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想跟她这天才玩奇门遁甲?下辈子吧!
腾极心想,今天这种阵法若遇到他人自是对付有余,可偏偏塞娃遇到的对象是宝怀,那能说什么呢?只能说塞娃倒霉。
说到排阵法的事,宝怀的本领连他这略有涉猎的人都自叹弗如。
腾极轻轻的拍了一下宝怀的脸,“咱们回去吧!洛、秦两王府的人都很担心你呢!”
至于现在仍困在枯木阵中的塞娃嘛,也许正如宝怀所说的,她需要好好自我反省,就让她在枯木阵中再多留些时候吧!
“那个番婆咱们要关她多久?”方才她说“几天”那是太过火了,待在同一个位置没得吃、没得休息,不出两天就会出人命了。
“你说呢?”
“她破坏了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大喜日子真的很可恶,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宝怀噘着唇,转动着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睛。“一天好了,就让她待在枯木阵中一天,明天一早我再来放她出去。”她抬起头看他。“这样不会太过火吧?”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腾极将宝怀抱上马,然后再跃身上马。
“咱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你忘了吗?今天是咱们拜堂成亲的日子,咱们还没到洛王府行夫妻拜堂之礼呢!”
“拜……拜堂?”宝怀一听到这话,一阵脸红心跳,一张俏脸红得通透,心跳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是啊!拜堂。你怎么了?”他低下头才发觉她的脸一片绯红,如同初升朝阳一般。
“我……”她微微地摇了摇头,轻轻的将脸埋进腾极怀中。有些事教她如何启口?
拜堂之后,即是送入洞房,然后……
很不自觉的,她又想到了春宫图。
今晚,她和他要一起入画了吗?一思及此她脸红得更加厉害,连耳根都红了,一张脸往腾极怀中拼命钻……
###夜深了,打从回到洛王府拜过堂后,宝怀便被请入新房略作休息。
不久腾极来到她身边和她并坐在一块,房里来了一群人,说了许多吉祥话,加上一大堆礼仪,吵吵闹闹过了好久,待一切静下来时只剩她一个人仍坐在床缘。
终于安静下来了,她怎么觉得好想睡?已经很晚了吗?
她想睡,可是不知怎的,她的心跳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下比一下跳得狂、跳得快,心思一刻也静不下来。
这就是洞房花烛夜吗?
头上的凤冠好重,快把她的脖子压断了,幸好一辈子就戴这么一回,要不,真是难过死了!
忍无可忍的,她伸手想扯下红头巾,顺道把凤冠取下。
手才动,她就听到外房的房门被人推开,守在外头的丫环唤道:“王爷。”得到赏礼后,又一句,“多谢王爷,愿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之后即带上门离开。
洛王他……他来了?
宝怀已经扯着红头巾的手忙规矩的放回膝上。
不久,内室的房门也传来了推门、上锁的声音,然后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地向她走过来,忽地红头巾被挑起,宝怀含羞带怯的低下脸。
“对不起,外头宾客多,冷落王妃了。”
宝怀浅笑的微微一摇头,不知怎的,她紧张得连手脚都冰冷了起来。
腾极走到小几旁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宝怀,一杯给自己,“愿……我俩永结同心。”他一仰头将酒饮尽,一双眼心神俱醉的凝视着她。
看腾极把酒喝了,没喝过酒的宝怀也很豪气的把酒一口入喉——
啊……天呐!喉咙好像在冒火,她快要喷火了!
然后很迅速的,她觉得那把火好像蔓延到胸口。腹部……
那感觉很新奇,好像还不坏,于是她又很主动的倒了好几杯喝。
起初腾极还以为宝怀很能喝,于是就由着她,甚至主动为她斟酒,直到她眼波开始流转,不太能对焦,且开始痴笑时,他才发觉不对劲。可是为时已晚,她靠在他怀中不久即沉沉睡去。
无可奈何之下腾极只得“服侍”她上床睡觉。当他把她安置在床上,自己换上寝衣才躺下来,正要沉沉入眠时,宝怀忽地将他抱个满怀,一个转身她翻趴在他身上,姿势极为挑逗、暧昧。
但这绝对无关闺房内夫妻间的情趣,因为腾极发觉宝怀睡死了,根本不知道此刻抱在她怀中的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为了让她睡得安稳,也让自己有个好眠,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他主动帮她恢复睡姿。可不久,当他快要入睡时,宝怀又把身子翻到他身上。
天!她怎么会养成那样奇怪的睡姿?
为了让自己不再在欲入睡时又被人吵醒,腾极只得任由宝怀抱着他,只是这睡姿终究不是自己所习惯的,一整夜他都徘徊在浅眠状态。
唉!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天他就累惨了,只是不同于一般新郎的“累”,此时他也只能无语问苍天。
他的妻子很特别,洞房花烛自然也与众不同了。
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