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寒颤。“难怪他刚才看咱们时的眼神怪怪的!”
难得她又恢复失散多年的聪明伶俐。“你要注意的是方才大殿上那几个比较高大的,他们才有雄性的攻击力呢。知不知呀?笨丫头,只想着金刚经,贞操都可以摆一边了,是吧?”
“哪有?”他为什么老是看不起她呢?她气得想抡拳过去。
想跟她耍嘴皮子,来呀,谁怕谁!“要不干脆老实告诉他,“你”不是男人,免得他剥光“你”的衣服后,才发现真相,反而失望,那不挺可怜的!”事到如木紫打道回府。
“好!那你们师兄弟两个就跟弘一到藏经阁看守经书吧!”被大师点到的弘一是个英俊斯文的和尚,不像方才那几个大个子和尚那么可怖。
弘一扶起端木紫。“两位请随我来!”
他被弘一和尚的那一眼看傻了,那是女人看男人时的爱慕眼神,可是弘一是个道道地地的男人啊!
二人走在蜿蜒的长廊上,端木紫又守不住口挨近他的身边来窃窃私语。“喂,“你”觉不觉得这个弘一长得很英俊?”
这个小笨蛋居然还有心思注意弘一的长相?!他却在为她的贞操烦忧,呼!他如果没让她气得吐血而亡。也算命大了。
难怪他的身体和情绪,最近老是怪怪的,八成也是被她气出来的病痛。
他不会去理睬她这种无聊至极的问题,要论弘一的长相,还没他一半帅呢?
弘一听到后面两人的积极叽叽喳喳,回头说:“你们是不是在说人家的坏话?”
端木紫汀了个冷颤,他当然也不例外,任谁听了和尚这样说话,都要抖掉一层鸡皮疙瘩的。
““你”不是说男人讲话不会用“人家”这两个字吗?”端木紫当场给他“吐槽”。
他哪知啊?
““正常的男人绝对不会的。”像他又正常、又长得帅,难道她没注意到吗?
端木紫吓得不敢继续走,怕离弘一太近,好像他带菌似的。
““你”是说他——”她瞟着弘一的背后,身子发抖。
“可能是男人里面的“慕容玲珑”。”告诉她也无妨。基本上,在少林寺里,弘一算是和她同性别,不具危险性的。
她打了个寒颤。“难怪他刚才看咱们时的眼神怪怪的!”
难得她又恢复失散多年的聪明伶俐。“你要注意的是方才大殿上那几个比较高大的,他们才有雄性的攻击力呢。知不知呀?笨丫头,只想着金刚经,贞操都可以摆一边了,是吧?”
“哪有?”他为什么老是看不起她呢?她气得想抡拳过去。
想跟她耍嘴皮子,来呀,谁怕谁!“要不干脆老实告诉他,“你”不是男人,免得他剥光“你”的衣服后,才发现真相,反而失望,那不挺可怜的!”事到如今,人都已经进了少林寺,别说贞操了,她是这情字都可以摆一边,现下,就干脆装蒜到底,反正“她”也自以为聪明,不如将错就错,省得大家尴尬。
“那如果他看到的是一个赤裸裸的阳刚男子,你猜弘一会怎么着?”地勾着眼角问她,很玩味的语气。
端木紫倒被“她”问住了,挤眉弄眼的端详“她”。哼,“她”是越来越不怕泄漏身分了,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说话。
“好啊,那不正合了弘一的脾胃。”她嘴角一抿,很不屑似的。
“喂,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我唉?”他被她那副漠不关心的神情激怒了。
她瞥他一眼。“关心啊?怎不关心!”蓦地拉大嗓门喊着走在前头的弘一。“喂,请你对咱们牧风地温柔点,别弄伤了“她”哟!”
天啊,她是在关心地吗?牧风儿一掌捂住她的乌鸦嘴。
这个笨丫头难道没看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而端木紫则存心把情关压在最后,假装不闻不问,装蒜到底,至少要给大师姊一个公平的机会,算是偿还多年来对她的照顾。
第七章
藏经阁,顾名思义,收藏各种经书,并且将它们束之高阁,当然,机关重重的藏经阁,也束了不少想偷经书的窃贼白骨在高阁之中。
望着那座仰之弥高的藏经阁耸立眼前,端木紫单纯地以为金刚经已经胜券在握,殊不知险阻正在脚下。
少林寺的每个和尚都有他们必须负起的杂役,就像“她”们在峨嵋寺一样,即使是和尚尼姑也是普通人,没有“闲人”或“剩人”。
当然,她和牧风儿也不例外。
“我们看守藏经阁的工作是擦拭阁里所有的经书。”弘一的声音又细又小,完全没有男人低沉的嗓音。
她不免好奇,私底下偷偷问牧风儿。““你”看弘一会不会也是女扮男装混进来想偷经书?”
“你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计一切代价地想学武功!”连女人家最重要的贞操都排在金刚经的后面,这点他最不能苟同。反正她也听不出他在损她,脑子里除了武功两个字以外,什么都容不下了。
“擦经书?那真是再轻松不过了。”
在峨嵋寺里,她还得下山挑水、上山拉柴呢,有时,一天要上下山好几趟。
弘一笑着回头看端木紫。“是吗?”
打开藏经阁的第一道机关,原本是墙的地方,突然砰地一声,往两边裂开一个大门,里头是一个圆形的空间,一堆堆比人高的经书性墙而立,分布之密集,已不见墙色,粗略估计最少上干册。
“我的天啊,这么多经书!”端木紫的嘴巴已经被吓成圆形了。
“这还只是藏经阁的第一层而已。”弘一从门旁的竹篓子里掏出三条抹布。
“那……哪藏经阁有几层?”
“比雷峰塔多一层,十层!”
她吓得咋舌,看来挑水检柴的工作并不算太辛苦。
她不禁露出同情的眼神。“这么多经书,就你一个人擦,要探到什么时候?”
弘一脸上挂着一丝安慰的笑容。“从今天开始,就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他的眼睛同时看向他们两人。
两人只能苦笑,苦笑的人,心里多半是哑巴吃黄连。
接过弘一递给他们的抹布,望着一堆堆小山似的经书,真不知从何撩起,她的手一下子突然感到没力了。
靠过去对牧风地低吨。““你”有练武功不是吗?快用“你”的武功把这些经书上面的灰尘抹干净。”
呵!她是白痴吗?讲话都不经大脑的。他白了她一眼。
“我练武功不是用来擦经书上的灰尘。”他啐了她一口,被她拖累来擦经书已经够不平衡了,还要他发功夫灰尘,她以为他是什么!
她突然一脸愁眉不展。“那怎么办?等擦完这些经书我都已经七老八十,哪还有力气练武功。”
真没出息,这点东西也要擦到七老八十。“谁要你探完这些经书?”
她扁嘴细思量,不是要边擦经书边找金刚经吗?
牧风地给她一记眼神,示意她去问弘一,这个弘一虽然有点温吞得怪异,但人还不错,有问必答。
对呀!她怎没想到呢?直接问弘一,节省寻找的时间。
“请问,金刚经是哪一本?”她问得很直接,教一旁的收风地抱着额头发烫。
弘一开始拿起经书边拭边说:“金刚经是少林寺最重要的一本经书,在藏经阁的最上层,不过没人近得了。”
“为什么?”第十层难道没有楼梯可爬上去吗?她不禁好奇。
弘一没来得及回答,那道墙做的暗门,忽地敞开了,有人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