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认识你真好 柯欣怡
我真怀疑自己,当初怎会厚脸皮地要求写序?
天啊!
原本,我还以为这是一件再easy不过的事,随随便便也能写上一千多字。唉!没想到,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难上加难,别说是一千字了,如果我能挤出三百字来,就该在一旁偷笑了。
认识慧菱姊,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当时,课业压力很重,别说是上书局闲晃了,若是能偷个空睡上十分钟,就要感谢老天垂怜。
但是,很奇怪的,那天不知怎地,就是忍不住想上书局闲晃,然后就看见慧菱姊的第一本书《骗来的新娘》。当下,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然后花了一个晚上把它看完。之后,在一个冲动下,提笔写信给慧菱姊。
冲动?的确!一直以来,要我写信给作家,就像是上教堂般神圣。除了怕句子不通顺之外,更怕词不达意,不能充分的表达出我对她作品的喜欢。所以,往往在我考虑了老半天之后,此事一定是不了了之。
那天,也不知道是哪条神经不对劲,竟然一古脑儿的写信、寄信,完全没有时间让我思考:这样好吗?
但是,我喜欢这次的冲动。
因为“冲动”,让我遇上如此直爽的大姊姊。
因为“冲动”,让我的生活增添了更多的欢乐。
也许,你会说:作家要回的信太多了,她的回信不过是敷衍你罢了!
唉!说真的,若这算是“敷衍”,那可是我打娘胎出来头一回被人敷衍得如此仔细。
让我有时捧腹笑个不停,有时又被里头的某句话感动得热泪盈眶。
或许,这样的交友方式很“另类”,不过,我会大声地告诉你:认识慧菱姊,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抉择!
P.S.其实一直没跟你说,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最美、最善良的天使,为我那段“痛苦时期”注入一丝甘泉,让我对生活有了期待。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依然坚持“用信件与你写日记”。
与你的桥梁 孙慧菱
我想,我得好好地写篇序。因为,有读者来信抗议,大意是我不懂得经营自己,将最重要的自我推销、与读者(或“督”者)的沟通管道给封闭住了。其实,禾马的沟通管道很畅通,读者可以畅所欲言。有很多人是因为“序”,而决定喜欢上这个作者,而我不懂得把握这个管道,真是不够聪明。
我有自我反省过,可是,当面对稿纸的时候,我的脑中会突然变成一片空白,还好我写稿的时候,还不至于如此,但写序的时候,千言万语竟然会严重阻塞我的脑血管,你可以想像被字阻塞住脑血管的情形。
所以,不是我不肯写序,也不是我不用心写序,而是就像突然面对心上人,一时结的序。禾马的众多小说作品中,就有不少引人发噱的序。因此,我了解读者面对我不爱写序的感受。改进!改进!这是与“督”者沟通的桥梁,别把它拆了。
先来谈谈上一本《王爷休妻》里的某些片断。
有人抗议:为什么杜卫天可以打昭仪?为什么要砸骨灰醰?还有人问:为什么从头到尾没有看到“我爱你”三个字?
其实,爱情的表达方式有许多种,如果一个男人可以为你死,你认为他爱不爱你?我认为嘴巴上说的爱情,不比实际行动来得感人,所以,我并没有刻意去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当然,并不是以后我每本小说都会刻意不去写“我爱你”这三个字,而是每个故事的表达方式都不同。这一本就是一个例子!
另外,最令读者抗议的,是杜卫天打昭仪以及砸骨灰醰的事。唉,糟糕!我的脑血管又有阻塞的现象了!我……我想,天才樱木只能如此告诉读者,每一个人走的思路都不同,每一个人对爱情故事的表达方式也因人而异,在现实生活中,每一个人都只营造单一的爱情故事,但对小说作者而言,她希望的是本本呈现不同的风貌。
很抱歉!希望我的解释能抚平各位心中的不满。
由于篇幅有限,只得在此打住了。
这一本是昭安,希望他的俊美能代天才樱木掳得各位的心。
下一本将是《追妻系列之三──俏皮新娘》,已快完稿。
对了!你代我写序,我实现你一个愿望。只要是“我愿意”而且“我做得到的话”。
呵呵……代天才樱木写序,代价竟是如此高,看到了没?天才樱木毕竟不……不太一样的啦!
第一章
冷夜清寂,两条快速的黑影,几无声息的自高高的飞檐上跃下,轻巧的闪进挂着大红灯笼的一排房子。
为首的是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正朝另一个体型纤细的身影比了比。
于是,两条黑影立即分开,采包抄方式,各自在灯火通明的房里分头行动,寻找他们的目标。
突地,高大的黑影发出一个暗号,又朝另一头的黑影子比了比。收到暗号的黑影,立刻无声无息的飞奔过来,轻巧的足尖完全没有泄露出半点声音。
为首的黑影将身体半伏在门扉上,侧耳倾听房里的动静,另一个黑影则留意四周的动静,提高警觉小心防范。
远处有人正巡更而来,提在那人手上的灯笼,正吊在半空中不住的晃着,愈来愈往这里欺近。
他们得快一点。
半伏在门扉上的黑影,在刚才被他戳破的孔插进了一根细长的草管,嘴巴凑过去往房里吹了一口气。
没有太多时间思考,他向身后的人影点个头后,两个蒙面的黑影便迅速的用剑撬开门闩,闪进房间里,将房门轻轻掩上。
没多久,只听到“嗒嗒嗒、当──”,巡更的人正好走过,火光中照出斜长的人影,正拖往另一头方向。直到巡更的走远后,房里的两人便立刻往床边的方向欺近!
一个俊逸非凡、仪表超卓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较高大的黑影立刻举剑朝躺着的男人的胸口刺下。他们忽略了房内依然明亮的烛火。
一切只在一瞬间。
原本该被刺穿胸口的男人,竟突然侧身一翻,翻向床头内侧,躲过那致命的一剑。
那把剑正触目惊心的插在那男人刚才躺的床板上,不知喂过了多少人的血,正散发寒冷迫人的邪光。
愤怒自那男人的双眼迸出,惹了他就别想好的后果。
事迹败露,两个蒙面人明显的一怔,旋即又拔剑挥向眼前正坐着的男人。
那男人冰冷的唇角浮现出残忍的笑,看来这两个蒙面人是惹错人了。
他不慌不忙,脸上没有忧惧,气定神闲的瞪着他们逼近。既不逃,也没有出手的打算,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竟让那两个蒙面人看得慌了手脚。
不对!有埋伏!!
两个蒙面人终于嗅出了不对劲。
一不做,二不休,两个蒙面人豁出去了,同时举剑砍向坐在床沿的男人,截断了自己的生路。剑正要挥下,一阵砰然巨响,把他们吓得后退。从屋檐上、床板里,窜出了七、八条魁梧结实的人影,个个手拿兵器。看他们的身手就知道,全是铁铮铮、武艺超群的高手。
二比八,胜算渺茫。
更不要说门外埋伏了许久,等着他们自投罗网的禁卫军。
想要飞出这样的铜墙铁壁,简直比登天还难。
空气中弥漫强烈的焦味,数百支巨大的火把,将整个养心殿里外照得比白昼还亮。