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生小孩?可是……你的身体状况……再等等吧!等你完全好了,我们马上来生小宝宝,要几个都没问题。”对自己的“能力”,他很有自信的。
“不要,我的个性很急躁的,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嘟起嘴,踮起脚尖,她饿虎扑羊似的在他唇上偷得一吻。
“亮亮,别这样……”他呻吟出声,不动的亮亮已经让他难以把持,主动的亮亮……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呜……我就知道你只喜欢那个范静淇,一点都不喜欢我,你可以和她玩就是不跟我玩,说什么全部东西都要给我,统统是骗人的,大骗子!呜……”想起那个勾引她老公的坏女人,醋酸涌上胃间,哽在喉头。
“亮亮别哭,你不要哭……”他抱起她,不知道怎么安慰起。下意识地,他吻吻她的额、她的鼻梁、她的唇……
两瓣唇一胶着在一起,就再分不开,何况还有亮亮那双紧揪住他的手。
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易耘强壮的身体贴覆上她的,她躺在一地的紫色花瓣中,两人身影交缠,温度逐渐上升,渴望在两人当中窜升。
亮亮闭起眼睛,承受他温柔的索求……
理智退离,他褪去她的衣物,火热的唇在她身上寸寸烙下他的印记……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他厚实的手掌爱抚着她胸前柔软,她的心在澎湃翻涌……那就是男女爱欲吗?她懂了、懂了……
她急喘,牢牢地攫住他刚硬的身子,不让他再有机会逃开。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平坦柔嫩的腹部,细吻也随之落下,一串串细细碎碎、绵绵密密的吻,在她心间、在她胸口、在她腹腔……一次次勾引她翻腾情潮……
那是她陌生而惊惧的感觉,但是她不害怕,只因对象是他———谢易耘,他是她的他呀! 这人世间真真实实的一个伟岸男儿,这天地间一个出类拔萃的菁英男子,他将属于她,而她也将成为他的一部分……
“你怕吗?”她的紧绷让他暂时止下侵略。
这男人呵!连在睡梦中也是这般细心体贴,为她他想得太多;为他,她要努力学会付出……
“我不怕。”她勇敢地昂起下巴,用眼神告诉他,她不不愿用哄骗诈她。
“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话。”他老实说。
“是不是痛过,我就变成你的女人,你就贴上我的专属标记,别人都不行再和我分享你?”亮亮问得直接。
“是的,”他认真地回望她。
“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呢?”捧住他的脸,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学着他,小心翼翼地探索他口中津液。
“亮亮,我好爱好爱你……”抱住他,他的话在一串吻中变得模糊。
“我知道,你的眼睛说过爱我,你的唇会过爱我,你的心告诉我,世界上你只爱我……”
爱——两颗紧紧相依,不愿孤单的心。爱——两条相携并存、不肯放手的灵魂……是他的执着感动了天地,是他的爱让他在芸芸众生中和她再次相遇,对这样的爱,谁能不义无反顾?
他沉重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颊,黑暗中,他炽热的气息紧紧包围住她。
“放轻松点,如果我弄痛你,就告诉我一声。”他吻住她的唇,刻意放慢速度,安抚她的惶惑不安。
告诉他,然后再让他停手吗?她才不干!诱惑他半天好不容易才进行到这步骤,要喊暂停,太强人所难。
暗黑的深眸紧瞅着她,他细细观察她每一分表情。
“呃……”粉痛,夭寿骨仔,上帝造人太不公平,把痛安装在女人身上,好歹男人身体比较粗壮,耐痛力比较强啊! “病吗?”他停了动作。
“不痛,很痛……快……”痛快也沾了个痛字可知,男人快乐都是建筑在女人的痛苦上,0……I……I…O……泰山他老婆快受不了……
他吻去她额上的汗水,温热的大掌将她圈紧偎在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
他和她一样喘呢!原来他也没占到多少好处,“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边……”
他低沉的声音安慰了她的不安,是啊!她怕什么呢?他就在她身边呀! 他是她的阳光、她驾着金色马车的阿波罗啊!有他,她的生命就充满生机朝气;有他,她的人生就会完美幸福。不怕、不怕!谁说在他怀里,她会害怕?
噢……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得要死……痛痛痛……痛得她要后悔起自己没事去勾引老公做什么……
他没停下动作,只是放缓节奏,直到她感觉体内的疼痛一点一滴消逝……
他温柔的抽动牵引着她肌肉收缩,性爱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原来……原来……“快”真的等在“痛”的后面来临……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松口气,仿佛痛的人是他,然后,他加快动作,猛然的求欢动作如同野兽般热烈。
她激荡的吟哦鼓吹了他的情欲,最终,一记狂猛的冲刺领着两人逐渐攀升……
在这个宁静的夜,他们彼此互属,在盼望过二十个年头之后……
天亮,易耘从睡梦中醒来,低头看着怀中的小新娘。
凌乱的被褥,赤裸裸的两具身体,怵目惊心的血红……和亮亮全身上下满布的吻痕,天啊!昨天不单单是一场春梦……他掩而哀嚎一声。
“是你,是你玩的对不对?”他翻过身,把亮亮压在身下。心中正得意万分,闭着眼睛,嘴角微扬,亮亮盗垒得分。她的笑给了他具体答案。
“坏女孩!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要拿我当变态看待了。”一笑,几时他开始注意起旁人的眼光了?
“亮亮,今天晚上再到我梦里来,我有事要做……不!是有事要对你说。”
哼!他居然对她下达命令耶,真了不起,以为得到她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偏不去,你能怎样,扒我皮、抽我筋、啃我骨头吗?
“我说活你听到没?一定要来!”他惩罚性地吻了她,吻得她双唇红肿,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沦……
连着几天,静淇都没有来上班,易耘正觉得奇怪时陈秘书送进来一封辞职信。
“这是……”扬起眉,他问。
“这是范小姐的辞职书,她说她身体不适,想要先辞去工作,等身体痊愈后再回公司上班。”陈秘书恭谨回话。
“身体不舒服?她病了?有没有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帮她安排医院?”
“我问过,可是她不告诉我。”
“好吧!没事,你先下去。”遣走陈秘书,他拨通电话,是静淇接的。
“是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没事……”喀擦一声,电话被切掉。
握住话筒,他愣住。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中有明显的哽咽,她在哭什么?扣除他和她之间的这层关系,他们还是世交。在范伯父和范伯母人都在国外,他有义务要照顾她,再拨电话,一接通,他先发制人。“静淇,如果你再把电话挂上,我就马上赶到你那里去。”
“我说了没事,我只是心情很乱,你给我点时间调整,行不行?”
“你只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整,何必辞职?你身体出状况了吗?”
“为什么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对你没有好处的。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不要让自己沾得一身腥!”她近乎歇斯底里。
“我不需要好处,我只是想帮助你,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