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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很电影台词。」

  「不要这样。」他捉住她双手,英俊的脸涨得通红。「说这样的话我的心会痛。」

  她收敛了笑容,不再跟他开玩笑,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她的心也为此而柔软。

  「我们——走回去。」她自动挽着他的手臂。「我肚子饿。」

  他望着她,脸上展开好动人的微笑。

  晚餐后,在沙滩上看了一场美妙的草裙舞,吃了很好的海鲜,还喝了一点酒。

  「我很累,想休息。」她先提议。他拥着她回酒店。上楼,她回房。

  她望着他,他眼中柔情如海,一浪又一浪的袭向她。她的心轻颤,她的确心动,只是——她眉心微蹙,还不是时候。

  他立刻捕捉到刹那间的讯息,他拥着她轻轻吻一吻,退后一步。

  「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丰富节目。」他离开并替她关上房门。

  他敏感而且了解,他心细如尘,他的确不只是电影中的方令刚。他有更真实,有血有肉的感情,有思想的另一面,更美好的另一面。

  太好,太完美的男人,是否令人觉得不太真实。世界上有这么好的男人吗?

  睡得极好,极舒适的一夜。

  清晨,她刚梳洗好,在阳台做柔软体操,他的电话来了。「我想你,能立刻见到你吗?」他说。

  「令刚,至少你要给我有时间呼吸。」

  「你暗示我可以吻你?」

  「十五分钟我们下楼。」她愉快的,不计较他的疯言疯语。

  「我不能看你做体操?」

  「在你的阳台看。」

  她继续做完体操,那种感觉好舒眼,好像仍留在学校般,自由无拘束。

  三天这样美丽可爱又愉快的日子很快过去,令刚不止一次说「若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可若却一再浇冷水「人是要工作的,否则是浪费。」两个人在工作的心态完全相反,可若积极投入,令刚却很累,很厌,退意极浓。

  「你才多大?这么早退出想做什么?」

  「随便做什么,甚至不做什么。」他摇头。「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普通生活即可。」

  「你现在不自由自在吗?整部片子的人都看你的时间,你说拍就拍,你要去旅行大家都等着你,别太过分。」

  「你不明白。很多事身不由己。」

  「我可看不出。」她不以为然。「是大家宠坏了你,你要求太高。」

  他们在露天餐厅吃晚饭,三天来两人第一次接触到比较严肃点的题目。

  「有一天或者你会明白,」他把手放在她上面。「也许有一天。」

  「故作神秘。」她笑。

  侍者拿着一个无线电话过来,用英语问:

  「方令刚先生?」

  令刚诧异地接过电话,谁找到这儿来?

  只听他喂了一声,电话里就像连珠炮似的轰过来,他没有一句答话的机会。只见他眉心皱起,神色越来越不好。

  「不要这样。」他终于出声。「我难得度假。」

  对方又一连串地在讲讲讲,他忍不住怒意爆发。提高了声音。

  「我才来三天,说好一星期的。」

  可若立刻反手握住他的,示意他别激动。他看她一眼,声音立刻压低。

  「不行。一定不行。」他说。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又发脾气。

  「那不关你的事,我有自由。」他的眼睛都红了。「一星期后我回来再说。」

  电话里的人又讲了一大堆,他像是忍无可忍的愤然收线,不住地喘息。

  可若很理智,很有耐心的望着他,什么也不问。

  她不想在他激动时打扰。

  「假期——完了,」他恨恨的说。「被他们找到,明天要回去。」

  「回去就回去,工作第一。」她放柔声音。

  「可是你——」

  「放心。我可以独自留下来多玩几天,别担心,我独立惯了。」

  「不行,我不放心。这儿各国色狼太多。」他说得近乎天真。

  「那么我就跟你一起回去。」她完全不坚持,很为他着想。

  「可若——」他的声音立刻温柔,眼光立刻温柔,令人不自觉心软的温柔。

  「如果觉得意犹未尽,下次还有机会。」

  「你肯再陪我来?」他高兴起来。

  她只是微笑地望着他,像是个允诺。

  「好。我们明天走,」他匆匆召来侍者签单。「我立刻去订机位。你真好,可若。」

  她是懂事而且体贴的,惯了独立的事业女性,很能替别人着想。

  第。」天一早他们赶去机场,搭中午的飞机回到香港。

  因为已是深夜,没有记者,旅客也疲累得匆匆忙忙,除了移民局人员例行公事的凝视他们几秒钟之外,没人注意他们。

  他送她回家,脸上流露着一片依恋。

  「三天共处,不舍得离开你。」

  他深深深深的凝视她,然后温柔的吻她。

  「先工作,我等你。」她说。

  她是不是已为他心动?她说不出,只觉和他相处好舒服,好舒服。

  「你等我。」他重重拥抱她一下。「等我。」

  他走了。而且连续三天没消息。

  可若心中挂念着他,却没找他。他必然在工作,不必打扰。他必会自动出现,

  早晨刚在办公室坐下,爱咪捧着报纸匆匆奔进来。

  「你看。」她指着一段消息。

  方令刚因拍片受伤,伤及头部,现正在医院治疗,伤势不轻。

  可若愕然,难怪三天没消息了。

  「找出他住哪家医院,送篮花去。」可若说。

  「送篮花去?」爱咪大惊小怪。「刚度完蜜月回来,人不出现只送花?」

  「不许胡说。」可若脸色一沉。「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是。我去替你的好朋友送花。」爱咪扮个鬼脸走开去。

  可若细看那则新闻。

  新闻语焉不详,说什么拍夜班戏,与龙虎武师对打,不慎为对方手执的铁器所伤,立刻送院救治云云。

  可若不明白,与龙虎武师对打会被铁器伤头?

  不是先练好对打的招式吗?而且不用真铁器,素有经验的龙虎武师怎会这么不小心?

  她很担心。

  一连串的工作到中午,她休息下来时爱咪已出去午餐。花送了吗?什么医院?连个可问的人都没有,她开始焦急不安。

  下午还有几个会要开,她不可能走开。

  凭她和令刚的友情,她该去看他的,是不是?为什么心中有莫名的阻力呢?

  爱咪终于回来。

  「花篮送去浸会医院,不担保他一定看得到,因为花店的人说关卡重重,他只能交给最外围的人。」她说。

  「什么关卡重重?又不是见大人物。」

  「方令刚比大人物更出名,没有重重护卫人员,影迷冲进去怎么办?」爱咪眨眨眼。

  「我已找过他的经理人。」

  「找他干什么?」

  「让方令刚知道有人送花,而且叫他有机会时给个消息。」爱咪极周到。

  「别打扰人,送花篮问候行了。」

  「摸着良心,急不急?担不担心?挂不挂?总有一天你要感谢我。」

  晚上回家仍没有令刚的消息,他自己不能动手打电话?

  伤得这么重?或是他没看到花篮?经理人没通知到他?

  挂念得食欲都没有。

  能否去浸会医院看看他?能通过那些重重关卡吗?

  等不到令刚的,立奥电话倒是来了。

  「外面传的是真事?」他劈头就问。

  「外面传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圈内人都在说——你才从夏威里回来?」颇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

  「是。有什么关系?」她不解。

  「你真和方令刚?」他沉贤问。

  可若眉心深皱。这是什么话?他要搬出去,他和任何女人一起她从不过问,而且尊重。他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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