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怀疑,宗玉斧不敢再催促她,反而是放缓音调,“没有,我只是十分想念你。”
“我也是,我人在法国,你知道的,我父亲一个已经够麻烦了,更别说是宗玉斧……”
“月,不要说出你的所在地。”
当宗玉斧以为自己就要得到蓝知月的下落时,班破门而入,抢走他手上的电话,并且快速的挂掉。
宗玉斧恼怒极了,他站了起来,一个耳光就要击下……但是,悬荡在半空中的手,最后还是没法打下去。
因为班的不闪不躲,及班爱护蓝知月的坚定眼神。
是呀,如果他是班,他也会这么做。
宗玉斧放下手臂,慢慢的走离班的视线,班这才敢拭去额上的冷汗。
他以为自己会被揍,光是宗玉斧那像要杀了他的眼神,就够他害怕的了。
只是,电话已经被挂掉,宗玉斧也走了。
他已经放弃了吗?还是刚才蓝知月已经告诉他,她的所在地?
要真如此,那就糟了,他应该快点通知蓝知月。
可是,连他都不知道她在哪,他要去哪里通知?
*** *** ***
看着加伦河的醉人夕阳余晖,蓝知月简直舍不得走。
已经快两个月了,她几乎遗忘了自己在躲着某些人,这会儿已经能大摇大摆的走出普斯烈酒庄,并且往圣艾美侬的方向慢步。
这里的夕阳多么令人陶醉呀!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帮我们拍个照?”
就在她陶醉在夕阳余晖而不自觉时,有只手拍了她的肩膀。
如果说只是有人单纯的拍着她的肩膀,她还不至于吓得整个脸都胀红,偏偏请她帮忙拍照的人,说了一口流利的华语,这怎能不让她吓到?
“对不起,吓着你了吗?”对方是名学生,想必是与女朋友一起来法国旅游的。
“没……没有,我愿意替你们拍照。”
搞清楚是自己的多虑后,蓝知月立刻露出笑容,然后以夕阳的余晖为背景,欣喜的替两人留下一张永恒的纪念。
“谢谢你。”那对情侣在向蓝知月道谢后,两人又甜蜜的相偕而去。
看到他们的背影,蓝知月突然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他们让她感觉到,相爱是件美好的事。
“唉!”
她竟然又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来到法国,不晓得叹的第几个气了,看着波尔多市区里的建筑物缓缓的以不同节奏按下灯光按钮,短短不到半小时,波尔多市就像换了张容颜似的,景色全然不同。
而见景伤情的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对不起,久等了吗?”
她的确等了好久,而且,贝克一向不会迟到的。
“你不会生气吧!”
她当然不会。
“我们去哪?”
“噢,是雅米夫人的生日会,你放心,不会有熟人的。”
也好,她真的很久没参加宴会,反正是出来散散心,就算不太愿意,也不能拒绝贝克。
他们走出桥面,搭车离开。
在车上,贝克忍不住笑说了起来,“对了,你如果去美国时,别忘了替我向云问好,她情况好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不过,我想我最好不要提到你的名字,免得她病情恶化。”
蓝知月才说完,两人都意会的笑了出来。
之后,他们沉静了一会儿,她从口袋里掏出宗玉斧在威尔斯送给她的那串爱的钥匙在手上把玩着。
“咦?你怎么会有这个?”贝克十分惊讶。
“你也知道这个小玩意?”
蓝知月没想到贝克竟然知道这串钥匙。
它很有名吗?
“当然,那是爱的钥匙。”贝克眨眨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该不会已经……接受了某人的求爱吧!
“什么意思?”她莫名的看着他,有点不太明白的瞪大眼。
“这是谁送你的?”贝克想知道,要是蓝知月是随便从陌生人手上接收的,那就糟了。
“一个……对我好的人。”
幸好,是个她认识的人,而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不过,当他第一次听到蓝知月说出这种话时——对她好的人,一直深认自己总有一天还能夺回她的心的贝克,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无法挽回她的心,原来,她已经接收了另一个男人的爱,而她竟然还一直躲在法国,利用他来逃避这份求爱!
“你真的坠入情网了。”
当贝克才说完,蓝知月的脸上刷过一阵红霞,心虚的急急否认,
“哪有?我看起来一无所有。”
好个一无所有,她越否认,贝克越确定真有其事。
不过,这串爱的钥匙的主人,为什么迟迟不来找她呢?
看来,他得好好的送蓝知月一份大礼,虽然他也许会因此而失去她……想于此,贝克就有些不舍,可是也没办法了。
就把它当做是他一直以来亏欠她的迟来歉意吧!
尾 声
午夜时分,带着微醺的醉意,蓝知月今晚喝多了。
谁知道贝克的花样这么多,一下子是雅米的生日会,一下子是邦尼的派对,今儿个,又说是大伙儿为她庆祝的告别会,总之,这个星期接连的交际下来,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变成酒精了。
不过,今夜的贝克别另有节目,说什么要告别他的初恋,还要续摊,所以不陪她回家。
什么嘛,简直是笑死人了,她不过是想去美国看姊几天而已,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他伤什么心呢?”
她独自一人脚步微乱的撞到门,而门竟然被她给撞开了。
奇怪了,这门怎么没锁呢!
还在觉得诡异,蓝知月跌了一跤,连一直都带在身上的爱的钥匙也掉了出来。
“连你都跟我作对。”
就在她斥骂那串不会说话的钥匙,并伸手要捡起时,有只手比她更快速的拾起那串爱的钥匙。
“贝克,你怎么先回来了?”
蓝知月惊讶的让他替自己捡起爱的钥匙,起身回头时,眼前的人影教她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今晚,你死定了!”
天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自以为醉得看错人的蓝知月,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等到宗玉斧一把捉起她时,她已完全的清醒过来。
“我不是……”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宗玉斧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她,在她未能逃走之前,禁锢她的身体,火热的吻住她。
那股热情,熟悉的在蓝知月的身体里流窜,而她一定是着了魔,否则宗玉斧才吻上前,她怎么就立刻投降,迎合着他。
“你是习惯我的。”
瞧他说得多么义正辞严,只是,在他放松她的片刻,见他两颊削瘦的模样,蓝知月的心碎了。
他一直在找她吗?还是他比文少波伤心?怎么整个人削瘦得这么厉害?
他的大手完全不顾—切的侵略着她,搜寻之速,让蓝知月吓到了。
她的身体完全背叛她,当宗玉斧碰触她,她的身体就全然的弓向他,为此,她惊讶的想逃走;只是,他很霸道,直接抱起她,就乱闯这里的房间。
“你想做……什么?”
她可笑的结巴让他眼神更为深邃,掠夺之意更为强烈,在他找到她的房间时,她被丢到床上,而他正解开他的衣物。
“玉斧,你……别乱来,我欠你的钱,我会偿还清楚……你不要……随便在别人的地方……”
来不及了。宗玉斧的速度快得很!
那种她尝过却绝对永生难忘的经验,再度发生,她总是抗拒不了他,任由他的双手搜寻她的身体、任由他惩罚的吻痕布满她的身子、任由他的男性愤恨满她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