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的力道让她吃疼地闷哼一声,随着他在她口中火热的纠缠,她的身子逐惭温热起来。他一波接一波的吮吻,让她昏沉得挣扎不出他的怀抱。
“唔……”他抚上她胸前的巨大力道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他也这样吻你吗?你在他的怀里也这样呻吟吗?”官法昭狂乱地低吼着,看着星眸迷蒙、双唇红润的她,妒意侵蚀了他所有的理智。
一想到她也曾以这样撩人的姿态呈现在江君面前,他不假思索地一手扯向她的前襟。
“嘶”地一声,古兰若胸前精美的白绣衫被他扯裂开来。
他该是她唯一的男人!妒意烧红了眼,他的大掌肆意地挑弄着她的蓓蕾,狂乱地吮出她口中破碎的呻吟。善于挑情的双手,褪去她的衣衫,蓄意抚遍她的全身,刻意将她雪白的身子拨弄成动情的粉红。
官法昭瞪着身下的她,无情地用他的双手将她带至高潮的边缘。
古兰若在榻上辗转着头颈,额上沁着汗,低声喘息着。
“开口求我,我就给你想要的。”他的手流连在她嫩若花蕊的身子上。
古兰若柔弱无力地睁开眼眸迎上他的眼睛。
心,凉了。
她看到的不是一个和她同等投入的官法昭,而是一个等待她投降的高傲男子。
官法昭只是无法忍受他不是唯一,自大的男人喔!她软弱地闭上眼,体内仍有股渴望着他来满足的冲动,然而心灰意冷让她半侧过身子。
“谁准许你背对我的?”低沉的心憎让他的狂妄发挥到了极至。
“我们是去看冷蝶。”古兰若心痛地缩进毛裘披风间,轻声他说。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们能做什么?救她出来吗?沈拓野已是本任盟主了,樊冷蝶的处置该由他费心。”官法昭嘶吼着捉住她的下颚,脸上透出阵阵冷意。
“我很庆幸我们做了。”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带些幽怨地凝望着他,脸上泛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至少我现在知道冷蝶被刘明蝠下了蛊,至少我现在知道那条通往铁笼牢房的地道,是远在长安的秦穆观特别替媛媛找人挖的,至少我现在知道沈拓野是专心对冷蝶的。这些事让我感觉到世上还是有温暖的。”
古兰若撇过头轻咳了两声,过多的话语及方才所的冷风,让她的头疼痛不已。
“你是在指责我什么也没做吗?”他狠狠地拉下她揉着两鬓的双手,怒目相向。
“我知道你正在做,我已经很感激了。”她的头颈向后柔弱地垂下,脆弱地倚在虎皮兽裘的榻台上。
“你以为光是秦穆观一声令下,挖地道的事就不知鬼不觉了吗?”官法昭低吼着,光亮的眼像头嗜血的黑豹。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抬眸看他。
“我和恭成人得花心思把樊冷蝶的案子押到沈拓野当上盟主后再交由他处置,也得设法阻止刘明蝠或任何帮派发现你们的举动,沈拓野也在默许你们的行动。牢房的守卫功用不只是在防人入侵,也在防止有人发现你们挖地道的举动。”官法昭的声调没有提高半分,他的激动与不满全写在他张狂的黑眸中。
古兰若伸手捂住胸口,视线与他交接、锁住。
一直以为挖地道顺利是很正常的事,怎么知道那全是大伙费尽心思的结果。
“对不起。”她冰凉的小手附上他强健的手臂,从那纠结僵硬的肌肉明白了他的极度愤怒。
他眼里的愤怒,是否掺杂了任何感情上的在意呢?
官法昭扬起浓眉,双目直视台她娇美的容颜。
他在做什么?嫉妒一个各方面都不如他的江君吗?他的激动只是突显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他恼怒地捉过锦被密密地复住了她,从榻边的七巧盘中拿出一颗补丸放到她唇边。“待会让人熬些姜汤让你怯寒。整个靖王府的侍卫在夜里找了你好几个时辰,你以后出门时把行踪交代清楚,没人想浪费时间去找一个麻烦的女人。”说完,他背过身,一语不发地坐在榻边。
“你在担心我吗?”古兰若捉着锦被半坐起身,小手怯怯地触了下他的肩背。
官法昭闻言,整个眉头全揪了起来。他几时为一个女人如此牵肠挂肚过,而她居然问出这种问题。
“你在担心我吗?”她又问了一次。
他霍然回过头,骄傲的面容在看见她眼中期待的情感时,姿态不再那么高傲。“别再这么消失了。况且,盟主才刚换人,江湖的恩怨是不可小觑的。今晚李长老阵前倒戈投了票给沈拓野,随即被人发现陈尸在帐篷内,五脏六腑全烂,帐内的墙上还画了一道明月清水印。”
古兰若低呼了一声,又是一条人命啊!刘明蝠一不如己意,就要杀人吗?
“啊!我怎么没想到,我方才碰到的那个黑衣人可能就是水中月的杀手!”说完,她的目光看向被他褪下的衣裙。
官法昭锐利的双眼在望见她衣裙上那抹鲜红血迹后,脸色大变,“你遇到了那个杀手?你受伤了?”
话甫出口,他的手已卷过她的身子,掀开锦被仔细端详着她洁白的身子。
“我没事!那不是我的血。”她惊喘一声,羞红了脸颊,才急着想盖住未着寸缕的身子,整个人就又落回他的胸前。
官法昭用力搂着她的身子,想借此证实她的确是安然无恙的。
刚才那种心被捅了一刀的感受,他可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古兰若尝试地伸手拥往他宽大的背,他在颤抖。
“你怎么会遇到那个杀手?他对你不利吗?”
“我不知道那名黑衣女子是受伤或者中毒了,她威胁我扶她到溪流边的一间木屋内。欧阳无忌在那等着她。他一见到那个杀手的伤势时,手上的青筋都暴突了起来。”
“那个杀手是个女的!”果真不是空穴来风,江湖传言水中月的杀手净是女子。
“嗯,而且有一双浅色的奇特眼珠。欧阳无忌一见到她,立刻拿利刃划开手腕,用自己的血喂她喝下。”
“再冷漠的男人还是有挂心的女子,温柔乡向来是英雄冢。男人总是挂心他们在意的女子。”官法昭勾起她的下颚,话就自然而然地逸出口中,“他们没伤了你吧?”
句话一出口,相对而望的两人视线就此胶着在彼此的脸上。
古兰若笑了,笑靥如花。
“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官法昭瞪着她脸上飘忽的微笑。
“谢谢你让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是有些价值,而不是一个卑微的女奴或者是供人赏玩的珍奇异物。”
她的话听起来像告别,不吉祥的感受跃上心头,官法昭怒气腾腾地说:“你这一生都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你说过不只一次了。”他多贪心啊!一生何其漫长。“我又再度被你物化了,不是吗?人对很多东西都会不肯放手,就像前朝炀帝挂心于他的财宝与富贵一样。”
“我的这种心情看在你的眼里就如此不堪!我甚且为你推掉了与苏家的婚事!”官法昭恼怒地用力一拍榻边的扶手,轰然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漫开来。
古兰若勉强自己迎向他燃着怒火的视线,她能有所期待吗?
他拉住她的双臂,将她扯至身前,“你,是我这辈子最在乎的女人。”
“也许是因为你尚未碰到我这样的容貌。”她闭上限,在泪水已然在眼眶打转之际,她没法子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