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可能是医生弄错了,也可能你又突然有生育能力了。”她还想努力挽回挫败的局势。
“我检查了很多次。”郝津铭无情的看向她,“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请警卫来押你走。”
“我走!郝津铭,你够狠够绝情,不要以为世界只剩你一个男人了,我杨素美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谁希罕你姓郝的。”她恼羞成怒斗气急败坏的离开。
关上大门,一回头就瞥见梁珧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郝津铭奇怪的问:“你干么?”
他想起来了,那天杨素芙甩他耳光时,她也在场,眼神也是像现在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
“其实现在治疗不孕的方法有很多,你不要灰心,我知道有一位医师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告诉你他的名字,你可以去挂他的门诊。”
全胜利抱着肚子笑翻了。
郝津铭翻了翻白眼,这女人真当他不孕了。“我是骗她的。”
梁珧一脸惊讶。“骗她?你是说你没有不孕?这么说她可能真的是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不认自己的孩子,太过份了!”她气愤的瞪着他。
“杨素芙百分之九十九是假怀孕,只是想藉此再重回我身边。再说她的床伴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就算真有了,那个种也不可能是我的。”这个女人干么这么生气呀?
全胜利也好笑的说:“是呀,梁珧,你用不着替她担心,再说她如果真的有了,看骗不过津铭,一定会自动去把胎儿拿掉,她不会笨得把孩子生下来,毕竟抓不到津铭这个金主,她还年轻,以她的条件大可再找别的男人,没必要生个孩子来贬低自己的身价。”
“是这样吗?你确定那真的不是你的宝宝?”梁珧质疑的看向都津铭。胎儿是无辜的,可是母亲有权利决定要不要生下来,可怜的孩子。
“我确定。”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三人走到餐桌坐下。
郝津铭与梁珧都没再开口说话。
全胜利闷头吃着饭,是他带杨素芙来胡闹一场,所以只好自动嘈声,免得郝津铭想起这事找他算帐。
“你干么用手帕蒙着口鼻?”看她还穿着睡衣,郝津铭奇怪的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好像感冒了,喉咙有点痛,刚刚打电话向医院请了病假。”因为没有戴口罩过来,她只好用手帕捣着口鼻,免得传染给他,向医院请假也是为了怕把感冒传染给同事和病患。
郝津铭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我今天有个会要开,十点再回来带你去看医师。”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郝津铭很自然的在她脸上落下早安吻。
“好吧,看好医师赶快回来休息。”
全胜利打着哈欠插口道:“我早上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带你去看病好了。”
“全律师,真的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过去。”
“既然他没事,让他带你过去也好。”郝津铭看向全胜利交代着,“你带她看完医师就直接回来。”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还会带她上哪去?”全胜利玩味的瞥他一眼,这家伙好像还满关心梁珧的嘛。
带梁珧看完医师拿了药,全胜利前脚才走没多久,十点不到,郝津铭后脚便跟着回来了。
轻敲了梁珧的房门,她没来应门,他旋了下门把,没锁,便轻声的走了进去,她在床上睡着了,注视了片刻她的睡容,他才轻声的离开。
直到十二点多,见梁珧还没醒来,郝津铭才再度进去把她叫醒。
“先起来把稀饭吃完,想睡待会再睡。”
“哦。”梁珧昏昏沉沉的坐起来。
郝津铭将桌上的一碗稀饭端给她。
“你是特别要午餐回来给我的吗?谢谢幄。”看着他,她的神智清醒了些,吃了几口稀饭,她眼睛基地一亮,这碱稀饭好好吃哦,你是在哪一家买的,我下次也去买。”
郝津铭唇畔微微的流泄一抹笑意,没说什么。
“是在附近买的吗?还是你公司那边?”她再问。
“这碱稀饭别的地方是买不到的,因为,是我做的。”
“你做的?”梁珧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难以相信他竟然会下厨做饭,而且还做得这么好吃。
“这是跟我妈学的,以前我妈生病时,我常煮稀饭给她吃。”他不觉得自己会厨艺是有多了不起的事,这女人竟然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不知道下次还可不可以再吃到这么好吃的稀饭?”梁珧笑了笑,把稀饭全吃了个精光。
“你喜欢,晚上我可以再做。”他帮她倒来开水让她吃药。
“真的吗?好棒哦。”她笑咪咪的一脸期待样。
“你休息吧,我要回公司了。”郝津铭收拾好碗筷准备走出去。
“郝先生,谢谢你。”他居然特地回来为她做碗稀饭,梁碗心头一暖,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温柔的笑脸,冷不防的撞进郝津铭的心底,引来莫名的悸动。
“用不着跟我客气,你住在这里,我总不能让你饿死吧。”说完郝津铭走了出去,为她关上房门。
是察觉了自己异常的心绪,但他不愿深想,也害怕去想,开了大门要离开,刚好遇上站在门外的全胜利,提了个便当在找钥匙。
“你干么跑回来?
“帮梁珧送午餐来呀,你又是为什么会在家?
“不用了,她已经吃过稀饭了,你不要再进去吵她。”
“你该不会也是特地为她送便当来吧?”突然想到一件事,全胜利笑了出声,“你该不会回来煮稀饭给她吃吧。”和郝津铭从小一块玩到大,他早知道他很会煮稀饭的事。
“我下午还有个会议要主持,没空和你鬼扯。”郝津铭懒得理他,关上大门要走。
“喂,好久没吃到你煮的稀饭,还有没有剩?”全胜利跟上去笑问。
“没有。”他进了电梯,全胜利也跟进去。
“喂,兄弟,除了你妈,你居然会为别的女人煮稀饭,真是稀奇,”他笑得贼贼的盯着他,“你是不是喜欢上梁珧了?”
“你说什么蠢话?我眼光可能会那么差吗?”郝津铭赏他一记白眼,脸色沉了沉,喜欢上那女人,怎么可能?
他煮稀饭给她吃,只不过是因为她现在住在他家里,生了病他有照顾她的责任而已。对,只有这个原因没别的了。
全胜利摸着脸一脸深思。
“难说,人的眼光是会改变的,再说梁珧也不至于真那么差,她长得还满可爱的,我就挺喜欢她的,嘿嘿,你那是什么眼光,想杀人唷。”
“全胜利,她现在名义上还是我妻子,你最好不要动她。”郝津铭警告着。
“我是律师,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咧,用不着你用那么凶神恶煞的眼神提醒我,放心吧,我不会对她出手的。”人家他说的喜欢只是像朋友一样的喜欢,他想到哪去了,干么这么紧张哩?嘻嘻,怪了,有鬼!
“嘿,津铭,咱们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朋友,在我面前不用装,你如果真的爱上梁珧,我不会笑你的,你老实招来吧。”他搭上他的肩。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他冷声撇开他的手。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绝不可能的,别把话给说太满。”他就觉得奇怪,那天干么莫名其妙的把他给轰下桌,原来这家伙是在吃醋,这下他就明白了,每回他和梁珧在说笑时,他为什么总拿着一双冰眼狠狠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