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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随着他的激情引领,逐渐地,痛楚不再,逐渐地,无法言喻的喜悦攀上她每吋知觉。

  他的冲刺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速,彼此的喘息在淡紫空间里交织出缠绵悱恻……

  狂烈的欲望将她推向高峰,以悠无可自抑地痉挛颤栗……

  她的紧窒吸附住他,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心醉神迷……

  “后悔吗?”她让他违反了不碰处子的原则。

  摇摇头,不后悔!爱他,她从未想过后侮。拉起他的手,细细翻查,这个人的姻缘线又深又圆,只不过边边的细碎纹路太多,恐怕不是个专情的男人。

  掬起她的泪水,他爱怜地在上面印下亲吻。“很痛吗?”

  放下他的手,玩弄他身上的铜炼,皮雕炼子中串起一个龙形铜雕,栩栩如生的龙,眼神炯炯地望住以悠,很别致的图案,和中国龙不相同,她从未看过。

  “它很特别,你在哪里找到的?”转移话题,她不想在自己的眼泪上面兜圈圈。人生不能后悔的事情太多,把它们拿出来反覆思量于事无益。

  “你喜欢?”

  “又要把它送给我?”这些大,她收下他太多惊喜,再多这一项她不讶异。

  “这个不行,它是我们家族的图腾,只有家族的一分子才能得到它。”

  “哦……”点点头,她没说话,低下头,她又和龙对望。

  她毕竟不是他们家族的一分子,有些东西他能给、有些东西不能给……说不出是失望或是难过,眨眨眼,泪无声滑过脸颊。

  第二天,她收到一封紫丁香信箴,里面有串星辰碎钻,他说要照亮她的眼泪。

  第三天,她收下一束桔梗,桔梗的花语是不变的爱。从此,她便不再怀疑他的心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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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允诺带她到最美丽的地方,于是她便置身天堂。

  的确,她进入天堂。满地盛开的白色野花迎风摇曳,坐在农家的牛车上,入鼻的全是干草清香。

  这味道她在六福村的乡村歌谣表演场闻过,那里成堆成堆的金黄色干草,一走进便是沁心舒畅。

  牛车走得很慢,他们面向后方坐着,后退再后退……路在眼前变得遥迢漫长……

  “我喜欢这里,纯朴而美丽,像是世外桃源。”

  “桃源?想必又是一个故事。”

  “是有个典故,从前有个渔夫因迷路而进入桃花源,桃花源里遍植桃花,桃花源里平和安乐、没有战争籼痛苦,作客几日后渔夫返家,临行折下一枝桃花为凭证,返乡想带乡人进入桃花源,哪里知道遍寻不着,于是,桃花源成了传奇,成了人人心中梦想的乐土。”

  他跳下牛车,迅速折下几十朵白色野花,捆绑成束,然后飞快地朝以悠跑来,递过花,跳上车,坐回她身旁。他永远有出其不意的惊喜传予她。

  几百公尺的飞奔,他在她身畔喘息,靠在她颈项旁,他笑说:“你放心,随时随地想来这个桃花源,都没问题。”

  她笑而不答。他们的桃花源……他是她唯一想带的人,青山碧原,野草花香,她的心在飞扬。

  抽出几朵小白花,结结串串,她编起一个花冠,纯洁的白花,在她纤细的手指问串出心动。

  忍不住,他止下她的动作,握起她的手,吻在她指间、唇畔成形。

  浅笑,没有抗拒,她靠在他身上,让花冠继续成形,她像十一个天鹅王子的公主妹妹,忙碌地编织衣裳,一旦编成,幸福再也不离。

  终于,花束成冠,她在他头上戴上一个,也在自己头上戴上一个。“漂亮吗?”

  “漂亮,不管有没有花冠都一样漂亮。”

  “现在你是真正的王子,我是真正的公主,王子公主是永远不会分离的。对不对?”她的笑容里有调皮、有天真,也有一丝丝期待。

  “可是没有人能保证,城堡里的生活是幸福甜蜜,哪一天王子有了新公主,或者公主不再觉得王子可靠,他们的幸福就此蒸发。”拍拍以悠的头,这满脑子童话的Angel,他不敢想像,有一天她将要面对现实。

  “说得也是,幸福是没人可以保障的。平民百姓一样,王子公主也一样。”她懊恼极了,却不知道自己为着什么在懊恼。

  “Angel例外,她的幸福有上帝填保单,没人敢让她的幸福出现意外。”

  不爱她脸上出现一分分愁思,不爱她眼底挂上一丝丝薄忧,莫鲁斯爱上Angel的无忧笑容。

  他的言语成功地安慰了她,两人仰躺在干草堆上,枕在他的手臂上,闻着他的专属气味,望住蓝蓝天空,天空里有他的眼睛,回望她。

  “你知道台湾吗?”以悠问。

  “我知道,在中国大陆旁边的一个小岛屿,四面环海,。古时被称作美丽的福尔摩莎。”拂开她的黑发,她不常将头发束起来,总放任它随风轻扬。

  又是他的前女友教会他的?酸意偷偷渗透,她摇摇头,惊讶自己居然心眼狭小。

  “这个岛屿有高山,有几百条清澈溪流,的确很美丽。不过,这几年经济飞快成长,水泥丛林处处建立,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漂亮了。”

  “你的家在水泥丛林间?”侧睑,半长金发掩上他的眉目。

  “不是,我的家在一座不高的山上,附近有很多小公园,午后我常在公园里练习小提琴。”

  “为什么选择午后在公园练琴?”

  “那里是高级住宅区,白天很少人在家,小时候妈咪常带着我到公园去,我玩办家家酒,她拉琴,音乐占满我的童年生活。”

  “她是个音乐家?”

  “不是,她和我一样只是兴趣,音乐是我们的喜悦娱乐,却不是生命中的最重要或唯一;长大后,我习惯在公园中拉琴,扮演起印象中的妈咪。”

  “你母亲……”

  “她去世了,在我五岁那年。”她死于心脏病,第一次发病是在生下以悠的时候,医生说,生产是心脏病患最大的危机。

  “我很抱歉。”揽紧她,让以悠靠近自己,他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

  摇摇头,她笑说:“她每天都在我心里,我没有一天停止过想念,而且我晓得,总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

  父亲对她已经不仅仅是保护过度,他怕她长大、怕她谈恋爱,甚至害怕她结婚生子。

  他生怕以悠和她母亲-样,在生产时心脏病发,那么经验告诉他,能拥有女儿的时间就不多了。他不要这样,他要将女儿留在身边一生一世。

  她总笑着推开父亲的保护,说:“我不在你身边就是在妈咪身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担心。”

  她的口气让莫鲁斯倏地心惊。“我不准你对生命悲观。”拉起她,他正色。

  莫鲁靳讨厌她谈论死亡,连暗示都让人憎恨。突如其来的大喊,让两人同时怔愣住,他的反应比父亲还大。

  “医生说我有遗传自母亲的心脏病。我想,或许把生死看得越淡,越不会对死亡产生恐惧……”

  自从在国中生物课中接触遗传课题,以悠就在下意识中准备死亡。

  她害怕措手不及的恐惧,宁愿把事情铺好路、预留起空间,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打算,这样子不管结果多糟,到最后她都能从容接受。

  偏偏,一个喜欢意外和惊喜的射手座男人,闯入以悠的生命,她再无法按部就班,平平稳稳把生命走完……

  “你的观念不对,生命是处处充满惊奇的,你永远不晓得下一分钟,自己会碰上什么,世间事件件可以做准备,只有生命不能预备,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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