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可爱又特别的小女孩!
他的魅力对那些成熟的女人来说可是致命的吸引力,大概是这个小妹妹还没有“转大人”,才会这样落荒而逃。
算了!以他现在的身份,实在是不宜残害国家幼苗,要是碰了她这种清纯的妹妹,他可是会良心不安的。
就当今日的相遇是短暂的缘分,今日一别,缘分就将随风而去,反正在茫茫人海中,他们根本不可能再见面。
魏云帅气地打开车门,随即火速地离开休息站。
看着那辆白色的车子驶离,江霈亲总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故作冷漠,可是那个男人带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因此除了逃离外,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幸好他没有追来,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有过很多被人搭讪的经验,每一次她都能无动于衷地抬起高傲的下巴离去,可是这一次她却只能落荒而逃,实在是太难看了。
但他看起来像是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他的年纪显然比她大上许多,这也难怪她会觉得恐惧,因为以前向她搭讪的人年纪大多都和她不相上下。
等等!像他这种成熟的男人怎么会对她有兴趣?难不成他是想要老牛吃嫩草?
不对,他一定是逗着她玩的!江霈亲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
要是他真的有心要向她搭讪,应该会死皮赖脸地黏着她,不该这么简单就放弃才是。
无聊的大笨蛋!
江霈亲越想越气,她不但噘起小嘴,脸上也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怒气。
幸好她以后不会再看到他,否则要是让她再看见他那张脸,她一定会忍不住一把掐死他。她咬牙切齿地想着。
“你怎么了?”从洗手间出来的司机感到奇怪地问。
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他才上个厕所出来,她的表情就变得这么吓人?
“没事。”江霈亲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没事,不过那是她的私事,他也不好过问。
“没事的话,我们就上车咯!”
“好。”一直待在这儿会让她想起方才不愉快的事,她也赞成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他们一前一后地往车子的方向走去,江霈亲突然听见走在前头的司机沮丧地自言自语着。
“真是可惜,那辆莲花跑车竟然开走了,早知道车主会这么快就离开,我刚刚说什么也要忍住。”
能这么近距离观看传闻中的莲花跑车,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可是他竟然让这个机会轻易地溜走,实在是令人感到惋惜。
“什么莲花跑车?”江霈亲疑惑地问着司机。
“刚才停在旁边的那辆白色车子就是我们在高速公路上看到的莲花跑车,我一进休息站就看到它了,还特地把车停在它旁边,就是希望从洗手间出来时能多看它几眼,可惜我还是白白地错失了这个机会。”
司机越想越惋惜,都怪他的肚子不能忍,才会害他失去这个机会。
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莲花跑车?
“那是白色的莲花跑车?”江霈亲的嘴角轻微地抽搐着。
未免太巧了吧?她不但见到了白色的莲花跑车,还和车主见了面,而且她不但骂他,还对他比了中指。
天啊!刚刚的事会不会是她在做梦?
要是预言真的会实现,那么那个男人就可能会是她未来的老公,她刚刚那么对他,分明就是自找死路,他若是个会记仇的人,那她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江霈亲越想越觉得悲哀,最后还苦着一张脸。
“莲花跑车竟然就这样开走了,也不知道是开到哪里去?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莲花跑车?”司机仍然沉浸在惋惜的情绪中。
司机的话把江霈亲的思绪拉回现实,她突然觉得浑身一震。
真是的!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这个世界上的白色莲花跑车又不是只有这么一辆,她又何必硬是将车子的主人和预言牵扯在一起。
她真是笨蛋,干嘛没事自己吓自己。
他早就已经不知道开着车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何况他们的年龄相差那么悬殊,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所交集,因此他们要再见面的机会是微乎其微,更别说会有接下来的发展。
台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根本不会再见面,所以她的烦恼全是多余的。
这么想,江霈亲终于放下心来。
她讨厌风流、花心的男人,所以就算他要追她,她也不见得会接受。
她未来的老公绝对不会是故作风流的他!
第二章
为了省下房租,再加上没有交通工具,因此江霈亲选择住在学校的宿舍。
在整理完自己的衣物后,闲来无事的她就在校园内四处闲逛,没多久,她就把学校的校舍及大楼全都摸熟了。
开学上课的第一天,江霈亲不慌不忙地前往上课地点,挑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后,她安静地翻开厚重的书本准备预习功课。
越接近上课的时间,教室里的学生也越多,而原本安静的教室,也渐渐地嘈杂起来。
“同学,我叫陈冬芝,你叫什么名字?”坐在江霈亲前面的女生转过头来询问着。
“江霈亲。”她简短地回答。
她没兴趣交朋友,会报上自己的姓名只是纯属礼貌。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陈冬芝兴高采烈地问。
江霈亲最不愿意回想的就是自己的高中生涯,可是偏偏陈冬芝又不识相地提起,她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 但她只是低头不再理会她。
见她不回答,陈冬芝以为是她没有听见她的问话,所以她又开口问了一遍。
怎知江霈亲仍是不理会她。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陈冬芝碰了个软钉子,觉得非常地不悦。“我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角落才和你说话,结果问你话你也不回,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陈冬芝这么说,江霈亲不禁也动了怒气。
“我一个人坐在这儿好好的,是你自己要;找我讲话,你有讲话的自由,而我当然也有拒绝回答的权利。”谁说人家问,她就一定要乖乖地回答。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耶!”碰了一鼻子的灰,陈冬芝不快地加大音量。
“我奇怪?难道你就不奇怪吗?你要是不奇怪,你就不会找我这个怪人讲话。”她反将陈冬芝一军。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既然知道我不可理喻,那就别理我。”她可不希罕她的友谊。
反正再好的朋友在看到她的失败时也免不了会跟着众人一起讪笑,既然这样她还要朋友做什么?倒不如一个人独来独往来得快活。
“你——”陈冬芝气得忘记了要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火大地拍了下桌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要不是看在她和她一样都算是美人的份上,她才懒得和她交谈。她原以为若是能和她交上朋友,两个美女不管走到哪儿都会引人注目,这样大家不想认识她都难,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江霈亲的架子这么大。
陈冬芝拍桌子的声音让教室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地睁大双眼看着她们。
“我们是同类,我若是东西的话,那你是什么?”江霈亲冷冷地笑着问。
“你——”陈冬芝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气氛渐趋火爆时,一名穿着短衬衫、西装裤,打扮得异于大家的男人走了进来。
“怎么才一开学火药味就这么重呢?”他站在讲台前不疾不徐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