早警告她别喝那么多酒,她偏不听,直嚷着什么“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她让他很头痛。

  “人家高兴啊。”她嘻嘻笑。

  “高兴也该适可而止。”

  “我不高兴嘛!”她突然嚷起来,抿起嘴,趴在他腿上细碎的呜咽起来。

  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说不高兴,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杰格煞住车,将车开到路旁,才低头唤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我不高兴……”她哭音浓厚,小脸蛋往他身上磨蹭。

  “不高兴什么?”他温柔的抚着她的浏海,大掌贴在她额头上,在左右两穴道处轻轻地按摩。

  “不高兴她乱说话……”嗯,好像有人在帮她按摩,真舒服。

  “谁乱说话?”

  “拍CF的小姐呀,她乱说话,我讨厌你!”她无意识的捶打他,幸亏醉酒,没什么劲道。

  她醉酒时说话没有逻辑。“是她乱说话,为什么讨厌我?”

  “她乱说,你跟着乱起哄,你摸我,吃我豆腐!”把他停下来的手又捉回两鬓边。“好舒服,不要停。”

  终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还在介意那件事。

  他为之莞尔,还以为这小女子无感无觉哩。

  “加菲,如果我说我不是跟着起哄,我们以后会结婚,你相不相信?”酒后吐真言,她会怎么答?

  她绝对是天底下最会赖皮的女人。“唔,你说什么,我头好痛,听不懂……”

  “加菲……”

  杰格拿她没办法,她却突然睁开眼,两眼雾蒙蒙地看着他。“杰老爹,你不要不守信用,你说我们是“麦斯威尔”,不能说话不算话喔。”

  杰格大腿被她压麻了,沉默了好一阵子。

  加菲在他腿上睡着,他从后座捉起一条小毯子盖在她身上,才重将车子开上路。

  朋友的关系就像是一杯香醇的咖啡,一旦变质,再香醇的咖啡也不能喝了。他想,这就是她的意思。

  他开始认真考虑,以后还请不请她喝咖啡?

  如果说,她一辈子都想像不到,一早在一个男人身边醒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上帝给了她这个机会。

  他背对着她,横躺在她身侧。

  这男人有一副宽厚的背,贴在身上的绵衫因为贴身的关系,肌理结实,分明线条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看不见他的脸,她观赏他的颈。

  古铜色肌肤是这男人在阳光下辛劳工作的勋章,贲结的血管强健的脉动着,让她不禁想伸手触触看,他是否真如她所见的那样有力。

  悄悄地碰触他的颈脉,血液在指尖下跳动,一股旺盛的的生命里带给她从来都想像不到的悸动,热度从指头一路蔓延开来,传递到她左胸口下。仅是一触,便有种两个生命结合一体的奇异感受。

  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人这么靠近过。

  电击般的感觉痛她心扉,男人突然动了一下,她闪电收回手,闭起眼睛假寐。

  夭寿,如果给杰老爹知道她对他的“肉体”有着这么“艺术”的遐想,他一定会耻笑她。呃……等等,她不想她为什么会躺在他床上,反而想这种无聊的芝麻小事,会不会太可笑了点!

  杰格睁开眼,翻过身看身边的人。她还没醒。

  她闭着眼,粉嫩的颊应是因为宿醉而晕红,小巧的樱唇看来那样甜美,让人多想吻她。毕竟,如果加菲真天真的以为男人有可能坐怀不乱,那么她就得有被披着羊皮的狼吃掉的觉悟,不是吗?

  看了她许久,他终究没变成大野狼付诸行动。怕她突然醒来,那么一切都完了。

  昨天把她抱上床时,自己也累了,迷迷糊糊跟着躺上床,竟就这样睡着,他不该睡在这里的。

  看了看床头闹钟,才早晨七点。她昨天喝的烂醉,想必不会那么快醒。他还是赶快做些补救,免得她醒来后跟他翻脸。

  这女孩固执的像头牛,如果她真跟他翻了脸,要她回头和好,比登天难。

  他不想为得小利而输了全盘,他要的是永远,是全部。

  跳下床,找来纸笔,简略的写了几行字,压在床头闹钟下,便走了出去。

  他一走,加菲便迫不及待的睁开眼,从闹钟下抽出那张纸条。

  原来她会睡在这里,是她昨晚喝醉了,他找不到她住处钥匙,才会带她来他家。他不是居心叵测,加菲安心了,原谅了这件事。

  是朋友的关系吧!在他身边醒来,并不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他对她来说,是无害的,就像玩偶抱枕一样,纯中性。

  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的衣服,没有换下,酒味、汗味,让她臭得像只许久没洗澡的狗。自己嗅了嗅,差点没吐出来。亏他有办法忍受她一夜。不是朋友是什么?他们绝对是“麦斯威尔”的关系!

  麦斯威尔、麦斯威尔,她不断在心里复诵着口诀,几乎跟僧人诵经一样虔诚了。而通常,这样做是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坚定什么信念呢?她皱起眉头,不愿去多想。

  纸条上还写了他去买早餐,她若醒来,可以先去浴室梳洗,毛巾和衣服在柜里上自己拿——但是不许开衣柜抽屉。

  加菲从床上跳了起来,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看他的衣柜。她好奇啊,想知道一个独居的男人怎么打理自己的生活。

  打开松木衣柜,里面的毛巾、衣服收放折叠挂置的整整齐齐,跟她随性搁置的习惯完全相反。拿了一件休闲衫和短裤出来,眼睛描到他纸条里提到的抽屉,内心交战许久,她忍不住伸出手,拉开抽屉一探究竟。

  意外的看见抽屉里整齐放置了男用内裤,有子弹型的、四角裤型的,以黑色和白色居多,明白显示拥有者是一个“内在朴素”的男人。

  好奇心催促她挑起其中唯二件,仔细研究后,红着脸把抽屉推回去,抱起毛巾和衣服奔进浴室里。

  浴室里的摆设同样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用了他的洗发精、抹了他的肥皂,用带有专属于他身上气味的毛巾擦拭过身体,肌肤上的红晕不知为了什么缘故,也许是水温太高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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