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在乎遗产的事,梁珧也宽了心,开开心心的准备当新娘子。
婚礼前一天,老早已经自动搬回家的全胜利过来找他们。
“全律师,你要喝咖啡还是喝茶?”梁珧笑吟吟的问。
“红茶。对了梁珧,你别再叫我全律师了,我和津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叫我的名字就好,别太见外了。”他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搁在桌上。
郝津铭那天在募款餐会上和梁爽大干一架的霹雳行径,早已在业界喧腾开了,之后他和梁珧结婚的事一传出,更是轰动了整个商界,成为不少人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
其实他也很意外郝津铭竟会对梁珧这么认真,当然更意外的是梁珧的家世。
“胜利,你突然打电话来要我和小珧在家等你,到底有什么事?”郝津铭觑了一眼桌上的牛皮纸袋。
“哈哈,是有一件小事啦,不过主要是来看望你们两人。明天就是你们的婚礼了,你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他笑嘻嘻的问。
“嗯,都准备好了。”郝津铭双手抱胸,等着看全胜利葫芦里暗藏了什么玄机。
“全律师,”梁珧吐吐粉舌,“呃,叫习惯了一时还真难改口呢,你的红茶。”将茶端给他,郝津铭拉她在自己身旁坐下。
全胜利接过红茶饮了一口,望着对面亲匿的两人,笑说:“说真的,当初我也没想到你们两人会弄假成真。”
梁珧和郝津铭交换了个会心一笑的眼神,两人的手亲密的交握着。
“说吧,你一定是有事才特地来找我们的吧?”郝津铭直接问。
“我是替某个人送来一份结婚贺礼给你们的。”他将桌上的牛皮纸袋交给郝津铭。
郝津铭取出牛皮纸袋内的文件。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封郝仁亲笔写下的信。
津铭,我承认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没有什么能留给你。
临走前我希望能送你一份礼物,这是一个体验,期望能让你领受到人与人之间那份弥足珍贵的感情。
住院的最后这几天,我有了不同以往的领悟和觉醒,我希望梁珧带给我的感动,也能够感动你。
我很自私的把她牵扯进了你的生活中,对她造成的困扰,我深感抱歉,希望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代我转达我的歉意。
遗产的继承我早已经委托胜利办好了,那份让你气疯的遗嘱,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这封信会在我死后!年交到你手上,或者,是你和梁珧真正的婚礼时。
不过,我相信你会爱上梁珧的,因为我是你老爸,恭喜你了,儿子,还有,替我问候我的儿媳妇。
父郝仁绝笔
郝津铭看完,不发一语幽幽的深味着梁珧。
梁珧好奇的接过他手上的信,读毕,她眼泛泪光,偎着他。
“郝伯伯他真是个好爸爸。”
郝津铭拥她在怀。“待会陪我去看他,我想告诉他,他的恶作剧得逞了。”谢了,老爸,他暗暗的在心里无言的说着。
“好”
隆重盛大的婚礼过后,第二天即将偕新婚夫婿去度蜜月的梁珧,趁丈夫在浴室洗澡时,悄悄的拨了个电话给苗铃铃。
“铃铃,我拜托你的那件事,你帮我办好了吗?”
“是办好了,不过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
“确定,你知道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梁珧很肯定的点头。
“可是你才刚新婚耶,这么做好吗?你不怕他抓狂?”
“不趁现在还年轻时做,要等到什么时候?以后若是有了小孩就不方便了,至于他,这算是给他和我的一个考验。”
苗铃铃建议着。“梁珧,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
“不用再考虑了,我妈也支持我的决定,她说趁年轻时尽量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不要等到老了之后再来后悔什么都没做。”
“是这样没错啦,不过你现在已经是郝太太了,可以这么洒脱吗?
梁珧坚定的回答,“结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有自己想做的事吗?现在是平权的时代,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女人也有自己的梦想要追求呀,如果一结婚,就要扼杀自己的理想,那女人不是太没人权了吗?
“梁珧,我觉得你奸像有点变了,”苗铃铃笑道:“变得尖牙俐齿了不少耶。”
梁珧摸着鼻子笑了笑。“大概是被他磨练出来的。”
“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那我也没话说。”
“谢谢你了,铃铃。”
“用不着跟我客气了用br就祝你们蜜月愉快峻。”
梁珧收了线,郝律铭也洗完了澡,上床搂住娇妻,吻了吻她可爱的耳垂。
“小珧,你今天好美。”悠悠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
她笑躲着他下断落下的吻。“好痒哦,不要这样啦。”
“人家说怕痒的人会很疼另一半,哈,这下我吃定你了。”郝津铭伸手呵起她的痒,一边趁机脱着她的衣物。
“那你不怕痒吗?”梁珧一边笑着也伸手想搔他的痒。
偏她的小手每次都让他的大手握住,无法得逞。
“哈哈哈,不要啦,津铭。”她笑到不行的求饶,这时才知自己竟然这么怕痒。
“那这样呢?”他吻住她胸前的柔嫩。
“你说你不会再这样对我的,你忘了?”惊觉自己的上衣被他解开了,她嫣红了小脸,潜藏的情欲被他撩拨起。
“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我们是夫妻耶,难道你叫我做禁欲的和尚吗?”他吮吻着她胸前可爱的蓓蕾。
“上次你向我求婚时亲口说的呀。”她提醒他。
郝津铭记起那件事。“我上次的意思是说我不会强迫你,”他抬起盈着欲望的墨瞳盯住她缔红的脸,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淘气眸采,了悟原来她是存心在戏弄他。“好吧,如果你希望我在床上做个绅士和你相敬如宾,那我就照办吧。”
他立刻安分的躺好,展现自己彬彬有礼的风度。“那么亲爱的老婆,晚安了。”
“哑,津铭?”他当真了呀,人家是在跟他开玩笑的,他看不出来吗?梁珧怔了下,连忙摇了摇他的手臂。“你真的要睡了吗?”接下来不是还有一件重要的大事要办吗?
“对,忙了一天,我想你一定也累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搭飞机去度蜜月呢。”他偷偷绽了个笑,翻过身背对着她。
“津铭?”他生气了?她拍了拍他的肩,他还是不理她,梁珧探头看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吹气,“你真要睡了?”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碰你的,不是吗?”
“我哪有这样说?”梁珧掀起小嘴,瞪着他的背,霍地闪过一念,伸出小手搔着他的痒。
郝津铭冷不防的大笑出声,缩起身子。“好了、好了,小珧,够了,快停手。’”
“哈哈哈,原来你也这么怕痒。”梁珧开心的不肯住手,继续进攻。
“小珧,你再不停我可要不客气了。”他猛地将她拉向他,叠在他的身上。“我要吃了你哦。”他抱着她狂亲,顺势解开两人的衣服,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探索抚揉。
“呵呵,好痒,啊,你不要咬人家,嗅,不要摸那里,晤斑晤……”她粉嫩的小嘴吐出娇媚的低吟。
“小珧。”郝津铭轻唤。
“嗯?”梁珧迷蒙的微睁着眼,红透的小脸,期待着即将要发生的事。
“我爱你。”他将自己纳入她的双腿间,醇魁的嗓音吐出发自肺腑的三字真督一口。
“我也爱你。”她热情的回应,手热烫的熨着他的容颜,描绘着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