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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
“我要是不讲理,我怎会允许我的妻子在我的面前,成天对我成哥长、成哥短?”他猛地一拍桌子,桌子当场应声而碎。
她心惊肉跳的看着那张桌子,俏脸渐渐垮了下来,眼眸盈起了泪光。
“我就知道找你商量没用。”可是她偏爱找他商量。
“除了咱们俩成亲的事,其他一切免谈。”他下了最后通牒。
“那……他要是来了,怎么办?”她呜呜咽咽的。
“宰了他!”他说着气话。
“不可以?”她立刻吼道。“你不可以把我最喜欢的成哥宰了。”
他震惊的看着她。
她脚软的跌坐了下来。“你如果对成哥不利,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虽说她根本就动不了他,但她眼里透出的坚定光芒告诉他,她会做到。
他痛楚地转过身去,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我以为告诉你我的过去,你会更加了解我,看来我是输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挣扎。
被敌人锁进地牢的日子里,支撑着他能活下去,不会发疯的理由,就是他要亲手建立一个家。
“你退婚吧!”他声音里充满着疲惫。
她震了下,突然惊吼了起来。“不,我没有要退婚,我只是找你商量……”
“商量什么?把你剖成两半,我和他各娶一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他,甚至愿意为了他拚命,我成全你。”
“不……”她哭了出来,气坏地跺着脚。“可是我只想嫁给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耐心听她把话说完?
“你说什么?”他立刻转过身来。
“人家就是要跟你商量,我早已有了‘私订终身’的对象,可是我又只想嫁给你,怎么办?”她抽抽搭搭的,终于把她的目的一口气说完。
啊?他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你怎么不早说呢?”他赶紧问她。
“你让我说了吗?”她气吼。
他没让她说吗?他横眉竖眼的,却不敢反驳。
“我一直在担心,要是嫁给你,而他真的回来了,我当年曾对他的誓言……”她想起来就觉得愧疚。“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他。”她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那是她的烂帐,他才懒得管,他在乎的是她愿不愿意和他执手偕老。
“我有一个方法,你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要她附耳过来。
她迅速擦干眼泪。
“什么方法?”她眼里燃起了一线希望。
他执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让他沿着她颈部的曲线挑逗、轻啄,火一般的战栗迅速贯穿她全身。
“这……这是什么好方法?”再怎么笨她也知道,这是丈夫对妻子才能有的方法。
他把她搂在怀里,热烈地吻得她全身虚软,让她抗议得说不出话来。
“咱们一块儿躺到床上去,隔天就会生出一个小娃娃来了。不过得先把衣服脱了。”
“什么?”她脑袋糊成一团。
明明知道他现在正在做还不能做的事,可是她却迷迷糊糊的呻吟了声,像是在应允。
“等有了小娃娃,他就会拿你无可奈何了。”他拨开她的衣领,把手伸进去……
一股火热随着他的手指,迅速的在她的身体里燎烧了起来。
“你觉得如何?”他知道她无力招架。
“放……放手,这……这主意不好。”她喘着气说。
这样她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说话。
“……不……不……不行。”她红着脸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拥得更紧。
“有什么不行?咱们今天就成亲。”他贴在她耳边说。
“不!”她吓“醒”了。“这样太对不起成哥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突然推开他。
一股梗在胸口的气突然爆发,他大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分明就是在耍我!”
“我没有……”
“你以为我真的会退婚?告诉你,我打死也不退,反正你退你的,我照娶我的。”时间一到,他花轿照样会停在她家门口,照样把她娶进门。
原来他刚刚的“你退婚吧!”就是这个意思。蔚心了悟地想。
“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生了娃娃,所有的问题就统统都解决了。”他反驳。
“那是制造新的问题。”
“咱们的娃娃不会成为问题,只会成为新的话题。”他得意的弯高了唇角。
“可是他如果到时候要告官呢?”
“那个王八蛋敢告官?”
“别这么说他……”
“我就是要这么说他。”
“毕竟他有理。”
“他有理个屁!”
“成哥是个斯文人,真见着了面会把他吓到的。”她努力地劝着他。
“我等不及要见那只乌龟。”
“他不是乌龟。”她气坏地跳脚。
“叫他混帐也成。”
“你……”
“蔚心,你既说不出他的名字,也说不出他的长相,可见那是你们光着屁股的年纪时许下的承诺,你何必当真呢?”
换成是他,教他努力地去想,恐怕也想不出当年光着屁股的年纪时,曾干下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否则蔚心怎么会记不住对方的名字,又记不住对方的长相。
“什么光着屁股?”真教人脸红。
“不是光着屁股?要不然你怎么会对对方全无印象呢?只知道他叫成哥?成哥!”他一脸火大的学着她的腔调。
“你扯到哪儿去了嘛?”真是教人头大。
但是,他猜测得没错。
“我才见过他两次面。”
“什么?”他惊吼。“才见两次面?”答案完全超乎他意料之外。
才见两次面就同意嫁给对方了,那他呢?
她就知道他会是这等反应。
所以和成哥私订终身的事,她谁都不敢提。
那一年她已经快及笄了,哪敢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更何况如果让爹娘知道她曾失足落过水,那小梅岂不被狠狠地痛揍一顿,再逐出家门?
小梅可是她的好友,而且这不是她的错。
也因此,这成了她和小梅的秘密。
“就是因为才见两次面,所以才忘了问他的名字,他家住哪儿,忘记看清他的长相,甚至忘了问他的年纪。”她一一扳着指头数着,很是无奈。
他震惊地跌坐下来,嘴巴张得老大。
能教她见了两次面就死心塌地想嫁给他,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紧张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才见他两次面就非嫁不可?”事情非同小可。
“因为他救了我。”她眉一皱。
“啊?”他震惊的站了起来。“你又闯祸了?”
“我哪有‘又’闯祸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觉得这个“又”字用得真奇怪。“我像是随时随地会闯祸的人吗?”
像。他在心里回答,但没说出口,还是关心内容要紧。
“那他怎么会有机会救你呢?”如果你不闯祸的话。
“唉!”她叹了声,一脸无奈。“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我从来不知道爬树,而树干也有支撑不了的时候。”
他的眼愈睁愈大,仿佛她说了什么意料外的事般,而这答案是他连想都没想过的。
“那天树干突然折断了,我人正坐在上头,当时你不知道有多惊险,我头下脚上的抱着树干,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一说到这儿,她依然心悸。“幸好成哥路过,把我抱个正着,否则我就摔成肉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